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侵蚀的洁白顺滑的后背和胸口。
她总不认为自己有多美,多吸引人,总把自己是个普通人挂在嘴里。
可是每一次他去找她,总能在她身边轻易找出爱慕她的对象,那些年轻的或者中年男人,投射到她身上的眼神,和她对视时引而不发的凝视,他瞬间便能领会。
他嫉妒吗?那时他嫉妒的要命,还要故意装作不在意,故意装作不能干涉她的工作和生活。
故意那么一步步的,卸下她的防备,在她容忍的边缘多走一步,再一步,到最后让她在特殊的情境下只能选择缴械投降。
这就是他为什么非常反感她去做侍应,社会地位的低下,会让那些男人认为她是低廉和随手可得的。
光是这么想着她在别的男人眼里、心里,会是个什么形象,他的怒火快要让他维持不住体面的角色。
每到这时,就算他自己不愿意承认,但在内心深处,他竟然会认同沉炼对她的极端管控。
只是沉炼可以那么做,沉炼是个变态,他可以自私透顶地把人禁锢在身边,他却不行。
有人突然从后面将她抱着举了起来,佳明尖叫着拍打,被人直接抗进了卧室。
她扑倒在床上,从头到尾根本都没看清对方的脸,吓得直发抖,奋力爬着朝前跑,腿腕一下被人拽了回去。
屋内供暖充足,她在家里只穿着睡裙,裙尾轻易地被人掀开,一阵风瑟瑟地刮过这里。
一双长手伸过来,拿领带捂住了她的眼睛,然后扭住她的双手在后顶弄两下就冲了进来。
冲进来的那一刻,她呜咽着哭了出来。
男人起先慢慢的抽动着,听到哭声过来揉她的奶子,故意磋磨脆弱的乳尖,舌头游蛇一般滑过她的脸侧。
“吓到你了?”企鹅群六35^48o⑨4o
龚彻低沉的声音从耳边吹了过来,佳明还没反应过来,起码身体还处在恐惧紧绷的状态。
眼前仍旧一片漆黑,她颤着嗓音问是你吗?
龚彻捏过她的脸,舔她的唇缝和牙齿:“是我,别怕。”
话是这么说,他想的却是让她“怕”,他想不用顾忌任何东西,包括理智和法度,他想疯狂的操弄她,打她,爱她,让她跪下去。
动作轻柔地抚弄了好一会儿,佳明终于放松下来。
屁股上啪的一声打响,她那里麻了一瞬,龚彻半跪起来,同时也把她摆弄成跪趴的姿势,她的侧脸压在床上,屁股则翘得高高的。
龚彻拉扯着内裤,拉到极限,再啪的一声松开。
接着换上手掌拍打,打得很用力,臀肉跟颤动。
他把内裤下面那块布扯成丝状,来回地在阴唇内拉扯,佳明遭了这一通,又痛又怕,咬住牙关吭哧吭哧喘气加流泪。
“乖女孩,”他释放出这个特定的词汇,佳明浑身一颤,感觉又不一样了。
“乖女孩,很痛吗?”
佳明不吭声,他就扯起她的头发,让她上半身挺起来。
佳明的鼻孔里发出急促的呼吸声,男人动作话语了惩罚意味浓烈,还有让人酥麻的赤裸裸的侵略感。
她答有点痛,请求他放轻点。
龚彻的手指滑过她的下巴,声音在黑暗中发酵着:“这是给你的赏赐,当然也是惩罚。”
“赏赐你更强烈的肉体感受,惩罚你——没有时刻想念主人。”
“我有想你,母狗很想你,每天都想。”
龚彻摇头:“不够,我感觉不到,你的心在哪里?”
他抓住她的奶子,下流放纵的揉弄:“母狗的心里只有主人吗?”
佳明迟疑了一瞬,完全是不由自主的反应,这个反应被龚彻逮住,他一把将人推下去,一手压着她的头,一手啪啪啪地痛打她的屁股。
佳明起先还能忍,后面几乎都快被打麻木了,麻木后对方又加重了力道,她抽泣着痛叫出来,男人终于收了手,扶着她的腰捅了进来。
龚彻压在她的身后,鸡巴在里头不疾不徐的冲撞,交媾处的淫水流得到处都是,蹭得两人大腿全都是滑滑的。
佳明觉得自己有病,这种非同寻常的性爱里,她的感受的确强烈到让人战栗。
龚彻听出了她嗓音里的变化,凑过来贴住她的脸,鼻息喷到她的鼻梁上。
“下流的婊子,刚才的问题还没有回答呢。”
但凡进入情境,无论龚彻用着多么粗俗的字眼,都是别样的刺激。
“母狗心里只有主人。”
龚彻低笑一声,可是没有真实的笑意,狠撞她一下后说道:“小母狗开始学会撒谎了。”
“你心里没有那个叫沉炼的小变态吗?”
27.下流货色
他这回是铁了心地不放过她,难道她真的认为他不知道,那个占线的电话到底是给谁打的?
她对他撒了谎,如果不是当面撞上,她会每一次都选择对他撒谎。
龚彻把人抱起来,拖抱到窗台边,单手扭开闸门,将两面窗户推开。
冰凉入骨的冷风瞬间迎面吹来,佳明冷得打哆嗦,可是对方的问话让她浑身发烫。
“他要是看到我这么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