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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那边也打过。
一开始是男人在忍让着沉炼,跟他解释原委,可沉炼不是个听解释的人。后来他视龚彻为仇人。
龚彻自然不是包子脾气,他也有骄傲和自尊,只是不像沉炼那样摆在台面上。
“我随便说他一句,你都会心疼是吧。”
“他那德行,不是全被你惯出来的吗?”
“人一来,你是不是又动摇了?”
面对男人的句句逼问,佳明脑子一空,剧烈的挣扎,大力地推搡身前的胸膛。
“我没有!”
她低吼着辩解,眼里有些发酸:“不管信不信,我没有动摇。”
龚彻捏起她的下巴,让她正视他,男人眼里全是苍凉的悲哀。
“我”佳明透不过气来:“我们改天再说,好不好?”
“改天是什么时候?”
佳明的唇紧抿两下,眼神闪躲,龚彻一拳锤向后面的墙壁:“等他走了,对不对?”
“你别这样。”佳明眼前水波缭乱起来,折身去握男人的手掌:“别伤害自己”
还未说完,后脖颈一紧,被人抓着送过去,龚彻的吻狠狠地压了下来。
男人用力抱住她,舌头疯狂地在嘴里搅动,大力的含吮她的舌尖。
他吻了很长时间,佳明渐渐放下防备和抵抗,适合配合他抚慰他的情绪。
过了许久,两人的唇分开,龚彻将额头顶在她的脑门上,两手包围着她的身体。
他终于松开她,后退了好几步,佳明看过去,这才发现他穿着崭新笔挺的深灰大衣,领口露出一截黑色高领羊绒衫,发型也是精心打理过,配着此刻严峻的面色,更是英俊得动人心扉。
只是咖啡已经溅到他的衣服上,破坏了原本完美的装扮。
他点了一根香烟,抽了半根离开。
“我在酒店等你,等到他离开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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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龚来了。
15.爬过来
按照刚才买的东西再买一套,趁着服务生在装袋,佳明掏出口红,对住旁边的反光板补上。
公寓只剩下最后的收尾工作,她抱着差点和咖啡进去,沉炼靠在窗边双臂环抱着。
外头是阴沉的日子,粘稠的冷光打在他的侧脸上:“你怎么现在才回来?”
沉炼眼尾线条柔和细腻,鼻梁是亚洲人少见的笔挺,毫无瑕疵。
她朝他尴尬地笑着,把咖啡分给工人们,最后一杯送到他的手里:“我太不小心了,路上跟人撞到了。”
佳明指了指自己的衣服,很懊恼的模样:“也不知道洗不洗德掉。”
沉炼眸光扫过来,又滑开,拖着手肘饮一口香草拿铁。
佳明同样朝外看去,确定这个角度看不到刚才跟龚彻谈话的那个路口。
在他让人清理卫生时,佳明进了浴室,偷偷地刷牙,再拿漱口水漱口,再洗了把脸才出去。
沉炼亲自下去丢了最后两袋垃圾,佳明走进卧室,忽然多了一架崭新的床铺,房间的感觉骤然不一样了。
窗边老实的棕色抽屉柜上隔着一只细长口子的白色花瓶,里头插的正是他们早上买的紫罗兰,大片翠绿的叶片,花瓣像蝴蝶一样张开翅膀。
上面还洒着新鲜的水珠。
一转身,柜子前面正对着那张融合哥特式和古典主义的实木床,床头和床位的立柱栏杆很高,及至人的胸口处。
当然,床架本身也到了腰部。
上面已经垫好舒适的新床垫和铅铁色床单,新枕头上有精致的绣纹。
这一整套价值不菲。
佳明躺上去,发现当真舒服。
沉炼洗手回来,跟着在她身边躺下,将她捞了过去。
两人侧着身子,沉炼温热的脸颊贴着她的:“喜欢吗?”
“当然,又好看又结实,还很软。”
他们直躺到夜幕降临,浅灰的天色拉上漆黑的帷幕,又多了浓重墨彩的灯光。
随着跨年的时间接近,街道上的人流越来越多,多到开始人挤人,他们全都朝这广场上的古老时钟涌过去。
“我们去吗?”
佳明翻过身来,沉炼刚刚睡醒,揉了把惺忪的双眼,拿鼻子刮了刮她的。
亲昵无间也就这样了。
他不回答正事,反倒眨眨眼睛:“我也想要一个那样的贴面吻。”
佳明捧着他的脸给他了,沉炼好似不太满意她的糊弄,但也没多说什么。
两人用了一顿简餐,佳明开了一瓶红酒,搭配着零食拿到卧室里来,就放在靠窗的位置,两人挤在一张独人坐的旧沙发上看外面释放烟花的天空。
“再搬一个椅子来不行?”
“不行。”
他把脑袋埋到她的肩头,深深的嗅着:“好久都没闻到你的味道了。”
他把佳明的脸蛋扭过去,当时钟发出准点的嗡鸣声,这人的薄唇动了动。
佳明听不清,但是看得见,他说沉佳明,新年快乐。
沉炼原本说二号走,结果拖到叁号才走。
来接他的汽车已经等在楼下了,数次焦躁地按着喇叭,沉炼不耐烦地朝下丢去一个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