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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买东西时,却正巧看见了柳姑娘衣裳单薄,靠在一个屋檐角下休憩。
安福眼一下子就湿了。
看着人走后,才哭哭啼啼地跑回侯府。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给侯爷听。
“……小柳姐,小柳姐太可怜了……”
萧珩的眉蹙了蹙,听了话,攥拳站起,又硬生生坐回位上,像是同自己拗气,“她不需要本王。”
安福抹着泪,“……那,那奴才能给小柳姐送点银两吗?”
萧珩冷眼:“不准。她若难,就该回来求本王。”
安福苦巴巴地合上嘴。
那日后,又过了一日。
侯爷每天晨起晚归,特地绕远路从同福客栈前,骑马到武场。
来回数遍。
没等来柳织书回头求自己,倒是等到了同福客栈摆出了柳织书的字画。
萧珩黑着脸,终于坐不住了。
外头夜色浓厚,他还是下令让安福将柳织书的字画都买了回来。
门扇摇晃。
萧珩盯着字画,唇抿成了一道线。
*
安福停在同福客栈外搓搓手,捶捶胸口,平复了下激动的心情。
此番要是能将小柳姐劝回来,那简直不能再好了。
同福客栈的老板认出了安福,和气地将人迎了进来。
安福平了平喘气,按小柳姐的性格,一定不会跟他走的。
安福挠挠头,朝同福客栈的老板招招手,附上耳朵悄声吩咐了几句。
*
客栈门前灯笼透彻明亮。
左咏弦提着字画,桃花眼含着幽光,盯着客栈檐瓦半会,眸子闪过狡黠,踏进客栈。
左咏弦摊开字画:“这幅字画有问题,我想见见作此字的人。”
同福客栈的老板笑眯眯地迎出来:“左少爷来得不巧,此人刚被接走了。”
左咏弦本是想用字画接近柳织书,没想到竟让人捷足先登了。眉皱起,咬咬牙放狠,“是谁人接走的?”
同福客栈老板笑得和善:“侯爷。”
左咏弦:“……”
*
侯府。
细听着外头脚步声的萧小侯爷不自觉地将衣摆理齐整,耳朵动了动,微挑凤眸安静地盯着门扇。
“咚——咚——咚——”
一如胸腔炙热的躁动声。
作者有话要说: 萧·拧巴·侯爷(郑重理衣服等待):自己的媳妇自己养。
☆、修改
柳织书同着客栈的小二行在长安青石砖上。
月牙朦胧。
再过不久便是长安宵禁了。
柳织书在客栈卖字画,也是被生活所迫,因交客栈房屋钱两时,钱两不够。客栈老板便问柳织书会何才艺,可拿来先行抵押。
柳织书踌躇会,还是写了幅字,递给了客栈老板端详。
同福客栈老板很爽快地应下了,同时也解了柳织书的燃眉之急。
前面的路越来越宽阔,越来越眼熟。
柳织书迟疑着往前,看向店小二,“那位买了字画的客人,是……”
店小二展开笑靥,前方威严屹立的候府匾牌就在眼前,“柳姑娘,就在前面,到了呀!”
柳织书:“……”
前方,侯府匾牌下,安福踹着袖子站在门口。
看见柳织书兴奋地挥起了胳膊:“小柳姐!小柳姐!”
柳织书侧眸看了眼店小二。
“柳姑娘安心去吧。侯爷可是大客人呢!买了柳姑娘好多字画!”店小二摸摸后脑勺,满意地道完老板转述的话,转身离开,留下一个功成名就的背影。
只剩下柳织书同着安福大眼瞪小眼。
安福可怜巴巴地喊了声:“小柳姐……”
柳织书头疼,顿了顿,还是走上前:“带路吧。”
*
安福压抑着欣喜,雀跃地跑前面带路。
青砖,薄雪,灯笼通彻。
安福一边叽叽喳喳地给柳织书道她离开的这几日,侯府里是怎么怎么个鸡犬不宁,他们伺候得到有多辛苦……
“小柳姐,你就回来吧。我们都很想你。”安福抹了把眼。
柳织书垂眸看四周。
侯府似乎还是她离开时的样子。
前头,提着灯笼的下人惊讶地目视着柳织书走过。
安福带着柳织书穿过回廊。
慌乱的脚步声从后方赶来。
云晴带着两个丫鬟走上前,拦住他们,“安福,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私自将外人带进府里来!今儿蔡嬷嬷进宫不在,你才得了这个便宜!快把人赶出去,不然嬷嬷回来,我就告你一状!”
安福白了云晴一眼,“云晴姐啊,你自己用脑子想想,安福一个小厮能有能耐随便把人请进府里吗,还不是因为上头的命令。”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