分卷阅读107
关系。著名作家梁晓声的口吃可归于一种压力。他在一篇散文中写出了自己的口吃形成的经过:
父亲第一次对我发脾气,就给我留下了终生难忘的印像。一个惯于欺负弱小的大孩子,用碎玻璃在我刚穿到身上的新衣服背后划了两道口子。父亲不容我分说,狠狠打了我一记耳光。我没哭.没敢哭,却委屈极了,三天没说话,在拥挤着七口人的不足十六平米的空间内,生活绝不会因为四个孩子中的一个三天没说话而变得导常的。全家都没注意我三天没说话。
第四天,在学校,在课堂,老师点名,要我站起来读课文。那是一篇我早已读熟了的课文,我站起来后,许久未开口。老师急了,同学们也急了。老师和同学,都用焦急的目光看着我。教室的最后一排。坐着七位外校的听课老师。
我不是不想读。我不是存心要使我的班级丢尽荣誉,我是读不出来。读不出课文题目的第一个字。我心里比我的老师,比我的同学还焦急。
“你怎么了?你为什么不开口读?”老师生气了,脸都气红了。
我哇地一声大哭起来。
从此,我们小学二年三班,少了一名老师喜爱的“领读生”。多了一个“结巴嗑子”。
一种最亲近的人加给自己的委屈感变成一个巨大的耻辱压在他心上,他不愿说话,结果在想说话时却说不出来了。由于说不出来发生在课堂上,在众目睽睽之下造成了另一种压力,让梁晓声形成了一种心理负担:害怕再说不出话来。结果却是越想越怕,形成了固定的口吃心理障碍。
如果说梁晓声口吃的形成有点特别,那么另一个女口吃患者口吃的形成则更突然:
在十年前,我还是一个特别能说会道的女孩子,就在高考前夕,忽然发现我有些字很费力也说不出来,刚开始我没太注意,可是一段时间后,我不能流利地说话了。这以后我就怕和别人讲话了。
这个女口吃患者在高考前夕突然有了口吃,主要就是由于考试的压力太大,学习负担太重,出现了较严重的心理问题。再有一次偶然出现的口吃现象就使她过于注意,从而把对高考的恐惧转化为对口吃的恐惧了。
一个女大学生这样描述她的口吃的成因:
小时侯,我性格比较内向,胆子小,自尊心又强,父母对我说话从来都是和声细语。上小学后,我的班主任很厉害,经常大吼大叫,有时即使她批评别的同学,也会使我非常害怕。后来,我们换了老师,到了四年级,我已不像过去那样惧怕老师,性格也逐渐开朗起来,虽然有时和人说话也会口吃,但在课堂上,回答问题,读课文,都不曾使我感到是一种痛苦。进入五年级,我转学了,开始一切还正常。可是,在一次语文课上,老师安排读课文,按顺序每人读一段有的同学读不好,就会被老师大声训斥。越快轮到我,我越紧张,心跳每分钟几近120跳,脑子嗡嗡发热,我感到自己正处在极度的恐惧中。当轮到我时,我却一句话也读不出了,急得哭起来。我的表现换来老师疑惑的责问,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自此以后,我在当众发言时,就会很紧张,口吃得很厉害。进入高中第一年,我的状态还不错,成绩名列前茅,偶尔在班里发言,也不会口吃得很厉害。后来,我的成绩下降了,口吃也似乎比以前严重了。在一次英语课上,老师又安排按顺序读课文,在逐渐升级的恐惧中,我不停地练习自己要读的内容,虽然已经很流利了,但我还是读了一遍又一遍。如果说,在站起来的前一秒,我还有三分信心,当我终于读完时,严重的口吃已使我完全失去了自尊,更别提什么信心了。
环境的改变也会刺激孩子变成口吃。如影视明星蒋雯丽。她小时候有过口吃经历。她自述道:
我转了很多次学,常常是刚刚熟悉了几个小朋友,又到了另一个陌生的环境。小孩子之间也会欺生的,所以我渐渐地变得不太跟别人说话,有点不太合群了,很长一段时间里还患上了口吃。
还有受辱。所谓受辱是指当事者在一定的场合,精神上受到了伤害从而导致了口吃。有不少同学有一次在课堂上,回答老师的提问,不当心说话有点结结巴巴,引起哄堂大笑。学生有了这次耻辱经历以后,上课就害怕老师提问,日了久了就成为口吃者。一个口吃者自述道:
我在初中二年级的时候,我们的班主任是一个因粗鲁□□而让我感到害怕的老师。第一节课的时候,他让班级的同学一个一个地走上讲台并写下父母的通讯地址,然后又询问一些兄弟姐妹的情况和父母的职业。我当时非常紧张并很担心,心想,不知道他发现我有口吃后会有什么样的反应。可怕的事儿来了。当我的第一个口吃特征暴露在他面前时,他面目狰狞而且津津有味地模仿我,象猴子一样学我口吃,从那以后我的口吃当然就更加严重了。接着他便忙于对我的处理,在对我的审讯结束后他提了一个问题:我来这所学校是不是正确的选择,我难道不应该去能提供给我“帮助”的语言学校吗?我彻底完蛋了,尤其是这个表演舞台设在全班同学面前。
还有好玩点的,惊喜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