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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依旧生意红火不断。
吴漾抱着白猫,从一条狭窄的木质楼梯拾级而上,来到二层的店铺入口,见两个年轻女客人刚好出来,还不住地讨论着这里的某某老师声音多么磁性好听。
吴漾单手掀开红黑相间的厚重门帐,一股异域的熏香味瞬间扑面而来,呛得吴一周直接在她怀里打了个喷嚏。
这家店铺的装修以暗色为主,整体氛围沉郁而神秘。墙角的仿真壁炉燃着跳跃的假火,联排的玻璃展柜里摆着奇奇怪怪的挂饰摆件:羽毛、木雕、煤油灯、彩色石头、动物骨制品……
“这什么鬼地方?”吴一周几乎看傻眼了,“别告诉我是什么占星算命的馆子……”
“欢迎光临,”柜台后面的红发姑娘见有客人来,连忙放下正在公放着热门网剧的手机,热情招呼,“请问是预约了占卜吗?”
吴一周:“……”
还真是。
“你该不会想靠这个打听杨洲下落吧??”吴一周觉得女主人大概是脑子秀逗了,“咱能少上点智商税吗?”
吴漾没搭理它,直接走到柜台边,目光扫了下红发姑娘身后的房门,问她:“现在里头有客人吗?”
“现在没有,”红发姑娘职业地回答,“但还是要有预约才行。请问您是预约了几……”
“我找吴大力。”吴漾说。
姑娘一怔,“找……谁?”
吴漾:“……Vincent?Lucifer?Dali?……他现在管自己叫什么?”
姑娘更蒙了。
“算了,我自己去找吧。”吴漾说着,就绕过柜台,往后屋走去,心里暗骂这个混蛋居然几次三番拒接自己电话。
“哎——哎你不能进去!”红发姑娘连忙上前阻拦。
然而,吴漾已经推开了后屋门。而刚巧这时,一个身穿黑 T 恤的男人拉开门从里面出来——
却在看见吴漾的那一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退回屋里,“砰”地关上了房门。
“吴大力,你出来!”吴漾拍着门,“不出来我砸店了啊……你柜里那个白玉貔貅看着挺贵啊……”
房门忽然再度被拉开,吴漾一时反应不及,差点折进去。
好在及时止住前倒的身子,差一点没和那老赖撞个满怀。
“找我干嘛?”吴大力一脸的不耐烦,随后将目光落到吴漾抱着的白猫身上。
白猫随即别过脸,傲娇地在女主人怀里蹭了蹭。
“肯定没好事啊,”吴漾故意瞥了眼旁边那位红发姑娘,“所以……你确定要我站这说吗?”
“得得得,进来吧。”
吴大力侧身让出一条道,转而问红发姑娘:“Lisa,下一个预约是几点?”
姑娘看了眼柜台桌上的登记簿,“半小时之后。”
“你有十五分钟,”吴大力带上门,对吴漾说,“长话短说,说完赶紧走人。”
门里本是个大屋,后经改造被隔成了一条不宽的走道和两间房,一间是吴大力专用来接待客人的“占卜屋”,另一间没贴标识,估计不是仓库就是他临时补觉的地方。
吴大力推开“占卜屋”的门,屋里黑漆漆一片,只有桌上摆了个能发光的黄白色圆球,勉强照明。他回手开了灯,还没等招呼,就见吴漾毫不客气地走进来,坐在了占卜圆桌前的软垫子上。
吴大力:“……我是不是上辈子欠你点啥?”
“上辈子的就先算了吧,”吴漾放下白猫,顺手捋了两下,抬头问他,“这辈子欠我的八千块钱,你准备什么时候还啊?……我看你这生意也挺好的啊。”
吴大力假装清了清嗓子,绝口不提还钱的事,“……先说你找我干嘛吧。”
“帮我查个人。”吴漾知道他有“渠道”,于是也不转弯抹角了,“叫‘杨洲’、有微信号、手机四位尾号和一张一寸照片。我要查他身份证号码和家庭关系,有近期活动记录的话就最好了。”
吴大力忽然改了主意:“那个……八千块钱能分期付吗?”
吴大力曾和吴漾住过一个大院,也念过小学同班,因为经常一起上学放学,又是同姓,总被人误以为是兄妹。后来,吴大力上初中后举家迁走,两人联系便没那么频繁了。
吴大力高中毕业,没念大学,前些年据说是一边炒股一边旅游,门口柜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玩意儿都是他从世界各地人肉带回来的。
不过,近两年股市行情不好,据说亏了不少,于是游也不旅了,那些压箱底的存货也被他包上一层“转运辟邪”的外衣,拿出来给占卜生意溜缝儿,十个客人里,总能卖出去两三件,利润颇丰。
但吴大力手里始终存不住钱。
吴漾刚上大学的时候,吴大力还特意去看过她一次,说是祝贺下高材生开启人生新旅程,其实主要是借钱。
那时吴漾偶偶做做兼职,手里也没什么大钱。吴大力知道多了借不着,就隔三差五借个一两百,倒是也还,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