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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寒潭临死之前说过,如果上天能让我再见到你,我一定当天就娶你为妻。我绝对不会让你再离开我了,神仙来了也不行。”
王爷迷迷糊糊地将贞儿打横抱了起来。贞儿的脸一下子红了,不停地挣扎捶打着王爷。可奇怪的是,打了两个酒嗝,一股暖流便从胸中升起,逐渐点燃了全身。整个身子仿佛失去了控制,自作主张地放弃了挣扎。
见怀中的女子突然依偎在自己的胸口,王爷的眼睛都亮成星星了:“你这柳树精的新身子好像不能飞也不善鸣,龙身我也不会用。这样,我抱你跑两圈吧。”
跌跌撞撞中实在的王爷长啸着抱着贞儿在屋里跑了好几圈,桌子上的杯盘碗碟打了个稀碎,连多宝阁上的不少古董花瓶都被撞了下来。
贞儿吓坏了,不知道这传闻中荒淫暴戾的长逸郡王到底抱着自己要干什么。可身子已经失去了控制,只剩下嗓子在不断地求饶。无奈这哀求声跟王爷高声的欢呼相比根本连嘟哝都不算,王爷跑得越来越快,欢呼声也越来越大,贞儿的哀求也化作了无助的哭声。
终于,王爷似乎是累了,抱着贞儿跌进了绣床,一个酒嗝将一双普通的黑眼睛变成了竖瞳的龙目。
“贞儿,你这新样子看着真别扭,呵呵呵……”
不知是泪水还是酒劲,贞儿的视线模糊了,恍惚间只见一个黑影呵呵呵地拍了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 焱儿哥生前是个体面人
☆、我们还是不能在一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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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梦醒惊大错已铸,良缘毁誓红线重牵】
焱儿哥有些迷茫地睁开眼,窗外仍旧是一片漆黑,只有月光透过窗户纸洒进屋里,正好洒在宽大的雕花绣床上。
一转头,才看见怀里被抱得死死的柳美人。焱儿哥愣住了,但很快便放松了下来,笑盈盈地吻了上去。
美人的目光冷冷地从窗户转向自己:“您醒了?我求您放过我吧。”
“你没睡?”焱儿哥依旧挂着灿烂的笑容。
“哼,怕您继续折腾我,没敢睡。”
“你说什么呀?我怎么就折腾你了。”焱儿哥继续用下巴蹭着贞儿的头顶撒娇。
“哟,咱们王爷好记性啊。折腾了七八个时辰,天都又黑了才放我喘口气,居然还有脸说没折腾我,活该断子绝孙!”
焱儿哥眉头一皱,方才反应过来贞儿不是在跟自己撒娇:“你到底说什么呢?”
“难道王爷自己不知道?别说这长逸王府里了,就是整个朱门内也早就传遍了,长逸郡王您可真是盛名在外啊。
您自己不清楚,可外面谁人不知哪个不晓?心里都和明镜似的,知道您不知分寸早就损了身体,别说想有子嗣了,连灵力、气血也亏得差不多了,命也就是这几年的事儿。
这次您重病昏迷,本来全城都以为是您的大限要到了。没想到真是祸害遗千年,怎么老天不开眼让你又活了呢。
哼,怪不得之前喜娘还跟我提什么真凰不用担心性命之忧,确实没瞎说。我告诉你,我死了你也快了。”
“贞儿!你这都说的是什么啊?咱们俩不是都说清楚了吗?我是凤恪忠啊,我是你焱儿哥。咱们一起投潭涅槃然后借尸还魂的啊。
还有咱俩小时候,我带你偷跑去山里摘果子;下聘的时候,你想偷看居然自己跌到前厅;还有还有,前年上巳咱俩偷偷下馆子。这些事你都忘了吗?”
“王爷,这些事都是我昨天下午一桩桩一件件亲口和您说的。您现在拿这些事来反问我,我说您这样有意思吗?”
“什么昨天,现在难道已经过了子时了?”焱儿哥坐起身,去了结界努力地判断着时间,“这戌时的梆子刚响啊。”
“但这可是十七的戌时,您这几个时辰自己干了什么心里真就不清楚吗?”
“不是,贞儿,你听我……”
“别叫我贞儿,脏了我的耳朵。”
“那知顺,知顺可以吧。知顺啊,你是不是嫌弃我换了这孽龙的身子?说句实在话,一开始我也难受得要死。可想想也是好事啊,我以前虽然是宗家子弟,但凤氏本身在凤凰一族地位就低,我还是个死了亲娘的庶子。
好不容易中了举人,但多少年都找不到进身之阶。如今误打误撞得了这长逸郡王的身体,借这荒淫昏王的身份来报效朝廷,岂不是很好?”
“报效朝廷?”贞儿竟然直接笑了出来,冷冷的讽刺让焱儿哥不寒而栗,“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我虽然一直待在闺阁之中,但也清楚现在这官场就如同泥潭一般,有一个人能独善其身?
哪怕是那些清流大夫,为了不被同僚排挤、不被天家盯上也需要自污名节,做些贪墨、徇私的勾当。这样的朝廷,也就你们龙族能拉得下脸天天骗人报效。”
“贞儿,你……”焱儿哥的声音里已经是满满的哀求,可贞儿却抬起了一只手示意他听下去。
“王爷,我不知道您是真信了我的话,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