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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日与人配合生子,孩子满月就会被抢走好再怀下一胎。
你以为生娃娃是那么简单的?虽然妖族不会有人族产后的问题,但胎儿是会吸收母亲的灵力气血的,大部分妖族妊娠期又不能修行。所以,一般入产籍的女子不到百年便会耗尽灵力、血气,不死也废了……”
白大夫叹了口气,喝了一大口面汤,恢复了平静:“而对我来说,最关键的还是孩妈妈不能给我母亲送终。”说着话还很自然地抬手给了儿的面汤里夹了两片肉,“你是我这么多年见过的女子里最守承诺的,恐怕也是现在唯一能完成我遗愿的人了。所以,我就只能来拖累你,如果你现在后悔可一定告诉我。”
了儿心痛地拍了拍白大夫的肩膀,郑重地说道:“放心,我一定会履行好诺言的。”
白大夫“嗯”了一声,伸手从怀里掏出一支贝壳簪子放到了儿手里:“那天看到你舍不得,就给你买回来了。也不知道你哪里弄的这古贝做簪子,反正我身无长物,全当是给你的聘礼吧。”
了儿看着簪子愣住了,竟有些失神:“这……这簪子是我跑丢的时候就戴着的。谢谢你。”说完,一把拦腰抱住了白大夫。
白大夫哪里见过这阵势,愣在那里脸红得像灯笼一样,半天才试探性地拍了拍了儿的背安慰她,然后就尴尬地坐在那里不敢动了。
可了儿非但没放手,反而抬起头满脸渴望地看着白大夫:“白郞哥,你娶妻子想得都是宗族、母亲、现实中的无可奈何。那你自己呢?白郞哥自己是怎么想的,你想娶我吗?”
白大夫低头看着怀里的小人儿,脸更红了:“我……我不知道,也没想过。赎你只不过是在赌罢了。”
了儿心里有些泄气,恹恹地坐好,继续埋头吃饭。
“但从我知道你履约照顾了那两个姑娘,你白郞哥就确信自己的赌不会输得太惨。”
听到这话了儿笑了,狼吞虎咽地把面条吃了个儿一干二净,抱着白大夫的胳膊,蹦蹦跳跳地跟他回家拜见母亲。
刚要进母亲的屋子,白大夫的脸瞬间出现了几分纠结……
作者有话要说: 进入正剧喽,历史的车轮将随着一对平凡夫妻的结合转向另一个方向。
☆、洞房花烛夜翻车
【明了心却嫁糊涂意,花烛夜难逃命中牢】
白郞的母亲倚在炕头,好不容易坐起了身。怒气冲冲地看着跪在床头的两人,一只茶碗差点在炕桌上被敲碎:“郞儿!跟你怎么说的?为何在这时候还要牵连无辜的姑娘?”
白大夫还没有开口,了儿附身叩首:“老夫人不必如此,了儿与白郞无非是各取所需。确实是你情我愿,了儿甘之如饴。”
白老夫人没有办法,摇了摇头让两人起来。便转头睡下,算是默许、也算是赶人了。
晚上,白大夫烧水,两人分开轮流泡了澡。换上干净的中衣,隔着炕桌躺在了房间里仅有的床上,着实谁也睡不着。
白大夫叨咕着:“我明日早上有事儿,你先自己在家里收拾一下,我娘那里我回来去请。中午之前,我会带里长和户籍官回来,同时给你上平民户籍、给咱们证婚。”突然翻了个身,郑重地看向了儿,“你如果后悔了,一定告诉我。”
了儿急了:“你讨厌我吗?问几次了。”
“嗯……是我唐突了。睡吧,成婚再简单也是挺辛苦的事儿。”竟转过头继续叨咕:“了儿,了儿。这种了悟性质的名字平民里很少见啊,你不会是……”
了儿坐起身皱着眉:“少也不是没有呀,你看那何有之!”
第一次白大夫在了儿面前笑成了一团:“他?何有之那是他接触皇商后找人起的字。他大名叫何招弟!”哈哈哈,哈哈哈,一直笑到岔气。
“喂喂喂,”了儿瞬间抓住了重点跨过炕桌过来扒白大夫,“你怎么知道的?你知道何有之,那你知不知道冬儿怎么样了?”
白大夫擦擦眼泪,用尾巴把“准新娘”放回了炕桌另一边,神秘兮兮地勾起一抹微笑,“我现在只能告诉你,那个叫冬儿的女子明日就要开开心心心地入何家族谱了,其他的你过两天就明白了。先睡吧,再过来我可就提前办事儿了啊,哈哈哈。”
了儿翻了个白眼,翻身对着墙。憧憬、担心、害怕、小激动各种想法像走马灯一样在脑子里转。可终究画面定格在了冬儿“新婚”的场景……
那一晚,一名准新娘紧紧地抱着被子,失眠了。
清晨,白大夫的声音将了儿唤起:“我就问两句你继续睡啊。你有自己的嫁衣吗?会改妆吗?如果需要,我去买、去请人都可以。”
“我有嫁衣的,师傅教绣工的时候缝的。会盘最普通的头,别的不会了。可以吗?”
“够了,将继续睡吧,人快来了我叫你。”
了儿在睡梦中点了点头,感到额间多了一个吻痕,便又甜甜地睡了过去。
辰正末刻,两个红色的纸人来催妆、布置新房。了儿腾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