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肖衍又抽了一根烟才发动汽车。
    ......
    他到餐厅的时候那三个男人早吃完饭了。杨鑫嘴还是把不住门，隔了好几步就能听见他的声音。
    “啥？现在是演员？小姑娘家家就是爱发明星梦，我说怎么说回来就回来了，攀上肖衍想红还不是他动动手指头的事。他爷爷就他这么个孙子谁不知道！”
    “跟你想的不一样。”沈徹白他，“肖衍啥时候差过钱，林小绿当年拿过他什么？”
    “那可不一样，金主配小演员，这搭配是什么？几分真心，谁知道！还有我记得林小绿眼睛不是绿色的，出什么事了吗？”杨鑫一肚子疑问，“再说了，破镜是能重圆的？子曰，覆水难收，破镜难重圆！”
    肖衍刚到，在后面听了个酸爽，他那性子能忍？
    上去一脚就踹在杨鑫凳子上，“你当我面再说一遍？！”
    杨鑫吓了一大跳，“妈呀——肖衍你鬼啊，走路不带声音的，搞得我以后都不敢在你背后说你坏话了。”
    几个男人在工作面前都端着，私底下很放得开。
    “我这不为你好吗？怕你被温柔乡骗了！”
    肖衍想把他头拧下来，“给我闭嘴。”他点了吃的，随便吃了两口就觉得饱了。被杨鑫恶心饱了。
    四个人本身说要去打高尔夫，临动身肖衍就变卦了，“换个吧。不喜欢高尔夫。”
    高尔夫球是肖衍爷爷非叫他学的，他打得还不错，但是本人一点兴趣都没有。
    “为什么呀？”杨鑫想去。
    “我不喜欢！不去！”
    杨鑫啧啧肖衍，“你就是这样，自己不喜欢也不准别人碰！占有欲强！”
    沈徹也不想打，问程晏意思。程晏无所谓，反正他什么都玩得好。
    几个人一商量，餐厅开了个包厢打扑克牌。
    清茶香烟齐全。
    说到打什么牌，大家就犯难了。
    沈徹提议斗地主。
    “哥，你搞笑呢。咱们是四个人，斗地主不带谁玩？”
    沈徹捂嘴低声道：“不带程晏，不带程晏，他玩牌就没输过！”
    沈徹这是开玩笑的，玩得时候当然得带上程晏。几局下来，除了程晏，其余人都输了，输得最惨的是杨鑫。
    杨鑫痛心疾首，“为什么受伤的总是自己。”
    中途程晏出去接电话，肖衍去卫生间，杨鑫忍不住问沈徹。
    “哥，你有没有觉得今天打牌程晏和肖衍都很针对我？他们两个人好像都在故意挤兑我。”
    沈徹喝了口茶，拍拍杨鑫，“兄弟，你招谁不好招他俩。”
    “我招他俩什么了？”杨鑫的表情特像地主家的傻儿子，“肖衍我知道，程晏我是真不懂。”
    陈徹笑道，“程晏家里那位也跑了好几年才回来的，你一口一个破镜不能重圆，人家不削你削谁！”
    杨鑫一拍脑门，“哎呀！”
    “再说了，肖衍有气就直接怼你了，程晏可不一样，人家动脑子的，上学的时候就是学霸。”
    四个人又坐齐，准备继续开打。杨鑫摸摸钱包，虚了。肖衍这人一般很难哄好，还是巴结程晏吧，“听说程总以前是学霸。”
    程晏揭牌，“嗯。”
    人也是一点都不谦虚。
    “程总现在工作了还看书吗？给我推荐两本呗。”杨鑫憨厚的笑了笑，“我也长点文化，要不他们老笑我是暴发户。”
    程晏出牌，他说了一本书的名字，道，“写的挺好，适合你。”
    “哦，那我回去看看。”杨鑫觉得一贯话少的程晏肯跟他聊这么多是个好兆头，这把拉了关系可能就不那么挤兑他了，“程总就是有文化，那书讲得什么呀？”
    程晏道：“相遇固然难得，重逢才更加珍贵。”他出完手里的牌，嘴角难得的上扬，“讲得就是这个。”
    第 30 章
    “哎呀恋爱吧”是谈话性节目, 主打受众群体是女生和宅男。节目之所以火, 亮点是真实。每周六彩排, 周日录制。一天要录七场，刚好够一周日播七天的量。
    林小绿彩排完出来没见到肖衍的影子, 约定的时间是她特意往后推的, 肖衍不喜欢等人, 她知道。
    离约定的时间还有十多分钟, 她站在路边等。她本是最后一场，没一会儿化妆师跟助手也拎着包出来。
    冬天穿得厚, 林小绿怕冷，把大衣帽子扣在头上。化妆师在路边等出租车，站在离林小绿身后约一米的位置。
    “今天最后一场彩排的那个小演员你见了没？”是化妆师的声音, 似乎在跟旁边人说话。林小绿不想应酬便没转身。
    “哪个？”有人接话。
    “就扎着马尾，头发微卷。”
    “皮肤很白, 卸完妆更漂亮那个？”
    “对对。”化妆师道，“现在的女孩不得了，长得干净乖巧，其实怎么着, 彩排前化妆特意让我给她化的艳丽一些，你猜这是为什么？”化妆师直接自问自答，“为了跟卸妆后造成明显反差呗，制造看点！”
    “看不出来呀。”旁边人搭话, “长得挺乖巧的一个新人, 没想到还挺有心机的。叫林什么？”
    林小绿被点名, 八卦心起来，站在那竖着耳朵听。她就是故意的呗，又不是真傻白甜，一点心眼都没有能吃这碗饭吗？
    她翻了个白眼，继续支着耳朵听。
    “叫林小绿。也不知道是模特还是演员，反正上的卸妆单元，肯定不是大咖，再说也没听过她。”
    这个时间有些堵车，出租车一直没到，化妆师的嘴也一直没听。
    “她啊，不能小看。她今天管我借遮瑕膏，我本身以为是她妆化了要补妆，结果发现是往脖子上涂的......一脖子的吻痕！”
    后面惊叹声还在响起，林小绿这自己的小八卦是听不下去了。
    刚想要不动声色的往旁边一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