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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几日下来,公主的病症不但没有好起来,反而更加严重,凤榻上已无力起身,只能虚弱躺着。南宫月气急之下,竟将那道士投进了天牢,不给吃喝,任由其自生自灭去。
这日晚间,乌云遮挡了月光,四下黑暗,舟山上只有南宫一处隐隐约约可见点点灯光。若风此时正一身夜服,悄身隐藏在南宫宫墙外。
若风四处瞻望几回,见各个殿外只有两名守卫,殿外灯火也只有零星几处,不禁心中生疑,怎么防卫这般松弛,丝毫不像南宫的风格,倒是帮了若风一忙。
若风只轻声移步至南宫长岐殿顶处,原来,这长岐大殿内,便是南宫储放各类珍奇异物之所,那天株草便是收藏于此,平时长岐殿外有护卫八名,四门各两名守卫,皆是善武能士,只是这长岐殿有一隐秘入口,那便是五层之上西北端有一暗格,这暗格是南宫朔在世时若有烦闷时的避静之所,就连公主对这一暗格也不知晓。
若风轻身跳至五层,移身至西北角,果然有一小小的暗门,若风大喜,便推开暗门进入到了殿内。
大殿内五层处是各种重要书籍藏放之所,一排排木架之上密密麻麻摆满了各色书籍,是一个小型藏书阁,若风无暇细心观察,只往四层而下。
恰在此时,南宫月来到长岐殿,原来近几日此时,他都要来此处查翻医书,以期能够找到母亲所发病症的解救之策,只是几日下来,依旧是一无所获。
若风听得有人进来,便悄身藏在一处木架之上,屏息凝声。
南宫月进殿后径直上了书阁,在一处木架上拿了本医书下来便就近坐在一处翻看起来,这南宫月几日操心劳神,原来儒雅温润的身子也瘦了不少,脸颊两处微微凹了进去,那双明目也细细地布满了血丝,真真形态叫人生怜。
若风躲在木架上看那南宫月却是一清二楚,南宫月不走的话,他便无法动身寻找天株草,正是心急如焚,已经过去六个时辰了,时间前进一分,小姐就多一份危险,这心下着急时,不由自由长叹一声。不想这一声叹却被南宫月听得,立时飞出一把匕首直冲若风而来。
“谁在那里!?”南宫月厉声问道。
若风翻身跃起,将那匕首接于手中。轻轻跳下了下来。
南宫月仔细看时,方认得对面之人,小声道:“怎么是你?”
若风见南宫月再未动手,道:“请少宫主救小姐一命!”
南宫月不解,道:“你说什么?我听不太明白。”
“小姐初出北宫,便是在下一直暗中保护,因此,我恳请少宫主,救小姐一命!”若风见南宫月如此,便暗示道。
南宫月听罢明白过来若风已知道自己和北宫雪相识之事,便问道:“她怎么了?”
若风急忙回道:“小姐身重‘寒蝎’之毒,危在旦夕,急需天株草才能救她一命!”
“什么!”南宫月听罢大惊,他也曾听闻这‘寒蝎’毒的厉害之处,不想北宫雪和自己分别才半月,却身重这种剧毒。一时心急,加之最近为母亲劳形困顿,竟有一些晕眩之感,赶忙扶了木架定神。
“那天株草,因是母亲从安南移植而来,的确只有南宫才有此物。但是因此物贵重,只存放于母亲屋内,你在这里稍等片刻,我这就去取来。”南宫月与若风说完,便急忙下了楼去,奔母亲房内。
公主虚弱地躺在榻上不能动弹,依稀听得南宫月进来,脚步急促,似有不安,便虚声问道:“月少何事慌张?”
“母亲可有好一些?”南宫月进来坐于母亲榻前,小声问道。
“我还好,也不知是什么原因,这身子似病非病,吃了名贵的药不见好,喝了神鹿的血也不见好,也许,是我这阳世间的大限到了吧……”公主说话间有气无力。
南宫月小心地给母亲掖了掖被子,道:“母亲莫要胡言,母亲一定会好起来的,儿子刚才翻看医书,发现一古方,也许对母亲的病症有些许疗效,只是这药方,须得那天株草作药引,方可发挥最大的疗效。”
北宫厄运,诡计
“是什么药方如此怪异?”公主望着南宫月,心中升起一丝怀疑来。公主知道天株草药性刚烈,一般只作解毒之用,并不会用于寻常之药。
南宫月道:“母亲谅解,母亲已病了半月之久,却是查不出任何病因来,儿子着急,今日寻得这古方上也并未写明是治何病,只是因为这古方记载了一个病例,那患病者也是无法查明病因,身体状况却每况愈下,后来有一和尚瞧见,便用此方之药让那人服用,不想三日过去,那人竟渐渐好了。”
公主扶着虚弱的身子道:“真有这种事吗?”
“儿子不敢欺骗母亲。”南宫月道。
“好吧,死马当活马医了……若再不起作用,也许……”公主话间透着悲伤,又不想让儿子伤心,便不再说话,只吩咐了婢女从卷帘后的一处密箱里取出了一精致的木盒,道:“这天株草很珍贵,你拿去吧。”
“谢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