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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排几个家丁前去护送,怎么就变成穷凶极恶的劫匪了呢?”
徐少彦并不知昨天晚上在后花园发生的事情,当即有些言语打结:“您、您……这是颠倒黑白……”
“我并未颠倒黑白,你看,林姑娘不是好好地在这坐着吗?我家这些家丁可未曾动过她一根手指头。”
李砚秋听到父亲为自己开脱了罪责,一改之前紧张害怕之色,立即硬气起来:“对,昨天晚上我只是安排家丁护送林姑娘回家,是她误会了。”
“你们胡说!”林姜姜气得肺都要炸了,“他们一个个蒙着面,手中拿着棍子,在马车后面穷追不舍,怎么可能是想护送我回家?”
“什么蒙面?什么棍子?”李砚秋根本不承认这件事,并且大声问跪在地上的家丁,“昨天你们可曾蒙面?可曾拿棍子?”
那些家丁都低着头,其中有一个反应比较快的,立即推翻了先前的供词:“我们没有蒙面,也没有拿任何东西,我们只是想护送林姑娘回家,可林姑娘的马车越跑越快,我们也只好加快速度追上去……”
林姜姜气得浑身颤抖:“才不是!公堂之上,你们怎可信口胡说?”
“小人们并未胡说……”那人说罢,其他家丁也纷纷附和起来。
李员外胸有成竹道:“公堂之上自然不能信口胡说,但也要讲究用证据说话,敢问林姑娘,你说小女派人害你,可有什么证据?”
“我……”林姜姜一时语塞。
她哪里会有证据,只有昨天晚上的贵人算是人证。
可是她去哪里找贵人呢?就算找到了,又怎么能请得动他?
公堂上一时陷入了僵局,连带之前捕快捡到的李家家丁的腰牌也不能作为有力的证据。
李砚秋得意地看着林姜姜,林姜姜气得直咬牙,却也拿他们没有办法。
县丞虽无意偏颇任何人,但确如李员外所说,凡事要讲究证据,目前他们取得的证据都无法直接将李砚秋定罪。
“既然没有证据,”李员外悠悠说道,“大人,那我就先带小女回去了。”
“且等一下!”县丞倒不至于被李员外这几句话忽悠了过去,虽然眼下确实缺少有力的证据给李砚秋定罪,但是这件事是那位贵人特意过来叮嘱过的,不能这么不明不白地将人放走。
于是他对李员外说道:“李员外,李姑娘暂时还不能走。这件事情还需审查,明天这个时候,若是确认李姑娘无罪,员外再过来领人。”
“大人,这不公平!”李员外高声辩解道,“若非有证据或认证能指认这群家丁却有害人之心,便不能将小女扣押在这里。”
县丞严肃道:“公不公平,本官自有定数,还请李员外不要扰乱公堂。”
李员外袖子一甩,负手怒声道:“既然这样,大人不若连我一并扣在这里,我倒要看看,究竟能有什么样的证据证明我家小女有罪!”
“我们就是人证!”公堂外忽然传来一声高喊,而后八个护卫分为两列,开出一条道来,一高一矮两个戴帷帽的人走了进来。
林姜姜和徐少彦、李砚南当即惊得下巴都要掉下来了:他们从两人的装扮上就认出来,矮的那个就是贵人。
没想到贵人居然会来,而且是来为她作证的!
县丞更是一脸紧张,忙要起身迎接,被少年挥手示意他坐回去继续审案。
温玉叶是在两人说出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的时候,才猜到的。
高个子的人说道:“昨天晚上,我们亲眼看到骑马追这位姑娘的那些人,都系着面巾,手中拿着三尺长的棍棒,分明图谋不轨!”
县丞一听,当即拍了惊堂木,对李砚秋厉声说道:“李砚秋,如今已经有人作证,你还不将自己的罪行招来?”
李砚秋当即吓得身子一颤,李员外却冷哼道:“大人,他们带着帽子,连真面目都不敢示人,算什么人证?依我看,他们说的话不能作数!”
“不得无礼!”县丞呵斥道,“证人的话当然作数!”
“大人,你作为百姓的父母官,怎可如此武断?”李员外眯着眼睛道,“大人,老夫斗胆问一句,你和这两位人证是什么关系?”
“大胆!”县丞怒斥他一句,“不得随意臆测!”
李砚南见父亲口里没了遮拦,赶紧让书童将自己推到父亲面前,吃力地站起身来,在父亲耳边小声说出了来者的身份。
李员外的脸“唰”的一下就白了。
“爹,爹,”李砚秋还不知情,见父亲不再言语,慌张道,“您快替女儿说句话啊。”
李员外好不容易回过神来,痛声道:“你还不赶紧跪下,向县丞大人和林姑娘承认错误!”
“爹?”李砚秋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父亲,“爹你说什么呢?”
李员外干脆拉着她的胳膊一起跪了下来,向县丞坦白道:“大人,小女自幼就是一副热心肠,昨天晚上她是替朋友打抱不平,才一时糊涂做错了事情。大人明鉴,小女万万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