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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耐力好,还跑不快,最适合福福这种初学者了。”
小公主摊手:“那为了让长辈们安心,福福也只有勉为其难咯。先骑着矮马, 等熟练了再骑着神驹与皇阿玛并辔,再去行猎。”
“为了这个小目标,福福可勤奋。连小表哥都说福福进步神速,是个好苗子呢!今儿,更是难得允许福福自己策马徐行。结果……”
小公主叹气:“结果好好的,那马儿跟疯了似的狂奔起来。福福小,够不到马蹬,但……”
“但福福有按着小表哥所说,尽量放松,不僵着。抓紧缰绳,不被马儿甩下来。可,哇!那说好了十个巴图鲁都拽不折的缰绳说断就断,直接把福福摔了下来!”
“小表哥为了福福主动弃了马,护着福福毫发无伤,自己却……”
小公主大哭:“皇阿玛,皇阿玛你一定要把那些缩头乌龟都抓出来。有能耐,有能耐冲福福来啊,牵连无辜算什么本事呜呜呜,瞧把小表哥害的!”
惊马,断缰。这一环接一环的,明显是要致爱女于死地啊!
康熙震怒:“福福乖,你放心!谋害皇族,罪同谋反。若此次真非意外,朕定将凶手正法,赐他阖族流放宁古塔与披甲人为奴。”
瑚图灵阿抬头,眼角还挂着晶莹的泪:“那倒不用,一人做事一人当。了不得,就没教养好那人的父母、享受了他所带来荣光的妻儿们跟着受罪。哪,哪有让阖族遭难的道理?”
横竖能把手伸到皇家猎场的,用脚趾头想也知道不是泛泛之辈。
搞不好一细算九族,都能算到皇阿玛跟她身上。
那还株连个甚?
鳌拜擅权,都到了架空皇权的地步了。倒霉遭殃的也只是他那一枝而已,偌大的瓜尔佳氏依然赫赫扬扬着。更何况设计陷害她个区区固伦公主,还未遂呢!
明知道完成不了的事儿,瑚图灵阿又怎么会强求?
只康熙不知道她心里诸般思量,只摸着她的小脑袋瓜感慨:“你这孩子啊,就是这么单纯善良。都被欺负至此,还……”
“这样儿叫朕怎能放心得下?还是别远嫁惹朕跟你额娘了!改明儿在京城才俊中给你找个额驸,也省得朕鞭长莫及,想给你撑腰都赶不上趟儿!”
贵妃也被爱女前头嚷嚷那句给惊到,赶紧趁机福身:“如此,妾便替福瑞谢万岁爷恩典了。”
速度快的,生怕永安大长公主倚老卖老,非拿瑚图灵阿前头那童言童语当真般。
被当成贼防的大长公主:……
不止一点闹心,但现在她只盼着贵妃跟她联手,一起给帝王施加压力。好让他加紧深查,别高高提起轻轻放下呢!哪会在关键时刻捅队友刀子?
她老人家只哭,哭自己早逝的儿子儿媳,哭自己苦命的孙儿。哭得康熙坐立不安,连连赔情,各种承诺严惩凶手。
就在这时候,梁九功禀告说前去追那匹惊马的侍卫们回来了。
康熙大手一挥:“快传!”
梁九功应诺而去。片刻后,几位侍卫上前:“奴才等见过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康熙这头刚叫了免礼,瑚图灵阿就急急问道:“怎么样,怎么样,追到那匹马了么?它到底是遭了什么道儿,怎么好端端的发狂?”
“这……”为首的侍卫略有些为难地看了看康熙。帝王却丝毫没发现公主的不妥般,只拧眉看着他:“这甚这?还不快回答公主的问题!”
“嗻,奴才遵旨。”侍卫躬身行礼,转而又对瑚图灵拱手:“奴才巴根回公主话,奴才等一路追赶都快到了海子边儿,终追上了那畜生。”
“虽它已经力竭而死,但奴才等还是想法子将之拉了回来。”
“因奴才等细查了查马鞍、马蹄等处,均未发现异常。观其症状、血色等,也与误食毒草等症状不符。奴才等不敢擅专,只能想法子将其带回来,请御医做进一步的检查。”
很好,帝王一声令下。刚刚给乌力吉处理伤口的太医就被迫改行,临时客串了仵作的活计!
还是个给死马解剖,查出它真正死因的活儿。
太医:……
就很心累,但是军令如山。他便再如何,也得躬身领命。随意点了几个侍卫帮忙,草草拉起了道帘子,就这么展开了对那匹马的解剖。
先细细查探,确定这马是否跟侍卫所说的一样,没有丝毫外伤。再验了口腔唾液等,排除其误食毒草的可能。
为保险起见,他还割开了马的肚腹。结果……
还真就在胃中发现了少许麝香残留?
“麝,麝香?”瑚图灵阿懵,万万没想到答案会是这系列:“本公主只知道麝香性辛、温,入心脾经。香烈窜散,可升可降。能开窍醒神,活血散结,止痛消肿等。”
“还是名贵香料,对妇人难产、堕胎等也颇有效。怎么还有这般让马儿癫狂的作用么?”
“回公主的话,这还真有!”太医颔首,特别斩钉截铁地答。不但把麝香的种种作用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