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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的呆愣、顺从的样子。顺从地洗了澡,换了里外三新的衣裳,亲手做的嫁衣引得一众人的赞叹。安静地坐在梳妆台前由着福嬷嬷开脸、上妆,俨然是画卷里走出来的冷艳美人。
福嬷嬷搀着冬儿下楼,眼神示意着腊儿赶紧离开。腊儿刚要点头,却望见冬儿悄悄掀了盖头,满眼都是的恳求。于是腊儿只得转一个圈,又回了屋子躲到床对面的琉璃柜子里。
腊儿在柜子里听得清楚也看得明白,楼下就像话本子里的婚礼那样:吹吹打打中新娘子被迎了进来,拜了天地、父母便是夫妻交拜,甚至还真的弄了个婚书让两人象征性地按了手印。冬儿“演得”极为投入,在与有之喝交杯酒时还抢着一饮而尽,引来一片起哄的声音。
天将黄昏,有之要求的繁复仪式才走到送入洞房。可把冬儿送到门口,有之只是偷偷亲了一下冬儿的脸,便火急火燎地冲下楼,请教“规矩”去了。
出乎意料,冬儿并不生气,只是自顾自地进了门。腊儿刚要开门出来,便一个没防备被冬儿封死在柜子里。
“你不必敲门,我不会害你,马上你就能出来了。这是我狐族的迷惑之术,贵族都拿它没辙。任你怎么折腾别人也看不穿,除非有人开门,我死之前你绝对出不来。”冬儿冷冷地说道。
腊儿瞪大了眼睛,似乎猜到了冬儿要干什么。
冬儿一把掀了盖头丢在身后,施法让腊儿可以隔着柜门清楚地看到一切,决绝地说道:“记住,你发过誓的,要记下我的故事,要让全天下人都知道我因何而死。”
话毕,焦急的脚步声已到了二层楼梯口。冬儿仰天叹了口气,眼一闭,冲着琉璃柜惨然一笑,直直地朝着床头柜的角撞了过去。
……
一股灵力从门口冲进了屋子,将将扯到了冬儿的身子,减缓了她撞向柜子的力道。可冬儿还是撞在了柜角,血一下子就下来了,人也昏迷倒地。
门口的“救命恩人”也是一样的大红喜服,此时却是一脸无奈,随手将头上的帽子放在了帽架上,又把手里盖着红布的托盘放到床头柜上。紧接着按部就班,用法术将床榻上的“早生贵子”分门别类放到了桌上。
收拾好了周边的一切,娃娃脸才小心翼翼地把冬儿抱到了绣床上。探了探脉搏,然后轻柔地帮她褪去鞋袜,整整齐齐地摆在床尾。孩子般水汪汪的黑眼睛傻傻地盯了冬儿一会儿,施法清理了冬儿头上的血迹。娃娃脸又幻化出一盒药膏,刚涂上伤口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了。
“别站在门口了,有话快说!”有之的话音里显然有十分的不耐烦。
“何公子……哎呦,您看这事儿怎么闹的”老鸨子脸上难得地显出几分窘迫,“要不,换我们这里的大花魁?”
“哼,我今天是来成婚的,不是来逛窑子的!新娘子还有换的不成?”有之伸手抚摸着冬儿的脸颊,“你是和我拜过天地,签过婚书,饮过交杯酒的新娘。我今天只认你,你今天也必然要归我。”
“可,可是……”
“放心,她的伤并无大碍。无非是醒了之后之前一刻内的事情记不起罢了,过两个月就好。今天交钱时候说好的事情还是要继续的。”有之心不在焉地说着。
柜子里的腊儿可着实崩溃了一把,一两个月都记不得刚才的事?自己岂不是要困死在这柜子里。
可惜有之和老鸨子听不见她的心声,新郎官只是自顾自地抚摸着冬儿的脸,眼神越来越炙热;另一边,守着门口的人有些看不下去了,还想说点什么。
突然有之回头看向老鸨子,只冒出一个字:“懂?”,浓浓地杀意,娃娃脸也掩饰不住。
老鸨子赶紧知趣地退了出去,还随手带上了门。有之回身给房间下了结界,整个人顿时松弛了下来。看冬儿皱皱眉似乎很快要醒了,居然指尖一点昏睡咒让她睡得更实在了一些。
“娘子,官人这厢有礼了!”有之起身郑重地给冬儿施了一礼,“官人我是兵户匠人家何百嗣三子何有之,今日得与娘子结此露水姻缘也是三生有幸。”
有之尴尬地笑了笑,坐回床边继续抚摸着冬儿的脸。“娘子你真漂亮,身段儿也好。说实话,官人我还真要好好谢你。我本身……呵呵……不怕你笑话,真的没有过,也真的不大敢直接下手。本来还想趁你不注意给你下昏睡咒呢。没想到,娘子如此贴心。”
有之俯身探到冬儿耳边,一只手开始脱自己的鞋袜。“那我又怎能辜负娘子的一番美意呢?春宵一刻值千金啊。更何况,我这洞房花烛夜可是拿寿数换的。”
说罢有之将两人的鞋袜在床脚整齐摆好,回身轻轻吻了吻冬儿的额头,恋恋不舍地起了身。干净利索地除去两人的喜服,整整齐齐地叠好摆在床脚。
腊儿在柜子里翻了个白眼:这绝对算是个强迫症啊,紧张成这样也真是没谁了。
有之也听不见柜子里的吐槽,只是深吸了一口气开始解冬儿的里衣。可手确实是越急越抖,顺利地将好端端的衣带打成了死结,汗一下就下来了。左右扯不开,居然真的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