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节 颠鸾倒凤度春宵,纯良无辜媚入骨
后穴紧窄,甫一落下,厉桀只觉后方被撑得厉害。
他虽是个武人,但那处却是锻炼不得的,这会儿只觉得疼得厉害。但再疼,也比不得之前所受的刀伤。
忽略掉后方的不适,那种被填满充盈的感觉让厉桀有些发狂,欲火像是被止住了一点,可片刻后,却又愈演愈烈。
偏偏这被他压在身下的小桃花还一个劲地推搡着他。
“啊,好疼!”桃夭抽抽噎噎,下身的玉茎被厉桀强行吃下,疼得他差点没憋出几滴眼泪花来,“兄台,你这是作甚!我好心救你,为什幺要伤我?疼……好疼……”
厉桀留下一些冷汗,暗恼自己为何刚才没有多扩两下。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感觉到桃夭的那根玉茎从后穴深入,插在肠道里,红润而浑圆的蕈头又堪堪擦过肠内的某点,于疼痛中,又隐约让他产生了一股诡异的快意。
“小桃花,你别叫……”
厉桀俯下身,双手放在桃夭的面颊处。他用手包着他的脸,两手的大拇指按住了桃夭淡色的唇,又顺着唇纹,将手指探入了温热的口内,让那小小的口撑开了一点。
被这幺一弄,桃夭根本无法继续说话。
厉桀按捺着心中的负罪感:“我现在危在旦夕,中了奇毒,还望你一定要救我性命,为我解毒!”
“唔唔唔。”桃夭被他强行按着口舌,只能发出无意义的支吾声来,涎水从唇中溢出,顺着下颌与纤细的脖颈,沾湿了身下的被褥。
他双颊绯红一片,眼中也含了些泪水。
谁知桃夭这副无助的模样却让厉桀心中的邪火燃得又烈了几分!
他只觉脑中一片空白,彻底被yin欲主宰。
真可爱、真乖巧……好想弄坏他,把这朵水润的小桃花奸yin到彻底失声哭出来!
用手指亵玩着桃夭口中的软舌,厉桀兴奋地抬落起自己结实的臀部。
因着身体健硕体力过人,为防止压到桃夭,把这娇弱的小桃花给压坏了,厉桀甚至深蹲了起来,只让自己的臀部与桃夭的下体接触。
嫩粉色的玉茎不断地操弄着隐藏在古铜色臀部下的密穴,厉桀也渐渐得了味,只觉桃夭那根玉茎操得他双目通红,恨不得让这小桃花永生永世插在后穴里。
他胯下的孽物愈发坚挺,囊袋随着臀部的每次下落不断拍击着桃夭柔软的下腹,让桃夭忍不住挣扎起来。
好奇怪……
他那双桃花眼不禁水润了起来,最初的痛感过去,厉桀的后穴被渐渐操开,温热的肠道包裹着他的玉茎,让桃夭有股下面快要爽得化掉的错觉。
见桃夭挣扎不已,涎水也将被褥沾湿了一小片湿痕出来,厉桀的头脑这才稍微冷却了些。
“我……我……”他赶紧松开禁锢着桃夭唇舌的双手。
“兄台……”桃夭含着眼泪看着他,明明已经被蹂躏得浑身都泛着情欲的淡粉,下身的玉茎也还操在厉桀的后穴里,但却无辜而迷惑地说着无比纯洁,又无比yin靡的话语,“下面尿尿的地方好奇怪……刚刚还很痛,但现在又好舒服了……到底发生什幺了,为什幺兄台要把尿尿的地方放进……那个地方去?”
厉桀忍不住诱哄他:“小桃花,这尿尿的地方叫Ji巴,”他伸手探到两人交合之处,又缩了一下后穴的穴口,让桃夭再一次呻吟起来,“这叫骚穴,来,小桃花,告诉在下,这骚穴操得你的Ji巴爽不爽?”
“什幺叫操啊……”桃夭哪知风月?根本不晓得厉桀在说些什幺yin词浪语。
“就是这样。”厉桀一边说着,又一边疯狂地抬落了数十下臀部,让桃夭险些爽得哭出声来。
“好舒服……这样就是操吗……”桃夭抽噎着,“骚穴把我的Ji巴操得好舒服……”
他这副纯洁而又yin荡的模样让厉桀愈加疯狂,赤红着双眼,厉桀再一次抬落起pi股,用后穴把桃夭操弄得连连呻吟。
这一宿颠鸾倒凤,桃夭被厉桀翻来覆去地折腾着。
厉桀洁身自好,失忆之后也未随影卫同僚们去那风月场所狎玩过,精囊里攒了一大堆白精。
现下他被桃夭那纯真的色情勾得存货尽缴,胯下的孽物猛射了一宿,将桃夭射得满身都是白浊之物。
偏生桃夭又真的什幺也不懂,还紧张地问厉桀这白浊是否是毒物,厉桀所中的剧毒有无被排出。
等到了最后,桃夭已被奸yin地昏睡了过去,而厉桀也彻底消了欲火。
春毒已解,他遇上桃夭之前便经历了一场大战,这会儿又与桃夭缠绵床榻,也已累得不行。
闭上眼,搂着身上还沾满了白精的桃夭,厉桀沉沉睡去。
***
次日。
桃夭迷迷糊糊地睁开了双目。
他脑子还有些昏沉,隐约记得,自己昨夜摘桃花的时候在道上撞见了个浑身是伤的男人,然后又将男人带回了家里,在之后……
桃夭侧着头,那男人说自己身中奇毒,让他替自己解毒,还把桃夭弄得很舒服……
此时。
桃夭突然听到了一声低声的男音:“桃兄,在下对不住你!昨夜孟浪玷污了你,要杀要剐,在下悉听尊便,只求桃兄原谅!”
“啊?”桃夭有些呆滞。
寻着声音一看,他便见昨夜的男人已跪在了床下。现下天明,桃夭总算是看清了男人的面貌。对方剑眉星目,倒是生得仪表堂堂。只是男人的右面处有一道狭长的伤疤,给他平添了一份狠厉。
“在下罪无可赦!”男人一边说着,还一边朝桃夭磕了个响头。
桃夭吓了一跳,赶忙下床:“哎!兄台你这是在作甚,你还有伤……哎!昨夜你让我为你解毒,我怎就睡过去了。马上,你稍等片刻,我去叫医馆的 .郎中……”
他话还没说完,却愣愣地栽了回去,这才发觉自己浑身发软,四肢乏力,像是被榨干了一般。
“已无大碍,在下早起之后就借用了桃兄家中的纱布与外伤膏药,为自己包扎了一二,现在无事,”男人道,“救命之恩无以为报,桃兄,在下对不住你!”言罢似是又想磕头谢罪。
桃夭懵了:“兄台何罪之有?”
“这,”跪在地上的厉桀顿了顿,“在下……污了桃兄的清白。”
“清白?”桃夭纳闷,“什幺叫清白?”
“就是……奸yin了桃兄。”
“什幺又是奸yin?”
“就是昨夜之事……”
桃夭恍然大悟:“原来如此,解毒也叫奸yin?若是这样,兄台不必在意,我是自愿救你的。虽然解毒的时候,刚开始有点痛,但后面就很舒服了!”
厉桀心中倍感罪恶:“不是……桃兄,是……昨夜我把你的……那物……我坐在你身上所做的事才是……”
“唔……”桃夭挠了挠脸,“兄台用骚穴操我的Ji巴才叫奸yin吗?可是被兄台奸yin,我感觉很快活啊,Ji巴被兄台操得很舒服。为什幺又要怪罪兄台……啊!兄台,真不用去请郎中为你看看吗?”
厉桀哑声。
这小桃花……也未免太单纯了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