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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正午阳光炙热,沈淮与按着她的唇,在她耳侧轻轻吻了一口:“明茶,既然今天喂不饱肚子,先喂喂嘴巴甜一甜,怎么样?”
杜明茶呜了一声,眼睫被沾湿,她迷茫地看了眼,被沈淮与扯着往下拉。
她没拒绝。
今日沈淮与暂时将家里的猫咪和狗狗放到客房休息,却提防不住玄凤灵活地从窗子里飞出去,玄凤停留在窗台上,探头探脑看了阵美丽风景。
蜂鸟采风信子,美人依橡树。
花枝摇,微风颤,乍吹满池清茶香;莺轻吟,鹰低啸,搅乱一室白石楠。
杜明茶就在落地镜前,沈淮与教她看镜子中的她,捏着她下巴,裸露的胳膊上,有着几道抓痕,青筋毕露。
“好美,”沈淮与说,“明茶,你好美。”
杜明茶没有回应,等沈淮与手一松,她只搂着他的胳膊,呼吸不畅。
沈淮与定的年夜饭在下午五点时终于送达,希尔顿的工作人员流水一般地上着菜色,沈淮与嘱托他们轻点:“家里有孩子在休息。”
工作人员表示明白,蹑手蹑脚,几乎发不出什么声响。
沈淮与不会包饺子,他等杜明茶醒来,等了约十几分钟,才听到卧室有动静。
杜明茶醒来后就看到了放在床边的盒子。
和15寸电脑差不多大小,丝绸的包装,摸上去如月光凉,仔细看,上面有纪梵希的logo。
她不能穿着睡衣出去一起吃晚饭,打开盒子,看到了里面静静躺着的浅绿色裙子。
原来沈淮与已经准备好了。
这个没有价格标签的裙子摸上去如流水,贴在脸上可以闻到馨芳的百合花香,和她那件从学校后街购买的裙子犹如云泥之别。
杜明茶将脸贴在裙子布料上,喃喃:“真好。”
她穿上裙子,没有穿胸衣。
即使穿了,也会脱掉。
杜明茶在卫生间仔仔细细地漱口,她含着水,腮鼓起来,俯身吐出来。
她听到门口有声音,转身。
沈淮与穿着洁净的白色衬衫,安静看她,眼底有柔和的笑:“饿了?”
杜明茶点头。
“过来吃吧,”沈淮与说,“年夜饭准备好了。”
餐厅有一面墙上有着60寸的电视,此刻正播报着新闻。
杜明茶确认自己上次来的时候,没有这个东西。
不过她的确饿了好久,饥肠辘辘,只是喉咙痛,吃不下太烫的东西,也不想吃太硬的东西。
如牛奶一样的东西也完全不想碰,她慢慢地吃着,听到沈淮与问:“明天想不想去潭拓寺?那边有些小狐狸,或许你会喜欢。”
杜明茶搪塞:“到时候再说。”
“我这两天休假,有些时间,”沈淮与亲手为她剥虾,放在她面前的小碟中,“有什么想玩的,想看的,告诉我,我陪你。”
杜明茶唔了一声,她嘴巴里塞满东西,不太方便讲话。
“多喝些水,”沈淮与说,“补充补充。”
杜明茶发现沈淮与现在对待她就像对待国宝,这种突然被拔高到和国宝地位的感觉让她有些恍惚,只埋头仔仔细细吃饭。
沈淮与起身,去放出闷了一天的猫猫和狗狗。
玄凤也出来了,它站在电视上,随着公益广告播出,它忽然张口:“淮老师,太疼了。”
杜明茶:“……”
她差点噎住,立刻去拿杯子,喝了一口水。
“才一个头,”玄凤忽闪着翅膀,小爪子牢牢地抓着电视,骄傲地仰起带着两坨小腮红的脸,“放松。”
杜明茶水快咽不下去了,她站起来,直直地朝鸟走过去。
不知者无畏,玄凤忽闪着翅膀,还在持续输出:“不行了,你快出去。”
杜明茶结结实实握住玄凤。
这奶黄色的小鸟浑然不知收敛,还在模仿:“你摸摸,还有这么多。”
杜明茶捏住它的喙。
“淮老师!”杜明茶气急败坏地叫沈淮与,“管好你养的鸟!”
最后还是把玄凤关了禁闭。
这次特别严格,门关的严严实实,窗子也封好,保证不让这鸟有可乘之机。
只是年夜饭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