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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本将自己所见所闻都记录其上。
但这显然是不可能的,所以她只能调动自己的能力,强迫自己记录一轮又一轮,没有面具的脸,很快就变得肉眼可见的苍白。
最先注意到她不适的自然是崔言钰,对她目露询问,见她看了一眼那些武器,便知道她的所求,轻声道:“我来。”
崔言钰记忆力一向出众,让他来记再合适不过,他在南镇抚司也当场见过卫阿嫱他们测试武器的方法,因而除了将外形记了下来,还将它们的射程等等一并记了下来。
有他在,可谓给卫阿嫱减轻了不少任务量,因而将这些武器看完之后,她就缩在崔言钰的房间中画了起来,足足画了三日还未画完。
她自己记下的当然是很快就画完了,之所以还有许多没画,自然是崔言钰拖沓不干活想给自己谋些福利,他不描述,卫阿嫱便没法子画下去。
只能一边从他口里套图,一边记下自己突然萌发的新奇点子。
崔言钰环着她的腰,喂了她一颗葡萄,倭国本土种植庄稼的土地面积少,所以大多吃食依靠在外抢掠和重金采买,这葡萄可谓是珍贵非常。
卫阿嫱低头衔着下一颗葡萄,唇尖不经意扫过他的手指,轻轻睨了他一眼,示意他收敛些。
他满身的寒气,一凑过来她就知悉了,腰侧的软肉更是一直在被他的手恼着,凉气顺着肌肤游走。
崔言钰收起手,支着下巴,把玩着手里的葡萄,眼睛眯起,嘴里说着似是而非的抱怨话,“卫千户可比我这个同知还忙,整日整夜地忙着画图。”
虽是开玩笑一般的话,但卫阿嫱有些许心虚,毕竟刚把人哄好了,最近却有些冷淡他,又觉得他这般样子少见,便道:“若不是你总拿自己记下的样子威胁我,我这定早就弄完了。”
这话能信吗?
显然是不能的,崔言钰还不知道她是一有点灵感,哪怕大半夜也要起身跑下来画的人,便道:“时间过去太久,有些不记得了。”
她故意俯身从他手上咬走个葡萄,“左右就剩五个了,同知不妨再好好想想。”
崔言钰被她长发扫过手指微缩,而后一把将她托起,指间还留个薄皮肉厚的葡萄,同她做起交易,“我就能想起一个。”
“少了些,换两个。”
他不满,看见案几上面的的图纸,动作一顿,改成了基本没怎么坐过的椅子,“卫千户做人不能太贪心。”
卫阿嫱仰着脖子吃掉了那颗葡萄,“三个好不好?”
“卫阿嫱!”
她环着他一只脚尖点在地上支撑着身体,“好啦好啦,那就两个。”
地暖的温度逐渐上升,卫阿嫱的长发在空中有规律地荡悠着,但嗓中的声音却破碎的不成句子,“别去,别去那面,弄脏了我的图纸。”
“崔言钰,我记得你属牛不属狗,别见天往我脖子上咬,都出印子了。”
崔言钰不让她躲,哼笑:“明日为你找些猪肉皮来,你贴上不就看不出来了。”
“崔言钰!”
“毕竟换了我两个,下次准你换三个。”
“那你告诉我,你让霍旭皓最近查什么呢?说话。”
崔言钰没回答她,并让她成功忘记问这件事了。
两人对这场交易都十分满意,且都有意延续下去,所以最后的三个武器,崔言钰磨蹭了许久,才和卫阿嫱交易换了去。
在卫阿嫱投入到新一轮的画图事业中时,崔言钰因在倭国的暗探行踪成谜,也不得不亲自探查,所以两人同在一屋中的时间便少了许多。
卫阿嫱原本的房间,便一直让那艺伎住着,反正锦衣卫是万不会让不利的消息传出去的,能被倭国探知到的只能是锦衣卫卫千户颇为满意这位艺伎,故而常常让她留宿。
但事实却是艺伎除了当天见了卫阿嫱一面,再没见过她。
她在崔言钰屋里画图纸,那些可都是机密,所以崔言钰出去时,总会派人看守在房门外,平常是很清净的,除了这日,大家似乎找到了什么乐子,哈哈声她在屋中都能听到。
晃了晃酸疼的脖子,卫阿嫱穿上衣裳打算出去一观,她都在屋中憋了好些日子,总要出去走走,绝不是因为最近崔言钰不回来,她有些惦念。
要出去时,转到镜子前细细打量,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