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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还有茴茴,她这么爱他、这么想他,孤孤单单一个女孩儿跑来这里找他。
他拨开她额前的湿发,余光又看到她手上那枚戒指,问问她吧,愿不愿意嫁给他,他什么都没有了,可是他有信心,可以重新开始,他一定能给她在娘家的富裕生活。
她一定愿意的,她爱他啊。她从没说过爱他,可他知道的,怎么可能不知道呢?也许她喜欢过胡先,可是她已经看到他的好了,毕竟胡先根本配不上她,他比胡先好一万倍,她现在长大了,当然也就意识到了,意识到,她爱他。
他心脏发烫,正要说话,怀里的人突然开口了:“我要嫁给胡先了。”
……
齐郝抛开那段记忆,眼神重新专注地落在方茴脸上。这是难得的,能看到她真性情的时候。
她回来了,但也不是以前的她了。
方茴从前笑就是笑、恼就是恼,什么做小伏低、强颜欢笑,她全作不来。可这近一年来,这些强作的表情他不知见了多少。
只有被肏爽了的时候,睡得正迷糊的时候,她才是以前的她。早上将她从被窝里拉起来,她会撒娇,夜晚将她绑在床上弄的时候,她会哭叫,鲜活地属于他,终于完完整整地属于他。
他大概也猜到,她始终是爱胡先的。后来,因为家里败落,爱人背叛,她这才不得不转投他怀。他是谁呢?谁也不是,只是个从小陪她消遣的人。她自然郁郁寡欢了。他都明白的。
他甘心吗?不甘心。她为什么从来看不到他的好,只一遍遍地想离开他,过去是,现在也是。
他恨她吗?也恨的。如果不爱他,如果从不曾爱过他,为什么要诱惑他,为什么那一年会在父亲的书房里让他要她?为什么骗得他忘却一切、抛弃一切、却不得不意识到自己的愚蠢?为什么要让他对真爱产生怀疑?
但他能怪她吗?他也不是以前的他了。
过去的齐郝,能不顾一切想着与她私奔。但过去的齐郝已经死了,跪在父亲和二弟的牌位前时,就已经死了,如果父亲的遗愿是让他与金家联姻,如果父亲留下的基业能在金家的支持下得到发展,他想,那就杀死过去的齐郝吧。
齐郝轻轻抚摸着方茴的脸,拇指在她柔嫩的下巴后轻轻摩挲,她竟舒服地打起了小呼噜。
他笑了笑。
0016 甜蜜的一天
第二天一早,齐郝果然带着方茴去看麦田了。
方茴紧张地绷着腰,裙下腿直抖,忍不住地撅屁股,合身的旗袍被撑出饱满的圆,细看才能看见那臀部的衣料似乎隐隐被什么撑起了一截……
齐郝又给她下面塞会动的东西了,还堂而皇之地拉着她在麦田里画画。
她画笔都拿不住,有两次还把油彩点到了脸上,给自己画了两撇粉色的胡子。
她一开始担心有人过来,但真奇怪,平日在地里辛勤的农人,今儿竟一个也没出现。
后来,她便干脆心安理得地瘫在男人怀里高潮了。
他表情一本正经,又将她护得密不透风,她就渐渐不怕了。红着耳根在他怀里小小声地呻吟,然后悄悄地流水。
盘扣解开了几个,齐郝左手勾在她什么都遮不住的薄纱胸罩里,给她放松一样,揉揉捏捏,右手则执笔勾勒。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方茴感觉到他松开自己了,她才勉强提口气,忍住放纵的情欲,抬起眼皮看去——风吹麦浪,天边云卷云舒,这一派她从前少见的农家景色在画布上栩栩如生。
好像真的画得比她好。
是哦,他是绘画与建筑双专业毕业的,她给忘了。
诶呀,烦人。
他又问她:“茴茴,喜不喜欢?
她干巴巴地:”喜欢。“
他好像没听出来,倒很高兴,抱着她缠绵一会儿,叫她提着他的大作,回去了。回去帮她裙子撩到腰上,插一插,肏一肏,洗一洗,一上午也就过去了。
今儿也怪,齐郝在家里吃了早饭,又吃了午饭,还一点要出门的意思都没有。
众人皆不习惯。阿宝阿珍也不来找方茴说话。
方茴百无聊赖,只好拿本书,趴到客厅沙发上看。晒着午后阳光,才看一页,身边沉了沉,是齐郝坐了过来,轻轻捏着她裙下裸着的小腿,“看什么?”
哦,是了,她是他的姨太太。
她把书放下,坐起来抱住男人,小腿在他身上蹭:“我不想……今天早上弄过了,我还疼着……”
男人一顿,松开手,微微簇起眉:“茴茴,我不是这个意思。”
什么不是这个意思?他每次想了,就拿手在她身上捏,装什么装。
她蹭蹭他,表示感谢。
但他不走,还是坐在那儿和她一起看书。理想国,拉丁文的版本,她看得很吃力,还得配合字典翻看。齐郝却显然比她记忆好,有时都不用她翻字典,就会告诉她大概对应的英文释义。
方便是方便,可渐渐地,方茴就起了攀比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