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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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阵甜甜的酸麻感让他发育不足的男性性器微微颤动着,顶端不争气地溢出半透明的浊液。陈宝祺双颊绯红,不断挤压着自己不能射精的阴茎,想象着男人用全然勃起的热烫阳物狠狠抽插着他的身体,再将粘腻的体液射入这怪异的身躯之中,不由兴奋得浑身颤抖。
    正哥……好棒……搞我呀……
    他喜欢这么做,他一定喜欢……喜欢这么搞我……
    要是正哥在这里就好了……忍不住……忍不住想插里面……
    陈宝祺甚至感到一种区别于生理需求的燥热与焦渴,欲望似乎来源于他的心脏,他的大脑,他的身躯正叫嚣着要品尝蒋正带来的快乐。
    他柔软的舌尖舔了舔唇角,刮过小小的红痣。
    “我要……”
    渐渐的,陈宝祺爱抚自己阴茎的小手滑到下方,很快拨开内裤中间的布料,露出桃粉色的柔软小穴。想象着蒋正边看边爱抚自己性器的模样,他不由自主地张开双腿,用手指磨蹭着濡湿的小口,轻柔地挤按着,更幻想男人用硬挺的阴茎插入自己愈发粘腻湿润的嫩穴。
    “好舒服……嗯……正哥……”
    “正哥……正哥……”
    “又……又要去了……”
    陈宝祺的指尖在即将爆发的快感中狠狠搓揉着阴茎与阴核,充分享受到畸形的性器带来的无上快乐,他整个身子都在疯狂的颤抖,感受着花心深处战栗的快感。高潮的瞬间,陈宝祺轻哼着发出几不可闻的吟哦。他柔软雪嫩的十指努力抓住满是褶皱的床单,修长光滑的双腿猛然绷紧,在止不住的颤栗中摆出弯曲的姿势,顺着曼妙的线条向下,便可见到两只足背正因强烈的快感而僵直弓起,花瓣般的小巧足趾蜷曲收缩。
    “正……正哥……嗯!”
    艳丽的红色在瞬间染上陈宝祺的脸颊和耳根,柔软的嘴唇也被咬出了印子。松懈下来的一瞬间,他感到双腿根部痉挛般抖动了几下,接着便是微妙的湿润感。
    陈宝祺有些害怕地站起身,发现内裤中间的部分已经湿了,尿液正顺着他雪白的大腿内侧缓缓下滑。
    他失禁了。
    第14章
    陈宝祺被自己的失控吓哭了。
    当晚,他洗掉弄脏的内裤后连床都没有敢回,直接睡在了沙发上。或许是受惊之后平复下来的神经确实有令人放松的力量,陈宝祺一夜安眠无梦。
    第二日,他被一个电话叫醒。对方是先前接他出警局的郑律师,告诉陈宝祺事情已经处理完毕,有几份需他签字的文件待蒋先生回来后再说。
    这是简直是近日最好的消息。
    梁家明事件的解决,让陈宝祺的心头的大石彻底落下,更生出了去找阿芬的想法。之前他进过警署,即使蒋正请郑律师帮忙保他出来,陈宝祺还是担心会牵连到自己的朋友,毕竟做应召小姐之流最怕的就是差人搜查,因此一直不敢联系对方。
    而蒋正不在的这几日,陈宝祺虽能在晚间与男人通个电话,但到底比不得先前时时相伴的甜蜜。如今他已觉得除睡觉外都在看电视和报纸的生活太过无趣,便主动询问蒋正的手下,能否让自己出门见见朋友。
    蒋正留下的人叫阿成,先前接送过陈宝祺,言辞态度十分客气,不多时便告知他车子已经安排完毕。之后又说起蒋先生考虑过陈宝祺可能要外出,让人为他添置了一些衣服,服务生整理房间的时候已整进了衣柜里。
    蒋正住的是总统套房,外间浴室附近和内间卧室都有衣柜。陈宝祺先看了看卧室的衣柜,一拉开差点惊叫出声,内间衣柜属于横拉式两层,全部放满成套的胸罩内裤以及部分轻薄款的睡衣,他的双眼被各种不同颜色和款式的内衣晃得发花,半天只发出一个“哇”。
    很快,陈宝祺发现卧室衣柜里没有适合外穿的衣服,他稳稳心神站起身,深吸一口气走到外间打开立柜式的衣橱。这一回,虽然不至于像刚才那样差点惊叫,但同样被无数件当下流行女式衣衫吓得不轻。服装上的吊牌几乎都被剪掉了,不过陈宝祺仍认出一个洋文商标——欢场之中最爱攀比,应召女郎们把男人、首饰、衣衫甚至鞋袜都作为武器,名牌服饰自然是必杀技中的必杀技。他上次看见这个洋文是在富丽一位头牌身上,旁人都艳羡地讨论着这条几万元的经典款黑色短裙。
    震撼之后,随之而来的却是内疚,对方的温柔和关怀实在是令他无以回报。
    这样的关系,看起来只是蒋先生在付出而已。
    陈宝祺有些难过地想着,他准备给蒋正打电话,又因为担心打扰对方工作放弃了。
    收整一番后,陈宝祺还是从两边的衣柜里取了较为素净的来穿,又联系好阿芬晚些时候见。
    不过出乎意料的是,出发时蒋正的手下忽然问起陈宝祺是否去见从前的同事,得到肯定回答后递上一份礼物,告诉他也是男人提前备下,供他访友时用。
    若说先前陈宝祺是倍感羞怯和内疚,那此时的他已经彻底被蒋正无微不至的照顾感动得无以复加。他更加思念蒋正,一直到下车都浑浑噩噩,脑子里全是男人的身影。
    直到再次看到好友阿芬,陈宝祺才稍稍精神了一些。
    相约的地方是一间冰室,两人虽不算许久未见,但数日间也确实发生了许多事,因此有许多话要说。尤其是阿芬,先是好友被“丈夫”打得满身是伤,第二天对方陪完客人后就消失不见,再过一日便听场子里有人说梁家明死了……她本就想象力吩咐,脑内已经演过一场惊心动魄的大投资电影,差点把自己吓的昏厥过去。
    “哗,你都不知道我当时多担心!做梦都梦到你将他千刀万剐做成叉烧包,然后被人发现再捉去差馆……”
    阿芬拍拍胸口,对陈宝祺道:“还好是他自己找死,与你没关系。”
    经过蒋正一段时间的陪伴,陈宝祺对梁家明的事已没有当初那么害怕,但仍心有余悸,只轻声道:“嗯,不过当时也确实去了差馆,好在……他请了律师帮忙。”
    闻言,阿芬露出了自己一如既往的八卦神情,道:“说到这个……你和水鱼哥终于……”
    她的右手比出一个圈,左手食指戳了进去,个中意味十分明显。
    陈宝祺刚好看到她戳来戳去的动作,整张脸瞬间变红,半晌,认命一般点点头。
    “是……是的。”
    阿芬这下来劲了,凑上前询道:“喂,大不大?”
    陈宝祺还没从那个露骨的动作中跟上来,有些迷茫地“啊”了一声。
    阿芬翻了个白眼,伸手捏了捏面前的巨乳,道:“别发呆,我问你水鱼哥那根东西大不大?”
    下一秒,她便看见对方的脸在刚才的红色上又叠了一层。
    陈宝祺羞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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