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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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意,此处的A指的并非某些喜闻乐见设定里的那个Alpha,而是狼群之中处于领袖地位的头狼。更明显的是,太过了解某些设定的谛听,在听到Alpha这个词的瞬间脑洞就歪到了十万八千里之外。
    就睚眦那超凶暴怒动不动就上手的架势,简直就是A里的大A,难道还能是O不成?
    余梁浅也从谛听的表情里读到了这位已经跑偏了的事实,干咳一声解释道:“从性格上来看,睚眦其实更偏向于Beta。”
    其实某种程度来说,ABO的设定就是从狼群等级森严的社会衍生出来的——最高等级的Alpha享有优先进食权和繁育权,次一级的则是Beta,Omega意味着狼群最低级(战斗力也最弱最受压迫)的边缘角色——但不同于ABO设定里喜闻乐见的AO配对,狼群往往都是同样强大的AA或者AB配对,一般没有O什么事情。
    用更加浅显直白的话来说,睚眦的战斗力固然强大,从性格上来说却是“服从型”的次一级Beta的成分远高于“领袖型”的最高等级Alpha。
    不是“我想怎么做”,是“我要怎么做”。
    他像是一只被驯化却没有主人的大型犬,不安无措不知道该如何做出正确的反应而产生了攻击性的应激反应。
    他需要充分的信任关系,需要一个“Alpha”为他指明方向,给他拴上缰绳圈定出舒适区,以缓解这种安全感缺失而引发的应激反应。
    唔,犬类的话,也许用项圈会更贴切一些?
    余梁浅心里思考了些会让睚眦当场炸毛气成河豚的内容,谛听默默低头,忏悔三秒自己“不小心”听到了余梁浅的心声。
    Alpha,Beta,服从型,缰绳,项圈。
    谛听再次低头忏悔三秒,反省自己为什么要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博览群书”。
    有时候懂得太多真的不一定是好事,还有可能因为几个明明很正常的词发散出不正常的脑洞,以至于完全无法直视同事之间纯粹出于好意的互帮互助。
    明明目前在余梁浅眼里,睚眦的形象完全就是大狗大狗和大狗,满脑子想着的都是大型犬驯养及饲养注意事项,对于睚眦那硬朗俊美又带了点邪气的脸没有半点反应。
    哪怕他从高中起就知道自己是个弯的。
    谈恋爱有意思吗?
    哪有撸大狗来得有意思。
    社障余先生如是说。
    ……
    至于那根悄咪咪出现在睚眦手腕上的皮绳,就得把时间往前拨回几天,某个月黑风高的夜晚——
    余梁浅满足地趴在睚眦身上撸了把毛,从后背摸到脑袋又快乐地捏捏耳朵尖揉揉后颈肉,肆无忌惮得能让一众知晓睚眦威名的妖怪当场吓到昏过去。以前睚眦还会嘴巴上叫两句象征性地表达一下反抗——对上余梁浅这种胆大包天吓不跑又有一手撸毛好技术的男人,他也就只能象征性表达一下反抗了——现在睚眦已经是完全自暴自弃放弃抵抗,趴在地毯上抖抖被余梁浅摸得发痒的耳朵,闭目假寐。
    胆大包天归胆大包天,按摩得还是很舒服的。
    睚眦这么安慰自己,尖锐的牙齿磨了两下,忍下了余梁浅把手悄悄塞到他肚子下面的动作。
    毛肚皮~
    余梁浅几乎要把脸都埋在睚眦后背上。能允许他摸到最脆弱的肚子,就说明睚眦现在已经非常信任他了。余梁浅揉了揉睚眦肚皮上格外柔软一些的毛毛,在心里疯狂赞美这完美的触感。
    他没有任何戒心地蹭在睚眦身上,像是每一个重度沉迷于自家威武帅气狗狗而忘乎所以的主人,丝毫不在意尖牙利爪轻轻一蹭就可以带走他的性命,仿佛全然信任着对方不会伤害自己。
    而人类最擅长的又是得寸进尺,蹬鼻子上脸。
    余梁浅摸了一会,掏出一根皮绳在睚眦脖子上比划了两下,像是在测量长度一样,还煞有其事地询问睚眦喜欢什么颜色的项圈。
    睚眦顿了一瞬,半睁开一只眼睛看着余梁浅,龇了龇牙冷笑道:“你就不怕我咬死你?”
    睚眦不发威你还真当我是狗啊!
    项圈个鬼!
    余梁浅歪歪头,领口半敞露出白皙的脖颈,满脸无辜,“你会吗?”他反问道。
    睚眦看着余梁浅,黄铜色的兽瞳显出冰冷无机质的色彩。他微微张开嘴露出尖牙,喉咙里发出一声威胁的低吼——那种能叫大多数妖怪吓得屁滚尿流的吼叫。
    余梁浅摸了摸他的毛,却是没什么恐惧之色的样子。
    啧。
    有时候还真不得不敬佩一下人类的胆子。
    睚眦眯了眯眼睛,猛然暴起翻身将余梁浅摁在爪下,张嘴咬向人类脆弱的脖颈。他的动作快而有力,没有给猎物半点反应的时间,只看着那尖牙甚至都会觉得脖颈微微发凉,产生被撕咬的幻痛。
    余梁浅没动,没挣扎也没有惊叫,只是冷静地注视着睚眦,慢慢摩挲着他的皮毛。他似乎没有半点死到临头的危机感,捏了捏手下紧实的肌肉,淡定得甚至张嘴打了个呵欠。
    睚眦的尖牙最终停在余梁浅颈侧,余梁浅能够充分感受到湿热的呼吸打在皮肤上刺起的战栗,和那种仿佛已经被一口咬进皮肉的细微刺痛。
    但是睚眦一点都没有咬进去,连皮都没有蹭破半分。
    他看着余梁浅,仍旧是那种冰冷无机质的眼神。
    “好啦,我分得出来哦。”余梁浅支起身碰了碰睚眦的鼻尖,注视着睚眦的眼睛,“眼神是不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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