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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置,左手边依次为新人博主、白梦轩、邱明奇和一个空置的榻榻米。祁深洲一直没进来,她这边挨窗,能听见他讲电话的声音,是公事。
隐隐的“嗯”、“不行”、“好”传入耳朵,旁边的姑娘跟她说话都没听见,直到NYC小姐推了推她,“你是学中文的吗?”
“嗯。”
“是汉语言文学吗?”
“嗯。”
“我有个朋友也是学这个的,平时发的东西特别高深。”
“是么......”
“嗯,但你发的东西我就能看懂。”
“是么......哈哈,可能是学的不好。”
“不会啊,我们教育学不提倡挤压注入式的传输,你这种表达就不掉书袋。”
程伊的表情登时生动,抽出大半的注意力与NYU小姐聊了起来。
头侧技师在泡茶,茗香四溢。
那边的白梦轩与邱明奇讨论按摩院时,祁深洲回来了,正好他的技师刚忙完上一个,赶了过来,向他们九十度鞠躬,礼仪十足:“不好意思,亲爱的客人,来迟了。”
“没事儿。”白梦轩撑着头,冲祁深洲招手,“都等你呢,现在人来齐了。”
祁深洲往程伊那里瞥了一眼,见一个生脸的姑娘冲他笑,他跟着颔首招呼。
“我们都说给你来个狠的。”白梦轩开始挑动气氛,“你们这种健身的人要拉伸,正好帮你抻抻。”
邱明奇对于经营这类很感兴趣,研究了一阵,“都说这师傅劲儿特劲道,给你留的。”
“你吃不吃力啊。”白梦轩问。
由着边角两个姑娘的沉默,话题全聚焦在祁深洲身上,他看了眼程伊,这厮正带着蒸汽眼罩舒服地享受腿部按摩。他答道,“还好吧。”
按摩师傅低声问:“常按摩吗?喜欢哪种?”
他顿了顿,“......不怎么按。”
程伊突然发出老大一声:“切!”
22. Chapter22 Stay Hun……
就是这么一声, 原本小心翼翼的半生不熟局挑乐了起来。
白梦轩大笑:“哈哈,你看有人拆穿了。”
祁深洲抿抿唇,对按摩师傅说:“先轻点, 我适应适应。”
“没事, 您放松,我们泰式按摩的精髓之一就是灵魂共通, 我能感受到您所能承受的力道,”技师一边介绍一边给祁深洲拉伸, 估计在外头打电话打僵了, 骨节嘎达嘎达地响起, “您看, 您这边肌肉有点紧张,我就能感受到, 就会轻一些。”
“本来听着玄乎,这么一看好像有点道理。”话音高起低收,“嘶......轻点......”
祁深洲是真不怎么按摩, 他怕痛。程伊曾经因过度穿高跟鞋,把腰穿坏了, 跑去中医正骨, 又害怕, 死撑半个月等他回国一起, 当时他们就是这样躺在房间的两张床上, 只是不同的是, 今天他们隔的很远。
那天祁深洲也巨疼无比, 不停说轻点,程伊趴在医用床上,一边受痛一边嘲他, “师傅!弄他!弄痛他!帮我报仇!”带点颜色,笑得没边。
此刻,程伊脑袋埋在枕巾上,嗅着檀香,嘴角不自觉扯了起来,“姐姐,你们这个泰式按摩和中医盲人按摩有什么区别吗?”
程伊的技师是五人里唯一的女技师,她不惯异性按摩,技师姐姐立刻换了手法,快速在她身上敷衍地捏了几下,“中式是这样按的。”
“哈哈哈哈,这样啊......”程伊乐不可支,那姐姐继续说,“他们其实更适合解压,讲究个频率,快准狠,我们就是劲道,所以正宗的泰式按摩是很痛的。”
祁深洲听程伊提盲人按摩就知回忆偏往一处,心里照进束暖阳,表情刚柔和一瞬就听她照搬回忆,下一句便是:“那在场的师傅今天一定要给我们弄一套正宗的泰式按摩!不痛不正宗!”
“程小姐这么感兴趣,要不要来一套采耳试试?”邱明奇是个享乐的主,戏遍S市众类或低端或高端的消费场所,当年他第一次见程伊听说她是本地人,一溜报了一串店名,程伊一脸呆滞,她只去过本市90年代初的地标建筑——街心公园。
那刻她觉得自己与邱明奇是生活水平差异,消费场才有如此出入,可现在看来,她即便脱贫许久,依旧跟不上这类人的步伐。
“这里和‘浅深’比如何?”白梦轩挑的据说最痛的正骨,此刻丰//满的身躯正在按摩技师的拉扯下大//开//大//合,一点没歇息。
“浅深的采耳姑娘是特别有名的,这个我给很多人都介绍过。”他说完,技师轻声应,“我们这里的采耳也很舒服的。”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