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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吧。」
男人接过盔甲放到一旁然后示意她跟上。
他带着她来到葡萄园旁的建筑物里。
里面有很多大陶瓶,也放置很多采下来的葡萄,有人正在清洗着葡萄和大瓶子。
「他们??是谁?」
里面有几个看来应该是亚洲人的男女,正睁大双眼看着她。
「我的酿酒工人。有些人和你一起被带回来。」
「他们怕我吗。」
「不,是我下令不准和你说话。」
他怕她会和这些人一起逃跑。
那些人似乎很怕他,她没有机会和那些人谈话就被拉走。
来到一个像画室的地方,白明月震惊的看到那幅画。
是同一个场景,画中女人就是方才她在镜中看到的『自己』而不是被沙尔汶涂掉脸后重画的那个自己。
不同的是,画很新,颜色才刚上好。
「你不喜欢那幅画?」
「被当成春宫画女主角会开心吗。」
「在这座城市里很寻常。」
她注意到这座室内的墙上画着没有特别主题的一些人物。
「是吗。」
「这画是我画的,没有打算公开。」
「那为何而画。」
「私人收藏。」
「如果我要求你毁掉?」
「不要忘记你奴隶的身份,我说过别妄想控制我。」
画作被挥落地面。
「我也说过我不是你以为的那个『她』。」
「来人。」尤里斯?阿尔琲托将军朝画室外面大声使唤。
两个罗马军人打扮的人出现在门口。
「关起来。」将军命令。
两个属下面面相觑。
将军要大家好好保护的女人,现在要把她关起来?
「还不动。」
「是。」
白明月不知道时间过多久,四周的黑暗令她失去时间感。
由于太过在意黑暗,她没有心情多想身处荒谬不合理的处境。
由远而近到昏暗灯光和金属互相敲击声音吸引她的注意。
关着的门打开来。
突如其来的光亮令她一时看不清楚来人。
她眨眨眼睛适应光线。
是那个自称将军的男人。
她仍旧处在不知道现实抑或是虚幻的世界。
他没有说话,伸手把她从地上拉起来。
她虚弱的差点跌倒。
他把她揽在身前。
她又回到那个华丽的房间。
「吃。」
将军坐在她对面,桌上除了水果还有丰盛的食物。
应该是晚餐,窗外夜幕低垂。
她只被关了一个下午吗?
白明月看着男人自顾自吃起来。
「快吃,吃完才有力气服侍我。」
从他看她的眼神,他口中的『服侍』恐怕不是老电影中女侍服侍主人起居那么单纯。
而是妓女服侍恩客。
刚刚更衣前让她沐浴的木桶还飘着蒸气。
女仆让两人独处离开前没有移走的意思。
现在看来他的意图昭然若揭。
她身上用布缠成的衣服本来就很单薄。
刚刚沐浴后穿上准备在一旁的简直就是薄纱。
那幅春宫画已经完成,放在房间角落桌上。
她不再争辩,默默吃东西。
沙尔汶听完医生解释,只是冷静的点点头。
隔天一早白明月并没有在预计之中醒来。
他脑中思考着这样的状况是否在过去发生过。
医生虽然解释得头头是道,不过他知道只是应付家属的话语。
事实是白明月头脑没事可也醒不来。
他事先支开撒蓝和王储妃派来的人,不想让白明月仍旧在他保护之下的事传出去。
不过王妃那边他无法完全控制,他只能对时尚杂志出版社母公司施压。
餐后桌上碗盘由女仆收走,放上水果和酒。
「你不可能回得去自己的土地,所以别想了。」将军举起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