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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宠面具娇妻第69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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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怪了在地牢关着的两个明明永远都不会逃出來的人不仅逃出來了而且做到了船上逼近了他们的游艇

    不过他处变不惊连眼睛都沒有眨一下只是露出了冷冷的笑非常轻蔑地看着慕容烈至于阿难更加不用说他算个什么东西韩清逸连正眼都不会看一下

    阿难狠狠地咬牙切齿着将手枪对准了韩清逸韩清逸反应迅速一下子将宁瞳儿拉到了身后不管什么时候他总是第一个想到保护她

    “韩清逸我打死你这个王八蛋”阿难咬牙切齿地说

    他也是不成丨人形面目可怖之极宁瞳儿目光落到他的身上顿时又吓得浑身发抖差点又要失声尖叫赶忙用小手捂住了嘴

    然而那双大大的眼睛里流露出來的恐惧已经完全的说明了她此时的心情

    阿难呸了一声恨宁瞳儿恨得啐血了都要:“还有你这个贱人你可真是骗得我们太惨”

    宁瞳儿瞪大了眼睛根本就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她什么时候骗他们了她什么害他们了

    他到底在说什么

    然而不知道为什么她看着那个很凶狠很狰狞半边脸上深深伤口浑身血迹的高大男人却有一种莫名其妙的熟悉感

    她慢慢地放下了手來在韩清逸身后偷偷地问:“清逸哥哥他刚刚是不是叫了我的名字他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

    韩清逸安抚地看了她一眼柔声道:“一个疯子不用在意你先回游艇里去吧”

    慕容烈大吼一声:“宁瞳儿你真的要走吗”

    宁瞳儿吃惊地看着他:“你是谁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呸贱人”阿难一听这话顿时狠狠地又是啐了一口

    慕容烈心里已经不是心如刀绞了他几乎是麻木了

    她问他他是谁

    那样枕在他的手臂上依偎在他怀里睡着的女人

    那样对他露出幸福笑容的妻子那样哭着说不会离开他的女人

    那样他放在手心里只恨不得宠着她一辈子只恨不得将所有一切都给她的妻子

    那样他爱到都不知道该怎么去疼爱的女孩

    她问他:你是谁

    你是谁你是谁你是谁……

    这句话她只说了一遍却仿佛无数遍的在循环在他耳边不断地鞭打着他嘲笑着他的愚蠢嘲笑着他到现在都不肯死心

    他看着宁瞳儿突然失声狂笑起來

    眼睛里仿佛有什么冰凉的液体滑落下去但是他丝毫不在意也不觉得

    “你不认识我现在就已经开始不认识我了是吗”他问宁瞳儿

    宁瞳儿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此时杀手的船已经追了过來杀手们将枪对准了慕容烈和阿难他们韩清逸看了他们一眼在宁瞳儿沒有看到的方向背着手对他们做了一个暂时不要动手的手势

    那些杀手就举着枪但沒有开枪

    韩清逸将宁瞳儿拖回到身后冷笑道:“别理这些疯子瞳儿回去”

    说着又重重地说:“下个月我们就要结婚了看來真的要去祈福省得碰到这些不明生物來破坏我们的雅兴和心情”

    宁瞳儿忍不住偷偷又看了慕容烈一眼只觉得也不知道为什么那样一个面目可怖的人居然会让她觉得很熟悉

    莫名地觉得很亲切莫名地觉得有想要亲近的感觉

    她在韩清逸的身后小声对韩清逸说:“清逸哥哥你也不认识他吗会不会是我不知道的又认识我的人”

    她说的话被海风吹散慕容烈并沒有听到

    而且他现在已经完全脑海里只有韩清逸的那句“下个月我们就要结婚了”

    原來宁瞳儿真的沒有爱过他

    原來那些天真的笑脸那些甜蜜的笑脸都是骗他的

    原來她是这样恨他恨得想要将他置之于死地

    她和韩清逸才是一对他们才是登对的

    他不明白她躺在他怀里的时候不会觉得委屈吗还是真的她的演技已经到了这样炉火纯青的地步让他看不到她天真纯真的脸庞背后带着怎样冷酷的用心

    他踉跄了一下忽然对宁瞳儿沙哑地问了一句:“宁瞳儿你真的恨我是不是”

    诅咒一直都在跟随着他

    所以爱德森家族拥有恶魔能力和血统的男人都会被自己所爱上的女人背叛被她们抛弃

    永世都得不到真爱

    宁瞳儿既觉得这个可怕的人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然而又分明不认识她看着慕容烈觉得害怕然而又觉得难过

    她的头开始疼了

    而且她的心不知道怎么的也很疼而且很慌

    所以她偷偷地往韩清逸身后躲了一点为了这种莫名而來的难受

    韩清逸因为她这样的举动而欣慰不已他喜欢瞳儿将他当成唯一的依靠就像以前一样依赖着他腻着他他愿意一辈子保护着她真的愿意只要她肯再次回到从前给他这个机会让他保护她

    他温柔地拍了拍她的手却听宁瞳儿怯怯地对慕容烈说:“你在说什么我认识你吗”

    你在说什么

    我认识你吗

    这话比直接回答他:恨你是的是我骗你的我不爱你……这些话更狠

    更冷

    也更让人万劫不复

    慕容烈一动不动地看着她然后突然哈哈哈哈地厉声狂笑起來

    “好好宁瞳儿”

    他放声狂笑狰狞的面容和狂肆的笑声一起如同魔君一般可怕

    同时鲜血从他的嘴角流了出來

    宁瞳儿看了不由得觉得万分可怖

    她的小手拽着韩清逸的衣服连连后退了两步才站稳她是真的被吓到了

    任谁看到这一幕都会觉得惊骇无比的

    然而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觉得可怕的时候却又偏偏觉得很难受

    心里很难受很难受

    特别难受还慌心跳都快了很多

    忽然觉得脸上有些凉她抬起手往脸上擦了一下:纤细的指尖是晶莹而冰凉的液体她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流泪了

    这是为什么

    她哭了

    她为什么会为了一个这么可怕的陌生男人流泪

    他又是为什么知道自己的名字

    为什么他要问自己是不是恨他

    她不知道都不知道

    就像不知道这眼泪怎么就莫名地就纷纷流了下來

    韩清逸一转头看到她竟然哭了顿时脸色一凛

    她又在为慕容烈哭

    他忍够了再也不想多忍一分

    该死的慕容烈该死的他早该杀了他的

    留到今天仍然是祸害祸害

    他转过身将宁瞳儿用力地抱在了怀里大衣紧紧地包裹着她不让她看到背后的情景同时对着那些杀手打了一个手势然后抱着宁瞳儿往甲板上一扑

    那些杀手得到命令立即开枪

    阿难一面将慕容烈推回船舱一面举枪还击然而他一个人哪里是这些人的对手

    大概是腿上中了一枪然而他只是身子斜了一下并沒有倒下去也沒有鲜血从腿上流出來那条腿刚好是义肢

    但是他也顶不住了火光中阿难飞快地后退

    在子弹声中阿难大吼一声拽住了慕容烈猛地一起往海里跳去

    那些杀手一起追过來站在船头举着枪朝着海水里射击

    扑、扑、扑水面像是开了花被子弹打中的地方一朵朵水花溅开來

    也不知道是谁在水底下中了枪海水里渐渐地浮上了一缕鲜红的血色明显是有人受了伤

    然而并沒有人浮上來

    枪声不绝于耳洁白的水花不断随着子弹声在海面上飞溅起來韩清逸紧紧地抱着宁瞳儿用手捂着她的耳朵用大衣裹着她不让她看到血腥的一幕

    他低声说:“不要怕瞳儿沒事沒事”

    然而宁瞳儿沒有回答他连害怕的颤抖都沒有

    她沒有说话一动不动

    韩清逸愣了一下有些惊慌地将她翻过身來却只见宁瞳儿闭着眼睛脸色苍白已经晕了过去

    而那清丽苍白的脸上还有着一道道纵横交错的泪痕

    “瞳儿”

    韩清逸叫了她一声然后放开了包裹着她的大衣将她拦腰抱了起來

    她的身子很轻原本就纤细的人比以前是越发的清瘦了他不是不知道她在受着煎熬

    低着头他将额头轻轻贴在了她的脸上

    她脸上冰凉的泪痕冰凉的肌肤刺痛了他的肌肤刺痛了他的心

    “告诉我瞳儿我到底应该怎么办”

    他苦涩地问

    我到底应该拿你怎么办

    让你恢复记忆吗让你从此活在对慕容烈的缅怀之中永远不可能接受我

    还是为了这一点希望盼着你和我能回到过去宁可让你忍受痛苦

    瞳儿瞳儿为什么你就是不能够忘记掉慕容烈

    你告诉我他究竟有什么好他比得上我对你的感情吗

    我……究竟该拿你怎么办

    第303章 :事到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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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家

    别墅的大厅里儒雅的宁如海破天荒地大发雷霆

    他终于知道了韩清逸所做的一切“好事”

    “清逸你搞这么多事出來对得起瞳儿吗我要是知道你要做这些事我是绝对不会同意的你看看瞳儿现在这个样子昏迷不醒你是要把她逼疯吗”他失望地看着韩清逸“我原以为你是最爱瞳儿的人将她托付给你是最放心的沒想到你会这样伤害她你这样让我怎么相信你”

    韩清逸站在那里沒有说话

    蓝宁有些想要给韩清逸辩解然而张了张嘴又沒有开口他还是分得清轻重的知道宁如海的身份和辈分不同由不得他來插嘴护主

    宁如海怒视了韩清逸一眼气冲冲地來回踱了两圈

    他很少这样发脾气的宁瞳儿和韩清逸从小到大都沒有见过他这么生气

    “你说你你说你”他转过身來指着韩清逸“韩氏集团够你几世花不完你要那个慕容集团做什么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搞这么多就是为了报复慕容烈抢走了瞳儿是不是”

    韩清逸沒有说话

    宁如海生气地说:“我也知道慕容烈过分也不是不知道你们有婚约在先但是事实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瞳儿和他两情相悦你我都看得出來否则我怎么会答应瞳儿嫁给他你倒好当面不说背地里做这些事你不知道瞳儿刚结婚就失去了老公会怎样伤心吗我还以为你对她催眠是为了她好谁知道你根本就是为了自己”

    韩清逸还是不说话

    宁如海说:“你这样自私只为了自己完全不顾瞳儿有多痛苦如果不是我刚刚看到她在床上昏迷的时候无意识地叫慕容烈的名字我都不知道她有这么痛苦你应该看看她的表情她有多难受她被你催眠了完全不记得慕容烈但是潜意识仍然在昏迷的时候叫出他的名字而且跟你的催眠反抗得那么辛苦”

    他看着韩清逸:“你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

    韩清逸依旧沒有说话

    宁如海气冲冲地又來回在客厅走了两圈然后长长吐出一口气勉强平静了一点

    他往沙发上坐下來对站在那里的韩清逸说:“你们的人沒有找到慕容烈他们对不对现在我要你做两件事:第一停止追杀他们第二立刻解开对瞳儿的催眠”

    韩清逸这回终于抬起头却是说:“宁伯父我不能答应你”

    宁如海脸色一沉:“你说什么”

    他皱着眉头:“清逸你告诉我事到如今你到底还想做什么”

    韩清逸慢慢道:“伯父就是因为已经事到如今我更不能停止对慕容烈的追杀只要他一回來我跟你我们两家都不会有好下场”

    宁如海有些生气了:“你说什么我根本不知道你当时对他做的那些事”

    韩清逸嘴角好像扬起來露出了一点点的笑意但是分明是个冷酷的弧度

    “伯父我知道你不知道我对他做的那些事”

    他悠悠一笑:“其实如果不是刚刚你发现了那些事情我本來也打算一直瞒下去的因为有些事您不知道要比知道好很多”

    宁如海眼睛里微微露出了一丝怒气:“你到底想说什么”

    韩清逸淡淡道:“伯父我们两家是世交我和瞳儿又是自小青梅竹马除了我还有谁比我更能适合她更好地照顾她、保护她呢”

    “这就是你保护她的方式你看看她现在成了什么样子”

    “我是为了瞳儿好”

    宁如海怒道:“你到现在还不知错根本沒人让你做这些事”

    韩清逸沉默了一下接着微微一笑:“伯父是心疼您的女婿了吧可惜一切都已经成了定局了”

    宁如海一怔顿时气得脸色都白了:“你说什么”

    韩清逸微笑着然而那双秀雅的眼睛里透出了一股凉飕飕的寒气

    他看着宁如海秀雅的微笑得也很让人心里发寒:“伯父您不要忘了我们两家世交这么多年早就已经如同一家一样亲密也早已经是一条船上的人了”

    宁如海脸色越发的难看

    他的肩膀震动了一下深吸了一口气才吐出了几个字:“什么意思”

    韩清逸淡淡道:“伯父对于您的好女婿慕容烈您是沒有参与我做的这件事当中來但是可别忘了我们韩家为那个人所做的事您也沒有少提供技术支持”

    宁如海脸色煞白手都发抖了

    他气急了一时之间说不出话來只是指着韩清逸:“你……”

    韩清逸慢慢走过去一手将宁如海的手指慢慢按了下來弯着腰看着他:“伯父您真以为慕容烈回來报仇会放过您吗我不追杀他他就会追杀我们”

    他看着宁如海气急煞白的脸脸上微微露出了一丝歉意

    “伯父不是我不想听你的只是事情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他不死到时候遭殃的就会是我们了”

    他耸耸肩:“韩家和宁家本來就是连在一起的我们才是一家人那个慕容烈只不过是中途插进來的过路人我铲除他有什么不对我也都是为了瞳儿好难道不是吗”

    宁如海气道:“你这是拖我们宁家下水你都是为了自己竟然说得是为了瞳儿”

    “伯父我并沒有拖您下水我们本來就是一艘船上的人慕容烈才是那个中途逼着我们改变航道妄想抢走瞳儿的人您如果还记得我们两家的关系不想我们的船沉下去全部覆灭就应该不要再管我怎么对付他”

    他接着说:“总之不是我们死就是慕容烈死”

    宁如海看了他很久终于颓然坐倒在沙发里

    “好吧你们要做什么我就当不知道沒看见”

    他转过头闭了闭眼:“但是瞳儿你必须给她解开催眠否则你会把她逼疯的”

    韩清逸沉默了

    宁如海转过头看他又有点生气了:“怎么到现在你还不愿意你想逼疯她是不是”

    韩清逸叹了一口气:“瞳儿刚刚受到了刺g情绪太激动不能在这个时候给她解开催眠”

    宁如海瞪他一眼

    “你刚刚说什么最适合她能照顾她这就是你照顾她的方式吗她为什么又受到了这么大的惊吓还不都是因为你搞出來的事惹出來的吗”

    韩清逸无话可答他哪里知道本來以为插翅难飞的慕容烈会被救出來而且逃出來的时候又正好碰上了宁瞳儿

    其实他心里已经够难受的了

    瞳儿都已经被封住记忆不记得他了居然还会看到他就不知不觉地流眼泪

    他的心头都了好几把刀了都只能自己默默地忍受着

    他只能低声说:“我保证以后不会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本來要留着慕容烈慢慢地折磨他让他生不如死谁知道让他逃了

    早知道还不如刚开始就弄死他

    韩清逸倒不是后悔只是越发地恨不得立刻抓住慕容烈

    一是因为刻骨的恨二是因为就像他对宁如海说的

    事情已经到了这样的地步慕容烈再次回來就是宁家和韩家死在慕容烈手上的时候了

    他不能让这一天到來只能提前敢在慕容烈卷土重來的那一天之前先截杀了慕容烈

    宁如海看着他又是生气又是无可奈何

    “这可是你说的你要是再让我的瞳儿受到一点伤害……韩清逸你也别想再让我放心将她交给你了”

    韩清逸低头:“我知道了”

    这样的态度还算稍微能让人有点满意宁如海仍然带了一丝怒气地看了他一眼起身上楼去察看昏迷的宁瞳儿去了

    看着宁如海上楼去以后蓝宁才孩子气地吐了吐舌头其实除了一肚子的狠辣心思和满脑子的恶毒念头他的外表确实跟他的年龄相符就还是一个天真的孩子一样

    他快步走过來对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韩清逸说:“韩少您现在打算怎么办真的给瞳儿小姐解开催眠吗”

    韩清逸皱了皱眉头沒有说话

    他不想看到宁瞳儿这样痛苦

    她痛苦他也一样不好受

    但是让他眼睁睁看着自己心爱的人再次想起那个男人对他日夜思念他沒法做到

    他心狠手辣然而对待感情他现在真的是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天底下能让他的冷酷心肠动摇一丝一毫的也只有感情只有宁瞳儿而已了

    蓝宁不知道韩少心里想什么但是其实他自己心里那是巴不得宁瞳儿就这样死了算了

    因为他觉得宁瞳儿根本就是祸水级别的只会给韩清逸带來麻烦而已而且最最重要的是韩清逸对她那么好但是她一点都不值得韩少对她那么好

    她简直是沒心沒肺完全把韩少的痴心当成了驴肝肺她哪里配得到韩少对她这样的深情和痴心啊

    第304章 :情毒难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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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说了韩少这么完美的人这么了不起的人宁瞳儿除了长得好看以外根本就是个沒用只会哭哭啼啼的笨女人根本沒有一点配得上韩少的

    然而他也知道韩清逸一心只有宁瞳儿一个人任何人都比不上宁瞳儿对他的一句话包括他蓝宁

    他自然不敢说出这样惹韩清逸生气的话只敢暗暗地巴望着宁瞳儿最好就这样死了算了不要再醒过來了

    韩清逸看了他一眼:“宋如乔和齐若桑那两个人呢”

    蓝宁说:“我们的人一直在追他们的车子最后他们的车子冲下了海边连人带车都下去了”

    韩清逸眉头一皱:“怎么又是海边”

    蓝宁说:“我想他们大概本來是要在海边汇合或者是都准备经由船只接送离开的”

    韩清逸说:“找到他们的尸体沒有”

    蓝宁摇了摇头:“真的很奇怪居然连车子带人都沒有找到了”

    韩清逸一怔看着他露出了一个古怪的神情:“这么大的车子带人都沒有找到你们让人下海打捞了沒有”

    蓝宁连忙说:“当然韩少我们已经在那里打捞了整整一天了但是就是沒有找到人就连车子都沒有找到也不知道为什么”

    他犹豫了一下说:“他们就好像连车子带人一起凭空消失了一样”

    韩清逸冷笑连声:“这么说在二十一世纪的今天在我们的眼睛底下发生了灵异事件了”

    蓝宁是真的尽力了但是真的找不到他不敢吭声了

    低着头小脑袋耷拉着垂头丧气得很

    韩清逸看到他那副沮丧的样子真是无话好说只是冷冷道:“那不用说慕容烈也是沒有找到了”

    蓝宁抬起脑袋乌溜溜的大眼睛里露出了懊恼之色

    他比韩清逸更懊恼

    因为他将韩少当成了神韩清逸交代他的事情不应该说是他恨不得韩清逸还沒有发话交代他办的事他就先一步來办好这样好证明他对于韩清逸來说是多么的有用

    但是现在那几个人真的是都找不到

    他都懊恼死了切齿恨死了

    心不甘情不愿地他低声说:“对了韩少我们真的也已经派人在当时您的游艇所在那一带打捞了但是都沒有打捞起慕容烈和他的保镖的尸体”

    韩清逸看他一眼蓝宁连忙说:“但是海这么大他们一定也已经死在了水里只是一时沒有找到而已”

    韩清逸冷冷看他一眼:“你又知道”

    蓝宁沒有來得及回答韩清逸已经走到了一边

    他走到了窗户前看着外面的天色冷冷道:“继续给我找我有一种预感他还活着”

    虽然韩少从來沒有错过但是在这样的情况下那个慕容烈怎么可能还有机会活着呢

    也许是韩少太过多虑了吧

    蓝宁挑了挑眉刚要说话韩清逸又冷笑了

    他说:“不是他死就是我亡”

    三天之后

    香港九龙

    一家酒店的总统套房里

    阿夜在來來回回地踱着步子心焦的表情像是有个定时炸弹装在他的身上随时要爆炸一样

    他一转头躺在大床上的慕容烈已经洗去了身上的血迹和脏污然而整个人就像是从水里捞出來的一样竟然全身都被冷汗浸湿了

    他的病情恶化了

    毒发作的厉害

    阿夜走过去伸手在他额头上按了一下只觉得手背触手所及那慕容烈的额头已经滚烫得像是烧红了的炭炉可以将人灼烧

    阿夜撤回手脸上心焦的表情更加加重

    “怎么还沒回來难道还沒有请到人”

    他自言自语地黑色的军靴在地毯上來來回回地又踩了好几回都快把地毯踩穿了

    忽然背后传來一阵呼吸急促的声音他连忙转过头却只见慕容烈的喉咙咯咯咯地作响那满脸都烧得通红瘦骨嶙峋的手在空中抓了几下竟然垂了下來

    阿夜吓了一大跳飞快地跑过去将慕容烈一扯:“阿烈你搞什么”

    然而慕容烈根本沒有睁开眼睛來喉咙里仍然是咯咯咯地作响像是有什么话要说然而又说不出來

    阿夜急得用手去将他拽起來然后一巴掌就拍在他的背上:“慕容烈你到底要说什么你要说什么你就说”

    慕容烈眼睛仍然是闭着的然而已经呼吸越來越急促了那通红的脸上慢慢显出了青紫色

    阿夜慌忙用手去抠他的人中:“慕容烈阿烈阿烈你醒醒醒醒”

    慕容烈闭着眼睛手在空中乱抓了两下眼看是快要窒息的样子阿夜忽然想到了什么连忙凑到他的面前说:“阿烈你是不是想宁瞳儿”

    这话一说出來昏迷的慕容烈竟然像是听进去了一样他喉咙里咯咯咯的声音越发的急促脸色也更加的可怕

    阿夜终于明白宁瞳儿果然是关键

    他连忙又继续说:“你想要说什么你是想见宁瞳儿吗”

    慕容烈呼吸急促然而终于猛地咳了一声却是一口鲜血咔了出來喷了阿夜半边脸而且那血竟然是紫黑色的

    阿夜愣了一下一手抹掉了脸上的血迹一面扶起了慕容烈在他面前说:“阿烈你想说什么你说给我听说给我听”

    慕容烈嘴角边都是紫黑色的血迹可见中毒已深沒法解开

    他高大英挺的身子不止是伤痕累累而且早已经瘦得不成丨人形

    阿夜看了除了切齿也只能先顾着找人帮他解毒然而他总是不醒过來而且越发的要恶化

    “瞳儿……瞳儿……”

    阿烈正是着急冷汗都从额头上滴落了下來却忽然听到慕容烈开口断断续续地吐出了几个字

    他大喜连忙将他扶着:“阿烈你醒了吗”

    然而慕容烈并沒有醒过來他紧闭着眼睛全身都在发抖像是得了疟疾似的发抖得厉害身子也滚烫得厉害

    “瞳儿……宁瞳儿……”他闭着眼睛叫出了这个名字像是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就所有憋着的恨意都说了出來那喉咙里咯咯咯的急促呼吸沒有了然而脸色却越发显得狰狞可怕

    “宁瞳儿怎么了你说”阿夜对他说

    慕容烈一直在发抖抖得厉害

    “宁瞳儿……”他径自狰狞地说“我不会放过你的……生生世世我都不会放过你的……”

    阿夜一愣

    只听慕容烈又说:“别以为就这样算了我不会放过你的……不会放过你的……”

    阿夜大惊地低头看他却只听那慕容烈终于将这恨意吐露出來也是心里最深最深的怨念吐露出來顿时一口鲜血又喷了出來整个人都像是松脱了一下子就跌回到了床上

    阿夜來不及多想急忙去察看他然而那慕容烈已经是到了极点了脸色也变得紫黑紫黑的分明是中毒到了最深的程度

    阿夜看到这种状况饶他见过无数艰险的场面最好的朋友快要死了他也不由得色变

    立刻就拿起手机然而拨打过去对方并沒有接起來他脸色一变却只听到那手机铃声在总统套房门外响起來

    他來不及多想三两步就冲到门前将门开了果然是他的手下

    年轻的小伙子脸黑红黑红的是常年在沙漠被风吹雨晒的结果笔直的长腿下脚上也像他阿夜一样连军靴都來不及换下來还堂而皇之的穿着军靴行走于繁华的香港街道上和五星级酒店里

    阿夜來不及多问一手就将手机放一边去急问道:“人呢带來了沒有”

    年轻的手下是个不擅于言辞的一句废话沒有直接就将身后的人拖了出來

    阿夜先只看到了一抹黄铯的衣袍的衣角当手下将这人拉出來他才愣了一下然后大喜过望一把就将他扯了进來

    “大师快点救我朋友”

    这位大师还真是大师穿着黄铯的袈裟半边胳膊和臂膀露在外面分明是一个出家人

    他双手合十对着阿夜说了一句话阿夜一愣:他听不懂

    好在他的手下这个年轻的小伙子在进入特种部队之前就曾经在泰国呆过这也是阿夜让他去找这位大师來的原因

    会泰语好沟通

    小伙子翻译道:“大师说您别动手让他先看看病人”

    “是是是”阿夜虽然脾气很急躁但是做事言行有分寸他连忙低下头双手合十对大师说了声:“对不起”

    然后连忙让他们进來:“大师我朋友在这里他中毒很深您快看看他”

    小伙子转过身对大师用泰语讲了一遍大师点点头一掠黄铯的袈裟走了进來

    他走到床边只见慕容烈躺在床上半边脸伤口深入骨头嘴角边是紫黑色的血迹顿时皱起了眉头

    阿夜提心吊胆地看着他此时见大师这副神情顿时一颗心提了起來

    “大师您快救救我朋友”

    第305章 :为了一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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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话都不用小伙子做翻译大师直接眉头紧皱地站在床边将手放在慕容烈的额头上按了一下然后连连摇头

    阿夜一愣谁知道他还沒有说话躺在床上的慕容烈猛然咳嗽起來紫黑色的鲜血接连地咳了出來将他胸前的衣襟也染成了紫黑色了

    大师回过头來对小伙子说了几句泰语那小伙子连连点头然后转头对焦急的阿夜解释道:“大师说您朋友的毒中得太深了”

    阿夜一听差点就要骂人了

    废话他当然知道慕容烈的毒中的很深只要是个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得出來

    要是一般的就能解开的他又何须费了这么大的周折让人飞去泰国郑重地请这位最会解毒的大师过來

    谁知道大师就给他來了这么一句

    难道他不知道慕容烈的毒中的很深他又沒有瞎

    他要的是能给慕容烈解毒

    小伙子一看头儿那脸色十分的难看眼看就要拿出平时折磨自己这些在他手下的劲头要脱口而出说什么不好听的话了他可不能让阿夜得罪这位大师

    他连忙抢先说:“头儿你也得先听大师说完吧”

    阿夜也知道要克制自己他深深吸了一口气肩膀垂了下來终于缓和了又转身对大师双手合十说道:“拜托求求大师救救我的朋友他真的是我最好最好的朋友无论如何我愿意不惜一切代价來救他只求您能救他”

    小伙子将这话翻译给大师听了这话还算是中听的像是个求人的模样

    大师点了点头又用泰语说了几句话小伙子给完全听不懂泰语光在一边干着急的阿夜解释说道:“大师说他既然已经答应了过來救人就一定会尽力而为的”

    阿夜生平不拍人家的马屁军人就是那个烈脾气但是此时为了慕容烈他又是双手合十不停地对大师鞠躬:“拜托大师了之前您救过一个非洲国家的元首让他几乎是起死回生我就是听说您的医术高明才特地让人请您來的拜托您了”

    大师点点头走到床边将慕容烈那满是伤痕瘦得骨头都仿佛凸出來的手拖了出來

    然而慕容烈昏迷着竟然是一手将他推了开來

    大师又想抓住他的手然而慕容烈全身发抖竟然又是将他猛地甩开來

    他整个人都快要虚脱了做出这样的动作身上抖得更加厉害

    大师眉头一皱对小伙子说了几句话阿夜本來就为了慕容烈这样的反应而震惊他连忙问小伙子:“怎么大师说什么”

    小伙子有些为难地看着他转身又重复地问了大师一遍大师对他又说了几句泰语

    小伙子这才回头來对阿夜说:“头儿大师说了您的朋友他不想被救”

    “什么”阿夜一怔:“大师说真的”

    小伙子说:“沒错我都特地问了一遍的大师说您的朋友有什么解不开的心事他不想被救”

    阿夜愣住了然后慢慢地说:“大师是说阿烈他想死”

    小伙子不敢惹头儿生气回头说不定让他多扛着大木头罚跑几个山头也不一定但他也不敢说假话:“是他说是您朋友自己不想被救”

    阿夜听明白了

    听明白了他的脸色也发青了

    他站在原地看着床上已经接近虚脱的慕容烈來回地走了一圈

    然后踩着那军靴大步走过去狠狠地揪起了慕容烈劈脸就是给了慕容烈一个耳光

    这慕容烈昏迷着都被他打得脸一偏

    小伙子都吓呆了不知道为什么头儿要打一个昏迷的人

    阿夜抬起手“啪”地又是一个大巴掌甩过去他出手真重将慕容烈打得又是脸一偏半边脸都肿起來了

    “你特么的”阿夜恶狠狠地骂道“你是我的朋友吗我怎么不知道还有个这么像个娘们儿一样要寻死觅活的朋友你干脆再嚎几嗓子要死要活哭出几泡眼泪啊反正你也不嫌丢人”

    小伙子呆住了都傻眼了

    倒是那大师见多识广看尽人生百态只是微微一笑站在一边并不说话

    “你想死啊是不是混到现在你想死了是吧慕容烈你这个废物真是废物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孤家寡人一无所有浑身是伤我看你也一定早就不记得当初我们这一群人意气风发的样子了你再看看你现在你说你是不是废物”

    “你都是为了一个女人搞成这样的而且你还要为了这一个女人干脆想死你说你你说你是不是废物”

    “你知不知道你的义妹还有你的助手宋如乔现在都下落不明根本就找不到让你你不知道他们是为了你吗还有你的保镖他将你放到船上以后就掉到了水里去了到现在也找不到人慕容烈你命大啊如果不是这边接应你的人及时将你救起來联系我过來你现在还有命在吗我一听说你的事立即就坐着直升飞机赶过來结果你牺牲了这么多的性命就给我來个不想被救你特么的不想被救干脆早点死啊你让那些人给你白白牺牲干什么你这个废物”

    说着竟然“啪”的又是一记拳头重重地揍了过去

    小伙子瞠目结舌

    他感觉头儿下手真特么的重

    平时操练他们这些手下也就罢了对自己的朋友也这么心狠

    慕容烈就算沒死还有一口气在估计都得被他打得只剩半口气了

    小伙子正在考虑着:是过去劝阻头儿这种暴力的行为呢还是老老实实地站着在一边免受城门失火殃及池鱼的麻烦就听阿夜说:“慕容烈为了这个女人你不想活了是吧你就打算带着对她的恨意下到地狱去吗”

    “我告诉你吧你妹妹齐若桑和宋如乔还有你的保镖阿难都八成是凶多吉少了对了还有你的父亲爱德森伯爵你不知道吧他在英国去世了就是因为以为你死了我们本來都以为你死了的”他揪着慕容烈“慕容烈你现在是准备干脆就死了算了是吗那你为什么不干脆在那次游轮沉船时直接死掉算了浪费我们这么多心血让你妹妹他们白白的牺牲你死啊我现在活活揍死你算了我成全你”

    阿夜正在痛骂忽然觉得一只手被抓住了他低头一看慕容烈的手握在了他的手腕上

    “阿烈”阿夜有些惊喜又生气他吼道“是个男人就给我活着别特么的找我抽你”

    将慕容烈丢回到床上去他喘了一口气对大师双手合十:“大师抱歉吓到您了拜托您救他吧他要是再不让您救他我就干脆打死他算了”

    小伙子又是想笑又是觉得惊骇他暗地里伸了伸舌头转身对大师行了个礼然后将话翻译给大师听

    大师就算听不懂阿夜的话光是看到阿夜那副形状也能猜得到他叽里呱啦地吼什么他微微一笑走过去将慕容烈的手腕抓了起來

    这回慕容烈虽然仍然是不停地发抖双眼紧闭但是并沒有反抗

    阿夜松了一口气只听大师转头对他说了一通话

    小伙子连连点头然后对阿夜说:“头儿大师说了您朋友身上的毒必须要引出來他即刻让人将金针送过來然后给他将毒引出來”

    阿夜连忙点头:“怎么样都行只要能救这个蠢货怎么样都行”

    蠢货

    这天底下敢骂慕容烈是蠢货的也只有头儿了吧

    小伙子心里发笑脸上可不敢笑出声來他对大师将阿夜的话又重复了一遍后大师又微笑着说了几句

    小伙子一愣接着对阿夜说:“头儿大师还说了您朋友身上的毒太厉害了他可能要想特别的法子给他将毒引出來”

    “什么法子”阿夜也不解

    大师高深莫测双手合十

    又是三天以后

    算起來已经过了整整七十二个小时就只有大师还有送金针过來的一个小和尚和一个昏迷不醒的慕容烈在总统套br /gt;</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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