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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晌惊讶,随即了然:“最有趣应该是她恢复神智的时候。”
“呵呵呵呵。”魔修心情大好:“你也来当我的玩具吧,我也很期待你神智清醒时的表情。”
“那多无趣。”秦晌捉住他往自己裤中探入的手,反而搂住魔修的腰身,臂力一收使两人脖颈以下不留一丝空隙,在他耳边低喃:“你是喜欢一个有情趣的活人陪着你,还是喜欢一个傀儡木头?”
魔修眯眼,邪笑着将指甲抵在秦晌颈间,阴寒之气透过皮肤进入经脉:“我更喜欢识时务的家伙,说吧,你来这里的目的,丁响那个蠢货怎么落到你手里的。”
秦晌又感到一阵紧迫,张逢夏就要按耐不住了,现在却不是好时机。魔修从他们进城就在监视他,已识破他不是丁响找来的壮丁。所幸还没察觉他的真实身份,有戒心不易得手,为增加胜算,先要取信于他。
秦晌老实回答:“丁响受你指使残害乡民,官府托我来探明虚实。”
魔修手指扣在他脖颈中,拉开彼此距离,危险地问:“哦?这么说你是官兵?”
秦晌不反抗,任由自己命脉落在对方手里:“不,我已经弃官多年。”
“小子,你再满嘴谎话我就把你做成人棍腌制下酒。”
“原本想替民除害,不过见到你的手段,我改变想法了。”秦晌毫无惧色:“人间功名利禄我都厌倦了,生老病死无法抗拒。如果能像你一样有翻云覆雨的手段,或许人生会有趣些。”
魔修在他的眼果然看到了熟悉的淡漠和无畏,他当年正因为厌倦克己寡欲的修行才走上修魔之路,秦晌不在乎死亡威胁,只有对力量的渴求,和他出奇相似,但他心里还有疑惑。
“想当我徒弟?我却觉得你更适合当个玩具。”
秦晌叹道:“我自认杀孽太重早已经不算是人了,你要玩具满大街都是,何必浪费人才。”
魔修邪笑:“有意思,区区人类也敢妄称魔修,像你这样的人绝不可能籍籍无名,你叫什么?”
魔道中有以姓名诅咒虐杀的手段,如果秦晌说谎诅咒不会应验,他就当场绞杀秦晌。但是如果秦晌报出了自己的名字,从此以后就要受制于他,永生永世做他的奴隶,受他支配生不如死。
☆、全心
杀了他!张逢夏的意识窜入秦晌脑海,他探知魔修意图再也等不得了。秦晌却更快一步做了反应。
“沐怀诗。”
心脏一阵紧缩,显示张逢夏此刻紧张到极点,他不知道秦晌为什么要故意说错激怒魔修。魔修眼中闪过一抹灰暗,诅咒出乎意料地生效了,作为沐怀诗的过往都浮现在他脑海,一丝不露。
魔修睁大双眼,放开对他的牵制疯狂大笑:“沐怀诗,你居然是那个沐怀诗,南朝一代传奇,哈哈哈哈哈。”
额间的桃花艳红如血,魔修五指一收,女子被掠到他手中,精魄顷刻间被吸收殆尽,临死前恢复神智,女子眼中充满了绝望和恐惧,她来不及挣扎就香消玉殒。魔修不屑地说:“跟沐怀诗相比,这种东西根本不值一提,看着就碍眼。”
一转身,他痴迷地抚摸秦晌的脸,说:“真是意外收获,沐怀诗啊,南朝名将杀敌无数,位高权重无人可比,连南朝皇帝都与你关系亲密。皇帝一心想留你在身边把你看得比江山还重,结果你却落到我手里。难怪煞气外泄不侵身,历经数十年身心磨练,你的确已堕入非道,如此美玉真是便宜我了。”
迫不及待将他带入内室,捧着他的脸细啄,拉开他的衣襟。秦晌反客为主将魔修推倒在床上,缓缓解开他的衣衫……
魔修乐得享受也不反抗,只是按住他的手,问:“当年皇帝不肯,你为什么不强要了他,居然助他成就霸业落得一身伤痛。”
秦晌低笑,大力撕开布料,说:“人孰无过,没有当年的事情哪来今天的我,又怎么会遇见你。”
秦晌的甜言蜜语魔修很受用,两颊泛红不耐地摩挲秦晌身上每一个块隆起的肌肉。
褪去上半身衣物,秦晌赞叹手下幼嫩如婴儿的肌肤,道:“实在太美了,人言魔物都面目狰狞心狠手辣,专门幻化美丽容颜蛊惑凡人,我说,得此妙人死而无憾。”
“哈哈哈,不会死的,我可舍不得杀你,起码在这三天内。”
虔诚地亲吻他的胸膛,低喃:“我该怎么称呼你?”
魔修眯眼,戒心已消沉醉在秦晌带给他的美妙滋味中,失去了思考能力:“全心,叫我全心。”
“全心~~”口唇下移落到肚腹凹陷处,用舌尖画着圈舔舐,引得全心阵阵颤栗:“全心,你逃不掉了。”
“呵呵呵。”甜蜜情话和小腹上猫儿似得舔舐撩人心扉,全心正欲更进一步,忽然小腹一紧,禁锢法术的波动大作,他的紫府被封印。
秦晌缓缓抬起身体,冷漠地看着全心,哪里还有丝毫迷恋。
不是只有魔修才会利用名字诅咒,修真界多的是类似法术。在敌我实力悬殊时可直接喊出对方姓名予以咒杀,而身体状况不佳的秦晌却可能因为法术反噬受到伤害,所以,他利用了全心戒备全无的状态,在他小腹种下了封魂咒。以名字作引,阵眼布在那人丹田上,令他的紫府固封。
全心不敢置信地低头看去,被秦晌舌尖点过的痕迹绘制成了一个圆形褐色法阵,法术已成正徐徐转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