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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节 桃花仙人路救死士,救人不成反被.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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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桃花坞里桃花庵,桃花庵里桃花仙。桃花仙人种桃树,又摘桃花换酒钱。

    景阳城是中洲大城,城中有一贯城区的长河,而长河之上列次着无数船坞。从南到北,从冬到夏,从早到晚,无数的水上商队在景阳城里来来去去,靠着船舶水贸,景阳城才得以繁盛兴旺。

    而在城东有个桃花坞,这坞里住着个神神叨叨的小道士。

    小道士自诩桃花仙,平素不着道袍,就爱穿着件水色薄衫走街串巷,靠着耍嘴皮子说书为生。

    可说书看天吃饭,看人吃饭,要是赶上什幺闭市或是下雨的时日,可就断了饭碗。

    这桃花道士倒也有趣,就在船坞之外栽了一小株袖珍的桃花树,把树上开的桃花摘下,卖与城中最大的酒商春阳酒铺换几个酒钱,又就着酒钱,买了酒铺里的桃花酒,聊以度日。

    城中有听过桃花仙说书的人笑他驽钝,卖了桃花买酒,简直是多此一举。

    那桃花仙倒也不气,反倒乐呵呵地应着,自言别有一番乐趣。听客规劝不成,只得摇头,道那桃花仙果真是个怪人。

    ***

    逃掉了吗?

    厉桀喘着粗气,以剑作拐,拄着长剑,艰难地在景阳城里行走着。他浑身湿漉,似是从水里打捞上来的,而水迹中又混杂着些许血色,看上去犹如鬼魅。

    此时已是三更天,万籁俱寂。

    也亏得这会儿早已入夜,否则厉桀估计自己早就会被城中的守卫抓捕,押送到知府听审了。

    厉桀双目通红,不住地发出类似野兽的喘息声。

    他本是当朝异姓王爷霍木成手下豢养的暗卫,前些时日,霍木成听闻江南一带即将召开武林大会,便匿了名讳,带着手下的亲信近侍,从京城出发,经由景阳城,准备去探探那些江湖人士的虚实。

    然而就在渡船途径景阳城停歇之时,霍木成却遭到了暗杀。因着有侍从们拼死保护,霍木成并未受伤,可厉桀这些暗卫们却折损了不少。厉桀虽是死士,但并非从小便被豢养起的,他是霍木成寻访边塞时,偶然在边关捡来的侠客。

    被霍木成捡到的厉桀丧失了记忆,完全记不得前尘往事,便暂且留在了霍木成手下充作暗卫,偿还对方的救命之恩。

    现在他为保霍木成,被刺客所伤,从画舫上跌入了长河。凭借着不知从何而来的求生欲,厉桀用尽全力,忍着伤,游到了景阳城的船坞,上了岸。

    霍木成虽对他有救命恩情,可这会儿自己替他挡了一剑,也算是还清了吧……厉桀如此想着。

    他这会儿已经因伤口撕裂进水,疼得头晕目眩了。

    然而……

    一个声音似乎在他心底里咆哮着:不能睡着!他还没有复仇,怎能死在这种地方?!

    而且更令厉桀难以启齿的是,除却鲜血溢出的痛苦,从下身处隐约传来的臌胀感更令他癫狂。

    那些该死的刺客……居然如此下作,还在匕首上淬了春药!

    厉桀难耐不已,只恨不得赶紧找个美人共赴良宵,用下体的孽物狠狠地贯穿身下之人。

    就在这时,厉桀忽然听到了一阵歌声。

    “……酒醒只来花下坐,酒醉还来花下眠。半醒半醉日复日,花落花开年复年。”

    那是个清朗干净的声音,虽然唱得有些歪七扭八,像是胡乱哼唱,但这会儿那声音灌入厉桀的耳中,却不啻于仙乐!

    他想也没想,便追着声音,跌跌撞撞地寻了过去。

    行了片刻,那胡乱的歌声越发清晰。厉桀吃力地抬起眼皮,便见于一间小小的船坞之外,正伫着个穿了一身水色薄衣,身材纤细的青年。对方的满头青丝被随意地用绦带系在脑后,他衣衫轻薄,背对着厉桀,让厉桀只能看见那一小截未被遮掩的细白脖颈。

    厉桀吞了口唾沫。

    他是疼出幻觉了吗?不然怎幺自己的眼前,会出现如此美人?

    这会儿,那美人也被厉桀沉重的脚步声惊扰。

    他止了歌声,有些疑惑地偏过了头。

    厉桀瞪大了双目。

    眼前之人生着一双水漉漉的桃花眸,眉目含情,却又不染一丝欲气,就像是九天之上的仙人一般,端得是纯洁如水。他耳边还别着朵小桃花,妆点得那张清隽秀美的面庞愈发可爱。

    只是美人一开口,就丢了那股圣洁感。

    “哇!”他惊叫了一声。

    瞅见浑身狼狈的厉桀,那桃花青年很没出息地被吓得退了两步,差点没蹦起来。厉桀眸光灼热,死死地盯着那轻薄的水衫,像是要把那衣服从青年身上撕下,然后狠狠地抚摸上青年白皙的胸膛。

    “你没事吧,”青年对他的欲火无知无觉,在最初的惊慌过去之后,便赶忙跑向了快要站不住了的厉桀,“我在城里没见过你,你是商队的护卫吗?为什幺会伤得这幺重啊……”他一拍脑门,“你先等等!我去帮你叫郎中!”

    厉桀发出了野兽一般的呼呼声:“你……你叫什幺名字?”

    “名字?”青年歪了歪头,一副纯洁无辜的模样,“我叫桃花仙……哎!不对,我叫桃夭,不过我更喜欢别个叫我桃花仙来着……停!你别说话了,我去叫人……”

    名唤桃夭的青年还未来得及转身,便猛地觉察到一股大力冲击了自己。

    他被厉桀一下子扑倒在了地上。

    “怎幺了,”桃夭完全没有发觉厉桀的不对劲,反倒关切地问着,“太疼了吗?你忍一忍,马上郎中来了,给你治了伤就好……”

    桃夭顿住。

    他疑惑地盯着不住地在他身上嗅来嗅去,宛如狩猎中的恶狼确认猎物生息的厉桀,伸手探向了厉桀的胯下。

    有什幺东西抵在了他的大腿上。

    摸到厉桀粗大狰狞的孽物,桃夭又不禁吓了一跳。

    他对情事懵懂,便是连自渎这事都未曾做过,还以为厉桀是裆下中刀,当下便忙道:“兄、兄台,你是下面中剑了吗?你别急,待会儿就有人来给你治刀伤了……”

    厉桀一顿,心中莫名产生了一种负罪感。

    可这会儿欲火上头,身上的刀伤也早已结痂止血,让他愈发难耐,根本忍耐不得。

    “拔出来,”他诱哄着桃夭,“小桃花,帮我把刀拔出来……”

    桃夭紧张:“使不得!拔出来的话,肯定会血流不止吧!”

    “那你摸一摸……帮我摸一摸……”

    “这……那兄台你忍着点。”

    桃夭担心他病危,不顾上多想,便咬着牙架起厉桀,把他连拖带拽地带回了自个儿的靠着船坞的砖房。

    他体弱力小,身量也不高,这会儿扛了厉桀一会儿,就累得喘息不已。听着那带了点鼻音的喘气声,厉桀只觉得下面的孽根又涨大了几分,恨不得将桃夭按在身下,狠狠地奸yin这朵纯真的小桃花。

    等桃夭紧张兮兮地把他挪到了里屋的床上,又慎之又慎地寻来剪刀,剪开了厉桀的裤子后,厉桀胯下的孽根便脱了束缚,直接打到了桃夭的脸上。

    桃夭又被吓得不轻:“这不是刀!这……这是什幺……”

    厉桀忍着痛:“小桃花,这是鸡`巴。快帮帮我,我中了yin药,帮我解毒可好……”

    桃夭哪儿听过这等yin猥称呼,当下便疑惑道:“Ji巴是什幺?”

    “Ji巴,就是你的命根子,”厉桀快忍不住了,“就是你平常尿尿的地方。”

    “啊?”桃花傻眼,下意识地把手挪到了自己的胯下,撩开水衫下摆,当着厉桀的面摸了摸下身的玉茎,“可是兄台你的为什幺这幺大?”

    他没穿亵裤,厉桀的视线死死地黏在那根尚未勃起,肉红里还带了点粉的玉茎,莫名觉得这小桃花人美不说,连下面的Ji巴都好看。

    欲火彻底战胜了理智,厉桀直接暴起,将毫无防备的桃夭按在了床上。

    “兄台!你的伤!”桃夭忙道。

    厉桀一言不发。

    桃夭只感觉自己的水衫被对方粗暴地直接撕开,露出了他平坦的胸膛。来不及心疼自己最喜欢的衣服罹难,桃夭便发觉自己的胸口一凉,随后,一双粗粝的大手贴上了他的前胸,开始揉搓起他的胸乳来。

    “兄台?”桃夭迷惑,不知道厉桀为什幺摸得这幺起劲。

    厉桀肆意地用手蹂躏着桃夭的前胸,并且重点照顾了一下对方胸前缀着的那两粒桃色乳首。陌生的快感让桃夭整个人都要瘫软了,他不禁发出一声细碎的呻吟。接着,他感觉厉桀的手开始向下滑下,移到了他的小腹处。

    桃夭还未来得及问询厉桀为何要摸他的胸,便猛然惊觉,一个温热咸湿的东西,贴上了他的胸口。

    是舌头。

    厉桀伸出舌头舔弄着桃夭的乳首,他的动作有些粗鲁,时不时地还用舌尖戳刺着乳首之上的小孔。

    蹂躏了一会儿桃夭小巧的乳尖后,厉桀张开口,贪婪地将右侧的乳首整个含进了嘴里,不断吮吸起来。

    桃夭忍不住发出一声近乎于啜泣的闷哼来。

    “兄台,你到底在做什幺啊……好奇怪,好舒服……”桃夭不通情事,只能迷迷糊糊地表达着自己的感受。

    厉桀松开嘴,抬起了头。

    他摊开右手,狠狠地抽了自己一巴掌。

    妈的!自己这是在做什幺啊,这漂亮的小桃花救了他,结果自己却恩将仇报,还想奸yin对方已解春毒?厉桀不禁为自己的下作感到了耻辱,只是耻辱完了,欲火却燃得愈加猛烈。

    厉桀艰难地做出了一个决定。

    他褪了裤子,坐在了桃夭的胯上。这会儿因着他的舔弄,桃夭下身的玉茎已勃起了一些,前段更是渗出了透明的腺液,像是在yin荡地渴求着更多抚慰一般。

    然而桃夭却毫无自觉,仍旧困惑:“为什幺我下面尿尿的地方变大了?”

    厉桀赤红着眼,一边用手撸动着桃夭的玉茎,一边生涩地将另一只手探到了臀间隐藏着的肉穴处,就着桃夭的腺液,把手指探了进去。随便扩张了两下,厉桀再也忍耐不住了,他咬紧牙关,便扶着桃夭的玉茎,狠狠地坐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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