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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有那种猪狗不如的龌龊念头呢!”
她朝沈淮与挥挥手,在雪地中转身离开。
闭了闭眼,将车窗合上。沈淮与刚准备驱车,无意间低头,看到衬衫最下面的扣子上,有什么东西在闪闪发光。
他捡到一枚水滴形状的耳坠,拎起来瞧。
在暮光下,近乎纯白的光芒被白色所遮掩。
和杜明茶方才丢失的那件一模一样。
就勾在他衬衫纽扣上。
曾经穿透过她身体的耳针,刚刚还在隔着衬衫,轻轻触碰他的腹部肌肤。
抚摸着这只耳坠,沈淮与忽而笑了一下,他随意地敲了下汽车鸣笛,成功吸引杜明茶注意力。
杜明茶已经走出几步远了,又走回来:“怎么了?”
沈淮与打开车门,没有下车,将耳坠晃了晃:“你的耳坠。”
杜明茶:“……草。”
为什么这个男人眼神这么好,她还没走出几步呢,为什么不能等下次再约!
沈淮与侧脸看她:“什么?”
杜明茶:“没什么。”
沈淮与悠悠地晃了晃那耳坠:“我刚刚好像听到某人说脏话了。”
“……那不是脏话,”杜明茶试图解释,“‘草’实际上是日语中的那个‘草’,即‘WWW’,日本人喜欢用这个来表示内心激动的心情,即‘哈哈哈哈哈哈’的简称,我是以草言志,歌颂您拾金不昧的伟大精神。”
沈淮与侧脸看她:“真的?”
“我拿晋江服务器的节操保证,绝对是真的,”杜明茶说,“但凡我说一句假话,晋江服务器的节操卡掉一秒。”
沈淮与笑了,他将那耳坠漫不经心递给她:“你这珍贵的耳坠失而复得,怎么没表现出开心?”
“我这是不以物喜不以己悲,”杜明茶面无表情地接过,“实际上我内心已经开心到要跳四小天鹅了。”
她想要立刻戴上,可惜手指被冻的有些笨拙,试了好几次都未成功,只能眼巴巴地投来求救的目光:“淮老师……”
沈淮与说:“我来。”
杜明茶立刻俯身贴耳,乖乖地把自己的耳垂让给他。
恰好是上次游泳中被他含过的那一个。
沈淮与动作稍顿,再度望向她时的眼眸幽深。
他伸手,捏住她主动伸来的耳垂。
杜明茶轻微地哼了一声。
银针穿过她耳垂的洞,原本狭窄的孔被挤开,杜明茶皱着眉,放在膝盖上的双手微微握紧,沈淮与没有手下留情,在她些许推拒中,强硬捏着发红的耳垂,仍旧毫不留情地将银针刺透她。
杜明茶唔了一声,捂着耳朵直起身。
此刻,她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
淮老师的手好热啊。
热的像是要发烧……等等,发烧?
杜明茶心思悄悄一动。
她若无其事地问:“淮老师,你的体温似乎有些高,是发烧了吗?”
沈淮与微怔,解开安全带,淡淡开口:“没有,我感觉正常。”
“我二爷爷说过,发烧的人自己感觉不出来,”杜明茶佯装镇定,严肃地说,“我替您摸摸额头吧。”
沈淮与看了她三秒,看到杜明茶脸颊都要烧起来时,才笑了笑,顺从:“好。”
杜明茶伸出手,鼓起勇气,忐忑不安地摸上他的额头。
沈淮与难得安静,一言不发,任由她触碰。
实际上,杜明茶手被冻冷了,她摸不出温度,只盯着沈淮与,一脸严肃。
沈淮与睁眼看她,眼底笑意不减:“很烫?怎么这个表情?”
“不好说,”杜明茶故作高深,示意他俯身,“我二爷爷说过,如果用手试不出温度的话,可以用额头试一试。”
沈淮与允许了。
额头抵额头。
上次这样测体温,还是童年时候,母亲喜欢通过互抵额头来判断她的温度正常与否。
杜明茶的小额头谨慎地贴在沈淮与的额头上,两人鼻子几乎要贴在一起,她睁大眼睛,目不转瞬地看着沈淮与,发现对方眼中仍旧是克制的冷静。
并没有因为此刻的亲密动作而有所变化。
他就像是无法触碰不到、永远高高在上的月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