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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夫后面的二人则立即低下头,面色带了羞红,一副非礼勿视的模样,心底却在暗惊,如此不守礼分竟连本王都不称,果真如老王妃所言,宠爱颇丰。
顾深锦搂着人经过谨慎站着的二人,踱步走进院子里,二人赶紧在后面跟上。
顾深锦拉着马夫的大手把人按坐在院中石桌旁,唯二之一的石凳上,这院里空空荡荡的仅他们刚刚进来的几个人外空无一人,冷冷清清的一点人气都没有。
他直起身不知对谁吩咐,“伺候好王妃”,同时身子半转向右朝院里的回廊下走去。
低头恭站着的二人不等他说完就立即跪下,竟自称奴婢,“奴婢遵命”。
可她们哪里是奴婢,明明是官家的小姐,就算只是庶女出身,又何曾这般卑微过,以至给人下跪。
顾深锦头也不回没说让二人起来就走进回廊里,踏上木质的廊板,年久失修的木板“嘎吱嘎吱”发出声响,这还是顾深锦父亲初建府时修的,木板跟主人一样都死了。
停在门帘前,他提手掀开帘子,走进那间常年被礼佛念香熏得烟熏火燎的香堂,对着端坐在屋内美人榻上,像是等候已久的风韵犹存穿着朴素的女人弯腰行礼
“母亲劳苦,儿子敬仰”
女人一脸慈爱的看着下面的人,“勿要顾些虚礼,近日可好?”
顾深锦缓缓直起腰“儿子尚可,倒是听闻母亲身边的玉竹因为偷窃折了,儿子今后定当严管下府不再让这种事儿发生惹得母亲伤心。”
女人像是被提及伤心事眉底底垂着有些哀落,又像是被儿子的孝心感动了,眼中含泪,艳艳动人。
顾深锦看见那泪突然猛上前几步,女人和身边的王妈妈都安然不动一个纹丝不动的好好坐着,一个则稳稳当当站着。
顾深锦走到四锦桌前在上面放下一个装着养荣丸的玉盒子,“这是皇上赏的,此等圣物,儿子怎敢僭越母亲,还望母亲收下,万分保全身体,儿子不加扰母亲安,就此告退,改日再来探望母亲”说完当即转身离开。
老王妃看着离开的人,又看看放在桌上的玉盒,那张被岁月温柔以待的脸上的神情晦暗不清,让人猜不透看不明。
出来时,两个女人已经不见了,顾深锦看着呆呆盯石桌的马夫,细长的食指挑起他的下巴“王妃可想为夫了?”
马夫一脸羞意别别扭扭“想,想的”不仅,不仅心里想念,下,下面也想,那小石头痒得他坐立不安。
顾深锦将他从石凳上扶起来,往下一看,石面马夫所坐臀心处,竟已经染了层水迹,显出明晃晃两个圆圆桃子大屁股印。
而坐的人并未发觉,他平静的换成右手搂着人的腰。
以自己高了一个个头的身躯完美隔绝了马夫的视线,直接用自己的左手揩拭干净那层水迹,指尖捻了捻水痕,颇为黏腻 。
低头一笑,带着人走出半圆形雕花石门。
搂着汉子的粗腰,今天男人给马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