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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告诉她去的是法国么,怎么转眼间就成了日本。那晚被拐走,在马车上昏迷后再次醒过来就已经在这地方了。刚开始江月年以为不是付茗她们带她来的,怕得天天掉泪,看到人就发狂,情绪极其不稳,于是被关进一间类似于大牢的房间里,这时候就是这个日本女人一直照顾她。后来有个中国人来找江月年,江月年才知道,这确实是付家人把她带来这里的。
江月年平了情绪后就被带出去和日本女人同一间屋子,从此后,江月年就开始学习日文、军事格斗之类的让江月年摸不着头脑的东西。
虽然在日本女人的照料和陪伴下,在日本的日子江月年不会和之前一样惧怕,但日子过去了,江月年变得不爱讲话不爱说笑了,甚至还有逆来顺受的变化。江月年不再反抗,那些日本人叫她做什么就做什么,这些都来自于半年前戴温婉的到来。
在付家时候,江月年对于戴温婉是敬畏多于惧怕,喜爱多于敬畏,可那天她来了,纵使行言举止和曾经一样从容淡定、温润如玉,江月年却觉得那天的她是无比的憎恶,可恶得让江月年感到无可奈何。
戴温婉告诉江月年,让她乖乖待在这里,听大人的话。言语当中,江月年知道她不可能带她回去,江月年很失望,可直到戴温婉临走前说的那通话才把她打入冰冷绝望的地步。
“月年,你这么大了,有些东西也应该清楚。我们付家是有头有脸的大户人家,而阿鸿又是付家的唯一男性后生,付家的所有希望都寄托在他身上,不管是老夫人还是我,甚至是付茗这个做姐姐的,都不可能让阿鸿走上一条不归路。阿鸿成亲了,和一位大家闺秀,他们夫妻俩很幸福,所以月年,你别想一些不该想的事知道么?”
这些字一个个地刺在江月年心上,因为疼痛所以记得格外清楚。
其实戴温婉说得已经很委婉了,比老夫人、付茗都要委婉,可是这次完全让江月年溃不成军了。
付鸿成亲了,他们夫妻俩很幸福。
每次想到这,江月年就克制不住自己得掉泪,跪在地上的腿有些麻,何况也没多少胃口。江月年用日文对那女人说:“香川,我吃饱了。”说罢也不管日本女人,出了食堂。
江月年在坝子里闲走,这个坝子从基地一进来就可以看见。来这里三年,江月年隐隐约约觉得这里不太对劲,基地里除了军队就是同她在一个食堂吃饭的女人们,那些女人每天都会很早起来训练,相比江月年,她们更加苛刻。军队森严,要逃出去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江月年也曾见过在基地里受不了苦而逃跑的人被当场击毙,没有留情可言。这些日本人,说实在的江月年都不怎么喜欢,可除了香川,她还交了个朋友,叫野田一树。
想着,突然后面有个人叫了下江月年,江月年转身一看,是坐在轮椅上的野田一树。
“月年小姐,你心情不好?”野田一树问。
江月年对他笑了笑,没说话。
野田一树接着又问:“年子小姐吃饭了吗?”这次他用中文问。
江月年极少用日文,可在这里的都用日文交谈,不管是江月年性格出现问题还是不愿意说日本话,她越来越沉默,直到野田一树的出现,江月年才能慢慢和他聊上几句。
在这里,除了他会讲中文。
“没有。”江月年垂着眼说,肚子还很饿。
野田一树笑:“年子小姐,让我带你去我的房间,我叫厨师给你做了中餐。”
去野田一树家里吃饭是江月年经常做的事,江月年吃日本菜吃不熟悉,加上野田一树又是这军事基地大佐的弟弟,所以他有说话的权利,并且他在基地里也有自己的寝室。
野田一树和江月年香川的房间都是自己住的,而且还是基地中最为隐秘的地方,很少人会去那里,也算保护他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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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顿饭后,已经是晚上八点半了。
野田一树看了看手表颇有些惊讶:“年子小姐,时间不早了,我送你回去。”
香川是个循规蹈矩的人,八点钟准时入睡,拉开房门的时候江月年看见香川在另一端的地上正睡着,江月年小声叫了声她,没有任何反应,想必是睡着了。江月年又梳洗完后也脱了衣裳入睡了。
临睡前,她在想,又过了一天。
十四岁这年,会不会能和付鸿相见呢?
这么想着,也睡着了。
不知道为什么,这夜她睡得特别的香。
后半夜,基地里所有人都入寝了,偶尔传来草丛里不知名的虫鸣声与遥远的军犬吠叫声。
夜是如此的静谧,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拉开江月年的房门,步伐轻缓地走进去,将门锁上。带着眼镜的他一边往熟睡的江月年走去一边取下自己的眼镜,止步于江月年跟前,他低着头温柔深情地望着她,骤然一笑,镜片反光一闪,照映出男人邪魅而带着狰狞的□□。
他把眼镜放在江月年脸旁,长腿一迈将她整个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