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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忱嘴角微微翘起,笑的坦然:刚刚才夸肖队勤快,现在发现肖队办事真是不够细心,我那辆车早就丢了,你可以去西城派出所落实一下。
    肖禾拧了拧眉,只听白忱又说:肖队要是不信,可以去我车库看下。
    肖禾眯了眯眼,点头笑道:正好,正阳大道附近有电子眼,我可以顺便帮白先生把车找回来。
    那有劳肖队了。
    白忱丝毫没有惧怕的意思,肖禾猜想他大概早就动了手脚,可是面上还是不能露出破绽。
    肖禾又依例询问了几个问题,白忱都配合的回答了。
    你不认识李靖?
    不认识。
    白忱坐在一旁,慵懒的把玩着钟礼清的手指,钟礼清尴尬的几次都抽不回来,感觉快要被那两个年轻刑警的目光给烤化了。
    肖禾走后白忱就沉沉靠进沙发背里,眉头皱的死紧,钟礼清挨得他最近,所以一眼就留意到了他额头上附着的那层豆大汗珠。
    白忱很少会露出这么痛苦的神色,钟礼清本来该快慰才是,可是看着他这么难受的样子心里竟然完全高兴不起来。
    她瞥开目光,僵硬回答:我去叫刘医生出来。
    留下。白忱抓住她的手,力道又是没拿捏好将她勒得眉心紧缩,白忱急忙松了点力,仰头看着她,呆在我身边。
    钟礼清看着他疲惫的神色,迟疑间被他用力拽回了怀里。
    白忱紧紧抱着她,埋在她颈间小声说:哪也别去。
    钟礼清就这么尴尬的一直被他抱着,刘医生被喆叔请了出来替他继续清理伤口,钟礼清贴着他赤luǒ的胸膛,滚烫的温度烧的她脊背火辣辣的。
    她看不到他背上的伤口有多深,可是被他这么狎昵的抱着,鼻端都能若有似无的嗅到一阵浓重的血腥。
    她秉着鼻息不敢喘气。
    他好像感觉到她的不适,又哑声呢喃一句:是我的味道,别害怕。
    钟礼清怎么可能不怕,抱着他的男人在前一刻还和人厮斗过,或许还在她看不到的地方杀了人,现在竟然又装出这副温柔的模样来安抚她这到底是个怎样的男人?
    刘医生目不斜视的替他缠好纱布,一副公事公办的口吻:不能做剧烈运动,房事要暂时克制了。
    钟礼清羞赧的转过头,只听白忱正经的回答:如果她动呢?
    钟礼清真想抓起沙发上的抱枕把这流氓拍到倒地不起,竟然有人脸皮厚道问医生这种问题?!
    刘医生竟然也能一本正经的和白忱对话,见怪不怪道:依照太太的体力,恐怕满足不了你,不想yù求不满憋死,就老实点。
    钟礼清瞠目结舌又有些膜拜的目送刘医生离开,原来还是有人敢不怕死的刺激白忱的。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白钟的稍微少了点 T T 肖禾那对我也会尽快展开的,大家不要厚此薄彼啦,这两对的故事其实是串在一条线里的,都会有nüè有甜 ps:谢谢8608296、疯v小诺、moyayaVIC的地雷O(cap;_cap;)O~
    ☆、第八章
    白忱这家伙真狡猾,看样子监控早被动过手脚了!跟着肖禾上警车的年轻刑警气不过,一拳砸在椅背上,小四去jiāo通局肯定又白跑一趟。
    肖禾低头点了支烟,狠狠吸了一口才发动车子:依照他家里的背景,jiāo通局有人也不稀奇。
    年轻刑警沉默下来,但是脸上依旧是愤愤之色。
    车子里一时静谧无声,过了许久另一个刑警讪笑着扒住椅背,讨好地问肖禾:肖队,我八卦一句啊,刚才那个白太太挺漂亮的哈。
    肖禾从后视镜里凉凉看了他一眼,语气更加森然:你想知道什么?
    年轻刑警最怕肖禾冷了脸色,原本谄笑的神色马上褪得gāngān净净,吞了口口水倒回后座:没,随口问问,就是看她好像不怎么愿意理白忱,这是不是传说中的貌合神离啊。
    肖禾眼底掠过一丝烦躁,冷冰冰的回道:她对白忱的事完全不知qíng,不需要从她身上下手。
    还有,她是我前妻,满足你们的好奇心。
    两个刑警刺探到了最想知道的讯息,抑制着心里激动的qíng绪,面上却一本正经的应了声:是。
    肖禾看着前方的路况没再说话,一路沉默的开回队里。
    随着对白忱的了解越来越深入,他对钟礼清的内疚感不断增qiáng。钟礼清呆在白忱那么复杂的男人身边,总有一天会被啃得骨头都不剩。
    如果不是他,大概结局不会如此。
    想到当初会娶钟礼清的目的,他心里更加烦躁不堪。
    回队里之后肖禾没有马上回家,而是在办公室坐了很久。面前的烟灰缸里都是烟头,他已经很久没有回忆起过去的一些事儿了,有些压抑许久的往事因为今晚的心qíng又慢慢清晰起来。
    他拉开办公桌的抽屉,拿出压在最下面的一本黑皮记事本,好像熟知它的位置,随手一翻就寻到了自己要的那一页。
    那是一张很小的证件照,轻飘飘的夹在记事本扉页里,女孩黑白分明的大眼和轮廓深邃的脸庞,在昏暗的灯光中清晰可见。
    ***
    喆叔送刘医生离开,又淡定的收拾完客厅里刘医生留下的药物和纱布。整个过程钟礼清在白忱怀里一直保持僵硬的姿势,脑袋几乎垂到了胸口。
    白忱身边的人似乎都对他这些流氓行径见怪不怪了,钟礼清不知道白忱以前和别的女人是不是也这样,可是很明显她不属于那类女人的范畴。
    她脸上不禁蕴了几分薄怒和羞赧,厉声喝斥:放开。
    白忱微微垂眼仔细观察她的神qíng,发现她的确有些不高兴才松手让她起身,却还是固执的扣紧她的手指不让她走远:害羞?
    钟礼清忿忿看他一眼,咬了咬嘴唇:我不习惯。
    从现在开始习惯。白忱又霸道的把她捞了回来。钟礼清毫无预警的摔回他的怀抱间,他结实的臂弯将她牢牢圈住,好像一刻也不容许她离开自己的可控范围。
    客厅已经安静下来,只剩两人沉默相拥。
    白忱忽然在她luǒ露的肩侧轻轻啃咬一口,力道不重:喆叔找你麻烦了?
    钟礼清愕然的抬起头,惊异于他的dòng悉一切:你怎么
    他当时不是在房间包扎伤口吗?可是想到他和喆叔这么亲近的关系,也就慢慢释然了,喆叔知道的事,他又怎么会不知道?
    钟礼清等着他因为李靖的事儿秋后算账,孰料他却没有责难的意思,把她翻转过身面对面箍在他怀里:喆叔是从小看我长大的,他心疼我而已。
    钟礼清皱起眉头,白忱这算是在向她解释吗?
    白忱又接着说:李靖找人跟踪你,知道了我的行踪。
    他抬手捏住钟礼清的下颚,迫她抬头对上自己的视线:我知道你应该拒绝了他,不然他不会用这种招对付你。
    钟礼清看着他眼底璀璨如星海的亮光,忽然有些心跳加速,他极少笑的,偶尔心qíng愉悦也只会牵起唇角有细微的变化而已。
    可是此刻眼角眉梢都是开心的模样,像个单纯的孩子。
    她实在不忍心告诉他,她拒绝只是不屑于和别人一起算计他,更何况她并不清楚李靖的目的。可是这不代表她就不恨了,对于处处qiáng迫自己的男人,她怎么也爱不起来。
    白忱却将她抱得很紧,低头深深嗅着她颈间的清香,哑声低喃:而且你之前没在警察面前揭穿我,你在维护我。
    磁xing的男音在她耳边一句句仿似魔咒,钟礼清几乎觉得自己快被他蛊惑住心智,有一刻甚至恍惚自己是真的如他所说。
    可是她很清楚自己的想法,而且今晚她再次看到了他真实的一面,离自己的世界实在太过遥远。
    她轻轻抵住他的胸膛,避开他yù吻上的唇舌,一双眸子清冷澄澈:维护?你也不信任我不是吗?
    白忱眉心一紧,黑眸冷冷觑着她。
    钟礼清平静极了,一字字缓慢说道:你怎么会轻易相信谁,你知道李靖跟踪我,知道李靖会对你不利。于是说带我去聚会,其实是想让我给你作证。
    你蒙住我眼睛的举动,有一刻我也很感动。可是你知道你错在哪里吗?我从来没告诉过你我晕血,婚后我也没有表现出过这件事qíng,可是当我要揭开领带时你却清楚的说出了我晕血。你是怕我看到什么吧?如果我没猜错,李靖现在恐怕凶多吉少了。
    你处处似乎都在为我好,其实我也只是你利用的一枚棋子而已。
    她理智的说完每一个字,倒没有被利用的羞耻和愤怒,白忱是什么样的人或许她不清楚,可是白忱对她,又怎么会突然这么温柔呢?
    白忱眸色渐渐冷却下来,箍在她腰上的力道也越来越重,他忽然讽刺的动了动唇角,在她耳边低语一句:真聪明。
    他蓦地将她推开,用了极大的力气,钟礼清因为他突兀的举动险些摔在了地毯上。
    白忱俊朗的五官闪现片刻慌张,手指微微一动似乎想去扶她,可是在看到她脸上的嘲弄qíng绪时又偃旗息鼓了。
    他转身大步离开,徒留一室冷清。
    钟礼清站在原地看着他颀长的背影消失在楼梯拐角,这才无力的摊在沙发上。
    她和白忱的关系已经僵持了两年,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个尽头。一直保持过去那样貌合神离的状态不是很好吗?可是最近为什么好像哪里变了样。
    ***
    林良欢半夜迷迷糊糊的被身旁的男人闹醒,他身上冰冰凉凉的就扑了上来。林良欢顺从的搂着他的脖子,瓮声道:几点了?
    四点。
    他含糊不清的埋在她胸口,林良欢缱绻的睡意都被他折腾没了,扭动着身子哑声抱怨:你想要?
    肖禾不说话,糙糙在她腿间扣弄几下就挺身进去。
    林良欢有点儿疼,弓着身子小声哼哼:肖禾,我疼。
    肖禾微微顿了动作,在她体内享受着温暖和紧致,耐xing的俯身亲吻一点点舔舐着她柔软的唇瓣:我轻点。
    林良欢发现他今晚xing致格外好,就连平时让他抵抗不了的姿势今晚都没用,她觉得腿根又酸又麻有些承受不住,紧紧盘住他有力的腰身央求道:老公,我好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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