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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宠面具娇妻第70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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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套房里除了吃饭的时候有人按时将食物从门缝里送进去立即又将门关上任何人都不准进去

    连一步都不能进

    阿夜在外面踩着军靴來回地走都快把地毯踩烂了但是他也真的不敢进去打扰

    万一大师正在救慕容烈他一闯进去被他破坏了搞得慕容烈沒得救那他跟谁交代去

    终于总统套房的门打开了一条缝

    已经等得头顶都要冒烟的阿夜那是经过历练的常年在战场上在训练基地里在沙漠里那耳朵简直跟狼的耳朵一样立刻就听到了声响猛地转过身來

    门终于彻底地打开了开门的是大师的小徒弟一个光脑袋废话肉肉的、很可爱的小和尚

    然而此时他仿佛累极了就连那肉肉的脸上都沒有一丝血色

    勉强双手合十对阿夜行了个礼他低声说了一句话阿夜两眼睁得老大然后才想起來靠听不懂啊

    第306章 :妖艳重生

    ii

    他赶紧一手将自己的手下扯过來手下也陪着阿夜在门外熬了三天三夜好在都是特种兵出身那身体素质是沒话说不然也先累趴下了

    他连忙走过來双手合十地对小和尚行了个礼然后用泰语问了一句什么

    小和尚仿佛已经累极了他对阿夜的手下说了几句话然后就退了一步意思是让他们进去

    阿夜看着手下手下长出一口气:“头儿他说您的朋友身上的毒已经解掉了”

    “是吗”阿夜惊喜得不行了一个箭步就要冲进去跑了一步想到了什么赶紧又撤回來连连对小和尚双手合十念了好几句

    他的手下哭笑不得连忙也跟着阿夜跑进去

    一进去阿夜也愣了一下

    原來这三天三夜送进來的饭菜全都一动沒有动都原丝不动地摆在那里沒人碰一下

    阿夜踩着军靴在厚厚的地毯上只见大师穿着黄铯的袈裟背着身站在床边竟然像是累到了极点背脊都有些微微地佝偻了

    阿夜连忙双手合十在背后连连行礼:“多谢大师”

    大师转过身來阿夜也不由得吃了一惊大师满脸苍白如纸棕色的眼睛都有些凹陷下去了不知道这三天他是费了多大的心力在救慕容烈

    “多谢大师多谢大师”阿夜知道虽然大师虽然跟他语言不通但是这一句话一定能明白的他不停地对救了自己好友一命的大师鞠躬行礼致谢

    大师摆了摆手让他过去看慕容烈

    阿夜连忙快步走到床前只见慕容烈一动不动地趴在床上大师用自己带來的薄薄的白色亚麻粗布盖在了他的身上

    “阿烈”阿夜叫他

    大师说了几句话阿夜的手下连忙说:“大师说他的性命已经沒有危险只是麻药还沒有过去”

    “麻药”阿夜抬起头吃惊地说“大师您给他做了什么手术”

    “他说您揭开看就知道了”

    阿夜有些不解地看了大师一眼大师只是苍白着脸慢慢地坐在了一边沒有说话这三天三夜不眠不休仿佛耗尽了他大半的力气和心力

    阿夜不明所以地将白色亚麻粗布猛地掀开來顿时叫了一声

    他瞪大了眼睛那眼珠子都快要蹦出來了

    他的手下站在他的身后也“哇”地叫了一声

    “这这这……”小伙子张目结舌半晌都说不出话來

    好容易他才找回了说话的能力转过头來诧异到极点的看着大师用泰语惊讶地问着

    阿夜不管他们在说什么他已经完全惊呆了

    慕容烈趴在床上浑身赤果高大健壮的身躯在经历了那样非人的折磨以后已经瘦得不成丨人形

    但是在他的背上那古铜色的肌肤上犹如一夜之间生长出來似的蓦然绽放着一大朵的黑色莲花那莲花栩栩如生几乎能让人感觉得到莲花花蕊吐露出來的清香

    然而莲花本应该是圣洁的这莲花却又偏偏是黑色的仿佛最纯洁的被浸染进了黑暗隐隐地透出一股黑暗的气息

    更让人吃惊的是:在那黑色的莲花上还缠绕着纹了一条活灵活现的黑蛇它充满了邪恶的气息紧紧地盘旋在莲花上昂首挺立吐露着蛇信仿佛要吞噬黑色莲花一样

    阿夜走过去忍不住要用手去触碰然而手停留在半空中他又收回了

    回过头他问:“这是为了给他解毒吗”

    小伙子连忙翻译给大师听大师脸色依然苍白如纸很疲惫地点了点头回答了一句话

    “头儿大师说这样才能将毒引出來不然你朋友都活不过这几天了”

    阿夜虽然吃惊好在他也见多了世面愣了一下就笑起來:“好让这家伙醒过來吃一惊好了”

    说着又是连连点头:“还是挺好看的”

    这回实在忍不住走上去又准备伸手摸一下

    正好这时候慕容烈动了一下其实他的麻药药性还沒有过只是昏睡时的肌肉反弹但是就是这么一下阿夜就吓了一跳

    原來慕容烈背上一动那黑蛇就仿佛有自己的生命力一样也随着肌肉的纠结而动了一下真的跟活的一样阿夜猝不及防差点要以为那黑蛇能自己蹦出來似的顿时不由得吓了一跳

    他抬起手擦了一下眼睛那黑蛇分明只是纹上去的而已只不过太过栩栩如生就像是活的一样

    阿夜心惊之余不由得连连啧啧称叹:“大师的本事太大了太牛了”

    这话不用翻译光是看他那崇拜的语气和表情就能让人猜到他在说什么大师微微一笑

    阿夜不由得对大师肃然起敬他是个军人对于那些什么传说中的佛牌啊蝴蝶牌啊等等等等的神奇传说都是听说过但是从來沒有沾过也完全不相信

    但是现在看到慕容烈这背上的黑蛇和黑色莲花他看着大师的眼神都不一样了真的是很神秘啊很想跟大师讨教一下啊……

    阿夜刚这样想着大师却开口了

    小伙子听到大师的话露出了一个吃惊的表情然后对阿夜说:“头儿大师说你还瞒了他一件事”

    阿夜愣了一下:“哪有我怎么会……”

    忽然想到了什么一下子露出了一个心虚的表情住嘴了

    大师又说了一句话小伙子说:“大师说你朋友背上的纹身已经沒有问題了你可以将他翻过來了”

    “翻过來干什么”阿夜嘀咕着“他背上刚挨了这么多针让他躺着好了……”

    嘴上说着还是忍不住好奇地将慕容烈翻了过來

    大师苍白着脸看着阿夜说了一连串的话那小伙子自然又要翻译

    “头儿大师说你朋友不是一般的人你将这一点对他隐瞒了”

    阿夜当然知道慕容烈的事情他有些心虚地低咳了一声

    “大师又说了现在毒解开了你朋友的能力也能恢复了”

    “是吗”阿夜总算有点高兴了他伸手过去拍了一下慕容烈的肩膀“是不是啊”

    他正在开着玩笑却听手下的小伙子说:“大师还说了你朋友可不是一般人那麻药的药性也比一般人要更快失去作用……”

    “什么意思”

    阿夜嘀咕着忽然一只手猛地掐住了他的手腕快得就像闪电一样

    阿夜这样的身手竟然都猝不及防沒有躲过去他一拧眉却又蓦然松开了眉头惊喘了一声:“阿烈”

    只见慕容烈竟然一下子睁开了眼睛

    而且那双眼睛从纯黑如黑宝石的瞳眸蓦然就变得鲜红妖艳诡异的红光如同千万朵盛开的曼陀罗花妖艳不可一世红光大盛

    阿夜几乎惊呆了

    眼看着与此同时慕容烈的眉心中间一下子冒出了一个火焰的标志鲜红夺目不住地跳跃着也是栩栩如生

    阿夜的眼珠子又快要脱离眼眶了

    他见过沙漠中的最狡猾的沙漠之狐见过山上最可怕的白狼经历过枪林弹雨但是眼前的一幕仍然让他喉咙发紧

    他的眼睛都直了

    大师走过來伸手握住了慕容烈的手喃喃地低声说着什么

    阿夜面面相觑却只见慕容烈妖艳诡异的红光在大师喃喃地念着的平稳低沉声音里慢慢从眼睛里褪去了、再退下去了终于变成了原本纯黑色如黑宝石的瞳眸

    他也已经累极了倦极了

    半边脸上伤口仍然沒有好就这样慢慢闭上了眼睛沉沉地再次睡去了

    阿夜仍然喉咙发干眼睛发直

    半晌他才转过头來看着大师大师让他的手下翻译给他听:“现在他的能力已经比以前更加可怕接近恶魔的力量加上他心里的仇恨如果完全不加束缚会让他成为最可怕的人这也是我给他纹身的一个原因”

    “我已经告诫过他了除非万不得已不要随便使用这么可怕的力量而你们也要注意当他的眼睛变红眉心的纹身露出來就要想尽一切办法劝阻他他眉心的纹身我是用特殊的药水纹上去的只有当他极度的暴怒情绪波动最大的时候才会显露出來而当到了这个时候他的力量也会到了难以估测的程度你们最好尽量不要看到这一幕让这一天到來”

    阿夜呆了一下看着闭着眼睛沉睡的慕容烈半晌才挤出一句:“什么意思就是说这家伙本來就够吓人的了现在不仅满血复活还开挂了变成了终极”

    他的手下那个小伙子顿时忍不住一下子笑喷了阿夜瞪他一眼他脖子一缩只好跟大师又翻译过去不过他想大师也听不懂这些话便尽量翻译成比较通俗易懂的话

    大师点点头阿夜不由得连连摇头叹息:“便宜这家伙了”

    他刚说完蓦然一只手又抓住了他的手腕阿夜翻了个白眼:“喂你够了啊你不要老是搞这一招知道你现在本事大了用得着老是吓唬人吗”

    第307章 :恨你我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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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慕容烈真的沒有醒过來他只是抓着阿夜的手嘴里喃喃地说着什么

    阿夜怔了一下嘴里骂了一句:“这不让人省心的家伙”

    然而还是蹲了下去将耳朵贴在了慕容烈的面前

    听着他的眉头也皱了起來

    小伙子已经见过了这么多不可思议的事情八卦的心思也活跃了起來竟然大着胆子伸过脑袋过去非常八卦地问他的头儿:“头儿你朋友说什么呢”

    阿夜抬起头來瞪了他一眼:“老实呆一边去关你什么事”

    小伙子立刻立正、站好呆一边去了阿夜站起來眉头仍然皱的很紧

    慕容烈他说他说的是……

    “宁瞳儿我不会放过你的我永生永世都不会放过你的……”

    只是到底是不会放过她

    还是放不下她

    宁家别墅

    大厅再一次重复上演了几天之前的情景

    韩清逸从楼上下來以后脸色特别特别的难看他走到韩清逸面前咬着牙瞪着他

    他一直把韩清逸当成自己的孩子宁瞳儿嫁给了慕容烈他更是对韩清逸满腔的愧疚从來不曾这样对韩清逸愤怒难平

    “好啊韩清逸枉我看着你长大但是现在我发现我真的一点都不了解你韩清逸你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韩清逸站在他的面前还是那样清雅的贵公子他很温和地说:“伯父我还是以前一样沒有变过”

    “你好意思说”宁如海气得手发抖他來回地踱了好几圈然后站在韩清逸面前厉声说:“你说你到底怎么给瞳儿催眠的”

    韩清逸微微一笑

    宁如海简直要气死了:“韩清逸你说你到底怎么给瞳儿催眠的”

    韩清逸挑了挑眉:“伯父你是不是找了催眠师來帮瞳儿解开催眠”

    宁如海气得甩手:“你这是明知故问”

    韩清逸耸耸肩:“既然这样为什么伯父还要特地叫我过來呢”

    宁如海差点沒被他气死:“你自己心里比谁都清楚你别给我装无辜了我问你你到底怎么给瞳儿催眠的你给她解开催眠的关键词到底是什么”

    他确实找了催眠师來帮瞳儿解开催眠

    他自己本來就是医学权威要找到最好的催眠师根本不是难事

    但是难就难在韩清逸设置了关键词如果不对瞳儿说出这个词瞳儿被韩清逸下的催眠就沒有办法解开

    这个关键词也许是一句话也许是几个字也许是一个跟瞳儿平常完全不相关的一个名词他们根本沒可能知道是什么

    韩清逸淡淡道:“伯父你又何必生气呢其实瞳儿解开不解开催眠对于您來说一点分别都沒有她都是您最乖的女儿不是吗她还在您身边……”

    “你住口”宁如海气得不行“你以为我像你一样自私只知道为了自己”

    韩清逸脸色不变但是沒有说话了

    “她当然是我女儿她永远都是我女儿这还用的着你告诉我但是你看看她现在成了什么样子自从那天你带她出去让她受到那样的惊吓她本來就每天失眠现在更是每天晚上都在做噩梦沒有一天能好过的……”

    韩清逸的嘴角抿紧了他的脸色也渐渐地变得有些不好看

    并不止是宁如海心疼瞳儿他也一样

    他只是只是……只是不甘心就这样让瞳儿重新回到对慕容烈的缅怀当中

    她一定会回到英国她会恨他将她催眠了

    本來还有一丝希望可以重新得回她他不能甘心就这样放弃

    也许再等一些时候再过一阵子瞳儿会慢慢地不再抗拒催眠的力量慢慢地重新接受他像以前一样眼睛里只看得到他只依赖他

    所以他不甘心将她解开催眠

    宁如海气恨难平地看他一眼:“我看你是要逼死她才安心吧韩清逸我看着你长大但是现在真的完全不知道你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你对别人怎么样都算了你不是口口声声说要照顾保护她一辈子现在你就是这样折磨她的吗”

    韩清逸根本沒有话可答他沉默了半晌说:“伯父我上去看看瞳儿”

    宁如海现在再沒有像以前那样相信他了:“你要做什么”

    韩清逸看到他防备的神色秀雅的脸上微微地黯然了:“伯父难道您以为我会害瞳儿吗”

    “难道你害得她还不够吗”宁如海生气地说“我不会再让你见她的除非你给她解开催眠”

    “您让我看看她……”韩清逸低声说“就当我求您”

    宁如海看着他良久长声叹气:“真是冤孽冤孽”

    他扭过头去一下子坐倒在了沙发上

    韩清逸见他这样嘴角抽动了一下但是沒有再多说什么只说了一句:“伯父谢谢您”

    宁如海仍然扭着头不看他一眼

    直到韩清逸清逸的白色背影上了楼宁如海才再次叹气出声

    “冤孽”

    韩清逸的脚步轻轻地踏过地板走到了宁瞳儿的卧室门口

    他轻轻地敲门门里面沒有动静

    修长如玉的手推动着门他走进了宁瞳儿的卧室

    白色的公主床上长长的沙曼垂下來遮住了躺在床上的人的容颜

    只能看到她纤细的身影胸口微微地起伏着

    一步、一步慢慢地走过去走向自己心爱的女孩

    她是就在自己面前不远的地方那么近可是为什么又像离得那么远隔了一光年的距离让他无论再怎么努力都不能去到她的身边

    韩清逸咬了咬牙他轻轻地放慢着脚步慢慢走过去走到她的床前弯下腰去微微颦着眉尖看着她

    瞳儿躺在床上清丽的脸庞已经清减得不能再清减薄薄的白色被子下仿佛一阵风就可以吹走的单薄身躯她难过不难过其实就算宁如海不说韩清逸也知道

    她长长的睫毛垂下來在雪白的脸上投下一层青黑色的阴影眼睛下有着很深的黑眼圈她真的受到了很大的煎熬或许不是刚刚催眠让她睡着她难得这样平静地入眠吧

    韩清逸坐在床头伸出手來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脸庞雪白娇嫩的肌肤如同最完美的丝缎在掌下滑过去

    “瞳儿”

    瞳儿仍然沉睡着沒有回应他

    “瞳儿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办”

    韩清逸忽然一掌按在她的枕头上低下头去深深地看着她:“瞳儿你告诉我我到底该怎么办”

    宁瞳儿沒有醒过來

    她难得睡着

    韩清逸看着她目光中各种痛苦的情绪不断交错闪过

    他慢慢低下头颤抖着手捧住了她的脸将额头贴在了她的额头上

    “瞳儿你忘了他好吗一开始就是我先认识你的不是吗一开始你就应该是我的不是吗如果沒有他将你抢走你就应该是我的新娘是我的妻子你都忘了吗曾经你说过会在我身边一辈子会跟清逸哥哥在一起的”

    眼泪渐渐从他的眼角滑落下來

    “他能为你做的我都能为你做他对你的爱我绝对不会比他少他用那样卑鄙的手段夺走你但是我绝对不会那样伤害你瞳儿我是你的清逸哥哥啊你说过会陪在我身边一辈子的……”

    他闭上眼睛眼泪流下來落到了她的脸上

    爱了那么久的人他怎么能舍得将她放开

    他做不到看着她去爱别人还要大方祝福她

    本來她就应该是属于他的

    韩清逸流着泪低下头去用唇轻轻地贴着她的唇然后慢慢地吻了上去

    “瞳儿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办”离开她的唇他再次问

    她沒有回答

    韩清逸闭上眼睛眼泪落到了她的脸上

    “瞳儿我真想恨你真想就这样放开你反正你的心里也沒有我”他沙哑着声音说“可是我做不到……”

    眼泪只为了她而流

    只是她不在乎也不会心疼

    她的心里只有另一个男人

    “如果我能够恨你我现在就不会这样痛苦可是我做不到恨你我还是爱你还是爱你……为什么你就不能爱我”

    韩清逸痛苦地低喃着

    沉浸在悲伤和痛苦中的他沒有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宁如海站在了宁瞳儿的卧室门口沉默地看着他们

    宁如海长出一口气他转过头沉默地走了出來

    他都看到了

    问这世界上有什么伤人于无形却至深的始终是一个情字

    情毒难解

    他是过來人他不会不知道

    当年瞳儿的母亲去世了他几乎撑不下去如果不是还有一个瞳儿在他不知道会不会坚持到现在

    即使十九年过去了他都沒有一天忘记过她

    所以这样的感情他怎么可能不了解不明白

    他还是怪韩清逸但是目睹这一幕的他埋怨的话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了

    第308章 :命中注定与复仇果实

    ii

    韩清逸对瞳儿如果都不算爱还有什么才是爱

    他对瞳儿从來都不输给慕容烈对瞳儿

    可是瞳儿却只有一个而她又偏偏喜欢的是慕容烈

    上天让瞳儿和慕容烈相遇无论一开始是怎样的方式无论他们的相遇是不是一个错误结果始终是让瞳儿喜欢上他了

    也许这就是命中注定

    如果这个世界有两个瞳儿也许一切问題就都解决了沒有了那么多痛苦也沒有那么多为难可惜这个世上只有一个瞳儿

    一个礼拜后

    香港九龙的酒店里

    阿夜猛地推开了总统套房那浴室的门大喊一声:“喂你小子洗够了沒有你是不是把一层皮都洗脱了啊你”

    浴室里沒有人应他只有哗啦啦的水流在不断地流淌着

    阿夜皱着眉头用脚踢了踢门然后大步走过去

    银白色的蓬蓬头下透明的水流正在哗啦啦地倾泻而下水流中站着一个高大的身躯那背影还有些消瘦但是古铜色的肌肤已经开始恢复了原本的光泽和弹性笔直的大长腿仍然足以让人流鼻血

    但是这一切跟他背上的纹身比起來都是小儿科

    只见那黑色的莲花在背影冲洗着水流的时候仿佛盛开得更加妖艳而且透出一股浓浓的邪恶和黑暗气息盘旋在黑色莲花上的黑色大蛇在透明的水流中昂首挺立着简直像是活了一样几乎让人有一种一不留神一晃眼就能看到它不断吞吐蛇信发出“滋滋滋”响声的错觉

    性感、邪恶和妖艳一起交织在一起让人有一种目瞪口呆又心跳得厉害的感觉

    好在阿夜不仅是个男人不喜欢男人的男人而且还是这个背影的死党

    他哼了一声双手抱胸地靠在了浴室的马赛克墙砖上沒好气地说:“我说你到底还要洗多久你不知道尊尼王子也來了就在会议室等着你吗你再不出去他也要來抓你出去了”

    那高大又微微消瘦的背影并沒有回头仍然在哗啦啦的水流下不断冲刷着自己的身体就仿佛在冲刷着什么想要去掉的东西一样

    “是吗”

    随着一声慵懒而低沉的低笑男人性感的声音缓缓地从水流声中抛了出來

    “再等一会儿吧”

    阿夜挑了挑眉:“你在床上躺了快十多天一起來就不停地洗澡你到底搞什么”

    男人仍然沒有回头只是抬起了修长的手臂开始用毛巾不断地擦洗着自己的背部不过那纹身已经仿佛同他的肌肤、骨骼长在了一起似的怎么样都不可能洗得掉了而且随着擦拭的动作肌肉的纠结每一次的动作让它反而更加显得活灵活现黑蛇昂首吐露蛇信紧紧地盘旋吞噬着黑色莲花

    深沉的邪恶气息和性感气息一起蔓延开來

    “洗掉过去”

    男人淡淡地说

    他的声音低沉而性感慵懒中透出说不出的迷人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他背上那邪恶的纹身的原因怎么听起來都仿佛混合着一股妖异邪恶的魔魅

    阿夜一怔又挑了挑眉:“是吗”

    男人沒有回答他

    阿夜耸了耸肩:“但愿如此了”

    但是他心里清楚得很那是不可能的

    要让慕容烈完全与过去断绝那根本就不可能尤其是那个人宁瞳儿

    慕容烈恨她但也放不开她

    她就像是他命里的劫数从相遇、爱上她、被她背叛……一切一切都像是冥冥中早就注定好了的

    就连现在他再怎么恨她却仍然心心念念着她

    只不过不知道阿烈会怎样报复她了

    阿夜抬起环着自己的手臂抹了一下鼻子说:“你需要我们跟你一起动手吗我们随时都可以帮你只要你一句话”

    慕容烈半天沒有回答半晌才说了一句:“不用我要自己來”

    他的声音透着深深的恨意和浓浓的邪恶气息:“复仇的果实总要自己亲手摘下亲自品尝才会觉得更加甘美不是吗”

    阿夜就猜到会是这样

    他耸耸肩:“随你自己了反正这回担心的应该是他们才对”

    慕容烈沒有说话

    “英国那边呢”阿夜又问

    慕容烈忽然停下了手中擦洗身体的动作慢慢地回过头來

    透明晶莹的水流下他乌黑的短发不断地往下流淌着水滴水流从他浓烈的眉毛、长长的睫毛、高挺的鼻梁、菲薄的嘴唇下一直流淌下去

    半边脸上有着深深伤疤的他忽然掀起了唇角冷冷地笑了

    这个笑是这样轻蔑邪恶残忍

    他轻轻地开启了菲薄的红唇

    “属于我的就让我踩着敌人的尸体自己夺回來”

    他冷冷地说

    又做梦了

    宁瞳儿知道自己在做梦

    还是那样古代的场景

    和她长得一模一样的玉儿穿了一身男子的衣服女扮男装地逃出了宫

    当她想要连夜赶到边境回到自己国家的时候却发现城门被封锁了

    她沮丧地垂着头拖着沉重的步子慢慢地一步一步地回到了自己临时下榻的客栈

    然而心情极度沮丧的她浑然沒有发现:当她所经过之处那些所谓的住在客栈的客人根本早已不是她下榻客栈时的人就连掌柜的看着她上楼时其实也是战战兢兢地快要发抖了又强自忍住的神情

    她完全都沒有发觉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强大的压力低沉沉滞得让人透不过气來

    纤纤玉手轻轻地推开了自己房间的房门玉儿叹了一口气心里暗暗地想着明天一大早就得起來但是在现在到明天早上开城门之前的这段时间会不会那个暴君已经发现自己不在了呢

    或许不会吧自从自己上次惹了他之后他已经好久沒來“马蚤扰”她了

    正是这样才给了她的可乘之机让她在自己身边宫女的帮助下逃离了那个金丝笼

    他是不会发现的或许以后都不会再想起她

    听说他最近又新宠幸上了一个波斯国來的蓝眼睛异族美女每天晚上流连在她的床榻上还给她修建了用水晶和玉石建造的宫殿里面遍植从波斯国移植过來的珍贵花草为了运送这些昂贵的花草一连跑死了十几匹良驹

    这一切都只为了博这个波斯国的美女红颜一笑据说这样的专宠和恩赐让其他的妃子都嫉妒不已

    所以现在的烈王应该还在流连不舍地和那个波斯国的美女卿卿我我根本就不可能发现自己已经从宫里逃了出來吧

    说不定早就忘记有她这个人以后都不会想起來了

    那样不是更好吗

    玉儿心里默默地想着

    从此他会忘记自己这个他不惜兵临城下宝剑上沾满了将士鲜血以此逼迫自己父王将自己交出的小国公主忘记这个总是跟他作对的女人

    这世界上的绝色美人是那么多他会忘记自己就像忘记他以前的那些女人一样

    沒有什么不同

    这样不是很好吗她可以回到自己父王身边回到疼爱自己的哥哥身边从此继续过自己平静的生活

    这正是她想要的啊

    玉儿轻轻地咬了一下自己的嘴唇然而女扮男装也掩不住她的清丽秀气容颜的脸上却有一丝丝的忧郁之色

    她告诉自己这样是最好、最好、最好的结果

    再也沒有比这更好的结果了但是她不知道为什么会有一种异样的感觉

    她是不是病了

    玉儿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心里为自己这样的感觉而不解

    真的是病了吧她心想

    然而她是这样恍惚地出了神以至于竟然走到了客栈的房间里都沒有发现房里坐着一个人只是低着头想着自己的心思

    然而有一种人天生就是那样不能忽视的存在

    玉儿莫名地觉得一种让她背脊僵硬的寒冷和压力而这样可怕的气场她只在两个人的身上见到过

    一个是她的亲哥哥

    而另一个就是

    她忽然睁大了眼睛全身不住地发抖

    坐在红木梳妆台边的男人正在背对着她慵懒而优雅地翻看着那桌上的东西听到声响他回过头來

    玉儿两只眼睛瞪得跟看到最可怕的事物一样反射性地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不让自己尖叫出声

    然后她回过神來转过身就要往外跑去

    然而已经來不及了

    她一步不后退绝望地看到门边一左一右两个佩戴着长剑的年轻侍卫她怎么可能不认识他们

    他们跟在烈王身边从來须臾不离左右

    有时候甚至当烈王在她的寝宫里侵犯着她的时候他们都面不改色地站在门外听着那一室的春色

    她一步不后退背部一下子撞到了客栈的墙上

    “让我看看还女扮男装了”

    那坐在梳妆台前的人站起身來慵懒地笑着一步步走到她的面前來

    第309章 :自己脱,还是我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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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他在笑但是玉儿却更加全身都在颤抖

    男人身材高大只是简单的玉袍也难以掩饰一身的贵气和杀气那是久经沙场无数次浴血而战的人才能历练出來的气魄和杀气

    浓烈的眉轻挑着黑眸深邃俊美邪魅的脸上挂着慵懒的笑意仿佛是在开着不经意的玩笑可是只要是稍微见过他发怒的人都知道烈王笑的时候比不笑甚至更可怕

    这个俊美邪魅的男人当然就是烈王

    烈王一步步走过來那门外守着的侍卫立刻将门关上了

    玉儿绝望地看了关上的房门一眼知道自己又再次落入了烈王的手上

    这个恶魔

    他不是应该还留恋在那个波斯国美女的床榻上吗为什么会这么快就知道她逃出來了甚至这么快就知道她在这里

    “你怎么会在这里”她颤抖地问

    烈王竖起一根手指“嘘”了一声

    玉儿紧张地看着他却只见他慵懒地笑道:“怎么很奇怪我在这里”

    他走到了玉儿的面前猛地一下托起了她小巧的下颌脸上在笑眼神却很残酷:“我可爱的玉儿这句话难道不是应该我问你才是吗”

    他低下头俊美邪魅的脸逼近到她的面前:“为什么你会在这里”

    玉儿别过头不想看他

    但是烈王捏着她的下颌再一次强迫着她将脸转过來

    “怎么倔强地不看我有本事敢逃却沒胆量看我”

    玉儿会看他就怪了

    这个暴君

    她只恨自己为什么总是逃不出他的手心

    烈王啧啧地摇头戏谑说着他的视线慢慢往下移然后落到了她的胸前

    “让我看看玉儿是怎么女扮男装的”

    玉儿紧张地看他可是他只是对她邪恶地笑一下忽然就扯开了她的衣襟

    玉儿惊叫一声又赶紧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生怕引來人看到这一幕虽然她也知道有那两个侍卫在沒有人能过來

    但是她也不想让侍卫再听到自己的声音了

    她太清楚需索无度的烈王又会对自己做什么事了

    谁知烈王抬起头來邪笑道:“怎么怕被别人听到你的声音”

    玉儿的脸一下子红了

    烈王邪笑起來:“放心吧整个客栈都是本王的人你以为会有什么人听到”

    玉儿这才知道整个客栈都已经换上了他的人

    整个国家都是他的要做什么还不都是他手下的一句话甚至根本不需要他开口

    她只是不明白为什么他这么快就知道她在这里他不是早就有新的宠幸的美女吗

    那么多的绝色佳人为什么他就是不肯放过她

    烈王像是看出了她的心思:“怎么不相信吗”

    他的手又是猛地一扯玉儿的衣襟就被彻底撕裂开來只穿着白色中衣的胸前如同男子一样的平板

    烈王冷笑起來

    “你难道不知道你整个人都是属于我的沒有我的允许你怎么敢这样对待你自己”

    他捏住了她的下颌:“谁准你将你美丽的身子这样遮掩起來的嗯”

    玉儿紧张到极点怕到极点反而生出了勇气來

    狠狠地瞪着这个仇恨的男人她说:“我是属于我自己的从來都不是你的以前是以后也不可能是”

    “是吗”烈王邪笑了“就算我占领了你这美妙的身子不管多少次你都还是这么嘴硬吗”

    玉儿别开头

    “其实你不是很想让我不再要你不再要你这身子吗你想不想听我给你的建议”

    玉儿慢慢回过头惊异地看着他

    “知不知道男人对女人总会有征服欲如果你想让我不再对你这么有兴趣你应该不要这么嘴硬不要老是这样忤逆我你顺从得多了我自然就对你沒什么兴趣了”

    玉儿一愣

    烈王又邪邪一笑:“不过很可惜现在你想要这样來让我对你沒兴趣也沒用了因为……”

    他的大手将她的白色中衣也蓦然撕裂发出了清脆的衣帛碎裂的声响

    玉儿紧紧地用手臂抱住自己的胸口但是也阻挡不了烈王用邪肆的目光侵犯着她雪白的身子

    原來她是用长长的白色布条缠在了胸前掩盖了女性的特征

    烈王邪笑地看着她:“你是自己脱还是我來动手”

    玉儿抱着自己往墙角退去

    烈王踩着地板继续向她逼近根本由不得她闪躲

    “为什么你还是不放过我”玉儿绝望地看着他“你不是已经有了新的绝色吗为什么还是不肯放过我”

    “原來是说这个……”烈王笑起來然而他的笑声还未落地突然甩手一巴掌打到了玉儿的脸上玉儿被他打得往旁边一趴一下子撞到了梳妆台上

    烈王走过去将她一下子按在了梳妆台上

    玉儿不断地挣扎然而她的反抗犹如螳臂当车根本一点效果都沒有用

    烈王轻而易举地就将她胸前缠着的白色布条给扯了下來放肆又轻佻地一手包裹住了她胸前的柔软丰盈冷笑道:“本王要做什么由得你來决定本王只要一天沒有对你的身子腻烦你就休想从本王的眼前逃离就算本王不要了也不会放由本王的玩物自己离开本王不要的东西宁可毁了也不会让别人得了你难道不知道吗”

    玉儿浑身发抖:“暴君你不会有好下场的”

    烈王冷笑一声:“本王从來不信这一套”

    说着一手就用白色的布条就她的手给绑住了玉儿不断地挣扎然而她哪是烈王的对手

    烈王甚至沒有将她的衣服全都脱下來直接只是扯下了她的亵裤然后解开了自己的裤带长驱直入就闯了进去

    玉儿干涩的身子被他从背后野蛮地进犯进來顿时全身疼得发抖

    烈王就像是故意要惩罚她的倔强和胆敢逃离一样丝毫不做前戏硬是将欢爱变成了一场刑法

    玉儿被按着趴在了梳妆台上烈王冷酷的声音伴随着他残忍的进犯回荡在她的耳边

    “想逃你做梦”

    玉儿脸色已经苍白如雪额头上滚滚的都是冷汗

    然而如果她以为这就是最大的惩罚那就错了

    烈王的残忍远远超出她的想象在他兵临城下用鲜血染红了她的故土那一刻开始她就应该有所觉悟的

    烈王忽然冷声说:“进來”

    他的大手一挥身上的衣袍裹住了他们两人交合的身子

    玉儿恐惧地回过头却看到客栈房间的房门果然被推开了

    他竟然让人看他们现在这样子

    玉儿羞愤欲死然而很快她就发现这并不是最可怕的

    在烈王面前每当你觉得这已经是最残忍、最可怕的事情的时候他都会让你对“残忍”这两个字有更深一步的领悟

    玉儿刚刚咬住牙羞愤得恨不得一br /gt;</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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