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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她的错。”
“她对我有敌意。”北宫雪道。
“没有吧,她对谁都是这样的,舅舅把她惯坏了。”南宫月道。
北宫雪笑了笑,她能感觉到这位郡主对她的戒备,那是一种同性之间的敌意,这只能说明,这位郡主,很喜欢她的南宫哥哥。“她叫什么?”
南宫月道:“格尔桑。”
“好怪异的名字,不是汉家女子。”北宫雪道。
“她是安南本国民族,与我们并不相同的。”南宫月道。“不过,你怎么穿这么厚,我真的不看你的脸的话就不认识你了。”
北宫雪又瞧了瞧自己的装束,哭笑不得,道:“我太冷。这个理由可以吗?”
南宫月听是太冷,眉间蹙了蹙道:“这天气虽然阴冷,但毕竟不是北方,你怎么会冷到加如此多的衣服呢?”
“我哪里知道,自上次中毒好了之后便这样了。”北宫雪道。
难道是寒蝎毒的原因……南宫月心下一紧,便不再细问,因怕引起北宫雪的疑虑,便道:“也许真的是舟山太冷的缘故吧,要不我先带你们去旁殿暖暖吧,这里冷。”
北宫雪此时的确有些发抖,脸色也十分不好,估计现在下山是有些困难了,便应道:“好吧,我们歇息会再下山。”
南宫月久违地笑了几声,便领了二人来到侧殿暂时歇息,北宫雪进的殿内,才发现里面装饰与中原颇有不同,那圆形的穹顶之上绘有佛祖菩提树下喂虎图,金色的线条大气恢宏,再看墙壁上,皆是金刚经的隶书撰文,正位上方墙壁被凿出了一个洞来,供着观世音菩萨,北宫雪环顾一周便对南宫月感叹道:“这简直就是一座小型的佛堂啊!”
“母亲是安南国的公主,她们国家以佛教为国教,因此母亲自小信佛,不光是这座殿,整个南宫的建筑样式,都是参考了母亲在安南国的寝殿的。”南宫月道。
北宫雪笑道:“怪不得老感觉你们的房子别扭呢……”
“别扭……”南宫月知是玩笑话,便不再解释。
三人正在闲谈时,外面下人报:“少宫主,有从京都来的信件!”
“拿进来吧!”
下人将信呈了进来,南宫月拆了信仔细来读,北宫雪和新竹便自顾着欣赏那些绝美的壁画去了。
过了许久,南宫月才将信折了起来,放至袖间,道:“我可能……要去京都一趟。”
“什么?”此话惊了北宫雪一下。
南宫月道:“京都有一朋友出了事,需要我的帮忙,方才便是来信求助。”
“可是,你母亲……”北宫雪欲言又止。她猛的感觉到自己是不是太过于关心南宫月了。
“郡主这次过来,是要将母亲遗体运回安南的,这是母亲的遗愿……”南宫月叹道。
“那……既是如此,我们一路吧,京都路途遥远,刚好有个照应。”北宫雪道,“我和新竹刚好也去京都。”
婉风流转,暗醋
此去前往京都,路途遥远。
再遥远的路途,也挡不住我北宫雪的脚步。
自南宫月接到朱岐的书信后,便着手安排母亲的后事,以期尽快起身,但郡主此时却不想再回安南了,只一心想跟着南宫月,女儿家的心思深如海,这位郡主正是情窦初开的年纪,眼见着哥哥跟前有个貌赛西施的北宫雪,心里便更加的不痛快。
在安南国,格尔桑的父王郁林手握五万重兵,王都的禁卫大权皆由他负责,深得国王器重,可惜这郁林膝下无子,只有格尔桑一个丫头,且又是老来得女,因此对女儿便十分宠溺,惯出了一身娇贵脾气来。
格尔桑在十岁左右的年纪是见过月少一面的,那时公主带了十来岁的月少回安南国。格尔桑随着父王去王宫探望,那时的格尔桑,穿着一件绿色轻纱裹衫,轻快的如同一只画眉,初见月少,那小小少年,明眸皓齿,黑丝如墨,已经显出俊俏的模样来,那小鹿乱撞的感觉突突的直往格尔桑心中狂涌,羞涩的她躲在父王身后,脸颊飞起两处绯红来,热的不堪。
格尔桑第一次见到这位中原的表哥,朦胧的情愫便开始滋长,王宫一切事物完毕,她便鼓足了勇气,怯怯地问道:“南宫哥哥,这王宫沉闷的很,要不我们去我家吧,王府里规矩少,这里我快要闷死了。”其实她一点也不闷,只是想跟月少多待一阵子。
南宫月便向公主脸上望去,公主会意,道:“你妹妹盛情,你就跟着去吧,好生玩耍,只别弄坏了人家的东西。”
“是,母亲。”南宫月得公主同意,便欣然跟着格尔桑出了王宫,往郁林王府中来。
安南国的街市酒肆琳琅满目,与中原并无多少差异,格尔桑轻盈地在街上跑着打着旋儿,一脸烂漫如桃花般灿烂,领着南宫月大概了转过了三条大街,便瞧见一处恢弘气派的殿宇来,此刻,阳光正是妩媚,柔柔抚摸着大地万物,华丽的光辉倾泻在殿檐处,反射出耀眼的光。绚烂无比,进得王府大门,方见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