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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撞过去时,乳团下面齐根挂在木桶边上,背上的重量,自己的体重合在一起往下压着自己的身子,勒的那两团肉,就跟吊在一根木杆上似的,火辣辣的疼,先前被压扁的奶饼子现在吊的往上像两个胖嘟嘟的肥蛋子。
那根棍子一般的火热物事改变位置 ,已经抵在一个几刻钟前退出来的小洞口,捏在他腿根的手也换到了被吊的要喘不过气来的两个软团子处,捏着被撞的发红的大大奶头,食指指腹堵住奶孔,搓得躲在奶头中心的小细孔颤栗发热。
马夫赶紧早被先前那一番热烈的运动惹得虚软无力,额头直冒虚汗,先下若是再来一次,是再没有力气去招待了。
正对马夫前方的那副前朝山水大家所作的水墨马画栩栩如生惟妙惟肖,这是一副画着边塞风光中一匹战马的大家之作。
名贵画纸上的高深的笔力,几笔简单勾勒出一片青青草原,边上的群山缭绕巍峨壮观。
经过细致的视觉处理与景物排布,图中最引人注目的主角是那抬头在广阔无垠的边塞侧着身子仰天长啸的汗血宝马,马的前蹄扬起好似要直冲云霄。
画里那马一只黑亮发光精神抖擞的眼看向画外,真谓画龙点睛,只看那一眼,就似要活了一般,另外一只眼则面向那高大的山脉,让人看不见却忍不住探寻,那眼里似乎还有着似人的威严,那旺盛的强大气势让无数画痴心中为之一振,千金一求。
可这副巧夺天工鬼斧神工耗费大家心血的名画就被随随便便挂在这边疆的默不起眼的帐子里。
马夫看着那马威严庄重的眼睛,就觉得好像是在蔑视自己这般淫荡不堪的模样,而那扬起的前蹄也充满了对这淫秽场景的不屑。
马夫自进了将军府虽然愚昧总被欺辱,生活艰辛,没有人瞧得起,但不论怎样,他伺候马匹的本事却是得到众人的肯定的,他和马打了十年的交道,睡就睡在马厮后面的木屋,吃也要先喂了那马儿们再吃,从来和它们算的上同吃同睡的好兄弟,何曾被那马儿这般眼神看过。
当下心里只觉得羞愧异常,又躲着那马儿的眼睛,不敢与其对视,明明是副画他看的跟个真马一般。
他软着声音,哀求中夹杂浓浓的乞恳,大眼紧张的盯着前方,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是紧紧绷着。
“王爷,王爷,别弄我了,……”,话刚说完,抵在他腿间的粗柱子,却一下捅了进来。
前番情事中持续抽插那洞早就被插的畅通无阻,一下便插到底。
水花随着顾深锦的动作剧烈翻滚,溅出木桶,落在桶边的地上,打湿了木桶的外围以及桶边的泥地。
马夫被后面的人往臀下的器官里重重一捅,洞口传来被撑的慌的饱胀感,里面的肉被棍子龟头上的棱头刮过。
他失去平衡,双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