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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像被雷劈了一样,缓了半天才摸着了儿的头轻声笑道:“怪不得你的脸在月光下是那幅模样,原来你是明蚌一族的后人啊。”
了儿却脑子一震,鬼使神差地问向琴总兵:“那我多大?按参娃来说我是娃娃吗?”
“你应该是400多岁,具体的我可以帮你联系户籍官。至于是不是娃娃?”琴总兵有些摸不着头脑,“这只有大夫才说得清啊。参娃120天颐之岁前都长得跟个小娃娃似的,过了这岁数长得比春笋都快。不过据说参娃真身不再长大就是成年了,一般200出头吧。你的年龄应该早就不能算是娃娃了。”
说完,琴总兵似乎明白了什么,连忙解释道:“不过姑娘放心,自己国民回城自然是畅行无阻,顶多散落些异国的污垢罢了,不用介意什么娃娃不娃娃的。”
了儿根本顾不上听后面的话,泪汪汪地念叨着:“我不是娃娃,我真的不是娃娃。”边哭边笑,最后紧紧地抓住了白大夫的袖子:“你听见了吗,我真的不是娃娃。”
白大夫忍住泪把了儿搂在了怀里:“嗯,我们娃……我们了儿不是娃娃。”
一旁的琴大人更加一头雾水了,等了儿哭了一会儿才小心地开了口:“甘了儿姑娘?”
发觉失了态,了儿忙擦干泪水,红着眼睛跪在了琴总兵面前。琴总兵大惊,连忙伸手去扶,却被了儿挡了回去。
“琴大人请听我说完,了儿如此一是谢罪。让琴大人多年因我而愧疚确实是我的罪孽。了儿想说,当年之事您选得对。如果不是如此,一车孩子都得落入螭王之手。参娃无惧,但其他孩子并不是长生之身。若因我累百余稚童性命,了儿就真的是罪孽深重了。
其二是谢恩。您舍一臂全我‘尸身’,使我不入奉圣王爷鹰犬之手,更保护了我这一族的秘密。虽我这几百年也确实经历过辗转流离,但也因此得到了挚友、奇遇。
既然,所有这一切都与千年前关于国运的预言有关,那你我都不过只是命运中的一环。咱们都不必高兴,更不必愧疚。了儿只盼一切真如预言所说,让你我真兆个国运昌隆,为慕海更为灵界换个天地。”
白大夫和琴总兵都因了儿的一番话吃了一惊,总兵慌忙扶起了儿赞叹道:“听说参娃极少婚配生子是因为参娃性子通透,多不恋红尘,不及千岁便能了悟飞升。今日一见,果然如此。也罢,谢甘了儿姑娘大度,我终于可以睡个好觉了。”
又寒暄了一阵,琴总兵亲自送两人出了府衙:“二位放心,我一会儿和咱们这边两途地主官合计一下,稍稍限制一点那些来报道的顺风耳。不过,你也最好7日内不要入城,免得麻烦。放心,顺风耳都是凑热闹的,过几天就散了。”
双方告了别,琴总兵总算卸下了三百多年的担子回到了房中,却吃惊地在茶桌上发现了一片紫色的叶子,旁边还有三个小字:“谢媒礼。”
琴总兵在房里会心地笑了出来,彼时了儿却怏怏不乐地靠着白大夫的肩膀:
“郞哥,你说我这是怎么了……”
作者有话要说: 白大夫,账快要还了啊
☆、亲爱的,都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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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心宽白郞伴观戏,难脱身佳梦忆劫兆】
白大夫故作镇定地祸害着了儿的头发:“这有什么的啊,任谁突然知道身世,都是一样的。更何况你这身世可比普通人离奇得多了,肯定需要消化一下。”
“不对,”了儿倔强地甩开了白大夫的手,“我现在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心里别扭特别想哭,而且我觉得想哭不是因为我的身世,肯定是因为别的。我在想是不是还是因为我在梧桐镇遇到的事儿,肯定就是因为我忘了的事儿。”
忽然,了儿的眼睛亮了:“欸!郞哥,你看既然我是慕海国民,出入国境应该是不会受到保护层阻拦的,要不我偷偷……”
白大夫吓得一把将了儿揽住了:“我的祖宗啊,你想什么呢?你自己看看,现在满大街影石新闻上全是你,你能偷着回得去才怪呢。
再说,琴总兵不是说了么,你的灵力还基本被封着呢。你一个小姑娘回去,这大兵灾年的我怎么能放心得下。
其实,这道理你也是懂的,只不过当局者迷而已。做人只能活在当下,过去的事、未来的事均是不可沉溺的。
现在别想那么多了,走,你郞哥请你这个慕海国人下馆子去。没想到你比我大了那么多,白占你便宜让你管我叫了这么久的哥哥,咱总得有点表示啊。
你不是最喜欢看大影石戏嘛,我听说有最近正在演的一个爱情历史大戏叫《四劫》,风评还不错,后天带你去看啊。这可是咱们娃娃最喜欢的类型。”说完,又像摸小孩一样来胡噜了儿的头发。
“滚,”了儿紧紧地捂住了头发,“我都上学了你还喝奶呢!有胆子叫我娃娃。”
白大夫则假装一本正经地训道:“医书都读到哪里去了,我可是卵生的蛇族,不用喝奶。为师真是心痛啊。”还没说完,便撒腿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