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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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马猴抱着手机翘腿:“嗐,有啥是咱苍老师米亚比小兰兰解决不了的呢?有就多看两部。”
    我嫌他们吵,戴耳机点进q.q,在空间图标来回徘徊。其实不用点入,我对韩山的动态清清楚楚,用脚趾都能猜到他会发什么。
    『男女搭配干活不累,有漂亮小学妹帮忙才能事半功倍。[图片]』
    『来自深夜的自拍[图片]』
    『(玫瑰)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图片]』
    我更清楚,这几条动态只对我公开。
    今天白天,我特地坐去易娴后座,易娴很惊讶,我清了清嗓子:“今晚…一起看电影吗?有部瓦伦纽瓦的新电影上映。”
    易娴呆呆盯着我,蓦然咧嘴笑:“好…哎呀不行!”她低眉垂头,“我晚上有事要做,答应过的不能反悔。”
    “什么事?”
    易娴眼珠右斜:“就是…学生会组织部那边,我得帮他们整理档案,你知道,我想竞选学生会干部,得…”
    两只手指相□□点,易娴表情为难。
    我问:“帮谁?”
    “他们啊。”
    “他们是谁?”
    易娴转眼珠:“好多呢。”
    “有韩山吗?”
    “…谁?”
    “韩山。”
    易娴左眉毛高右眉毛低,偷偷瞟她的舍友,又重新转回我脸上:“有…但不止他一个呀!”
    “不止他一个吗?”
    易娴点头:“对呀对呀。”
    我起身,居高临下地俯视她,她在我的影子里畏手畏脚,我冷声说:“易娴。”
    昨晚我去过行政楼,我知道你在楼下等韩山很久,知道只有你们两个,更看到他和你嬉戏调笑。他拿外套罩住你的视线,拿胳膊圈着你走,像与你相识多年一般贴头顶说话。
    我可以相信你们没有什么,但你骗了我。
    这些话我只在心里纠结,并未对易娴说出口。易娴听我语气不善,急匆匆提议:“虽然我这一周都不行,但电影都会上映一个多月呢,要不下周…”
    我右手插兜,左手点着桌面,滑动:“我已经买好票了。”
    易娴语塞,咬嘴唇想了想:“那下周…我们挑其他电影看?”
    “不用了。”我收回左手插兜,“我和胖子一起去,其他电影,我没有兴趣。”
    说罢,我转身离开。
    *
    张旭辰生气了,而且这次似乎极其严重,严重到我发信息都不回。
    我抓耳挠腮,想不通这部电影对他到底有多重大的意义。他的偶像导演不是大卫芬奇吗?难道瓦伦纽瓦变新宠了?
    我决定找韩山确定最终消息,倘若我没当选的希望,那我就赶紧抽身。
    韩山收到我的信息后回复:『你在我考虑的人选之列,我可以帮你开个小小的后门。不过…这个后门需要你自己努力。』
    『晚上不用整理档案了,来图书馆找我吧。』
    北方难得的一场春雨,从下午四点持续到天黑,阴霾久久不散,雨点也越来越重,仿佛要将一年的雨水挥干。
    图书馆人员济济,韩山约我上五楼,预约了四人会议室。隔着玻璃门我看见三本摞起的书,挠头:“你该不会是…约我来陪你学习吧?”
    我走进屋内,韩山关了门:“你自己看咯。”
    我拿起书:“演讲的口才…嗯…嗯?都是关于演讲和演讲稿的?”
    韩山跷腿坐皮椅:“所以我说,这个后门需要你自己努力啊。”他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斜斜后仰,“竞选的时候会有个主题演讲,我提前透露主题给你,但你要自己写稿演讲。怎么样,够不够厚道?”
    我抱着书拼命点头:“谢谢谢谢!这后门开得忒值了!”
    我拉着玻璃门把就要开门,身后忽然过风,一只手擦过肩头抵住门缝:“易娴。”
    我抬头,韩山紧贴我,堵得不剩后路:“你不打算写完了稿子,给我这个专业人士过目?”
    他的手用力暴筋,虽然隔着玻璃门众目睽睽,但依旧让我觉得他想做点什么不好的事。
    我结巴到:“我回宿舍…写、写完了再你看不行吗?”
    “我很忙的小学妹,如果今晚不解决,那…变数就大了。”
    韩山的意思不容置疑,我抿唇,手指微捏拳:“行吧,那就速战速决。”
    我赌气似的甩手拉皮椅,重重落座,韩山坐对面胳膊撑头懒散看人,我把他当空气,唰唰写完一篇给他过目。
    他说:“这个不行,通篇语气高高在上,比如这种「我会为谁带来什么利益」,不如改成「我期望能为谁做出什么成就」。”
    他指导了五六次,期间偶尔出门松筋骨,我一一修正错误,发觉韩山其实挺专业的,怪不得能混成部长。
    他又提了些演讲事项,我磕磕巴巴念了一遍,用笔记标注情感重点,韩山才满意拍手:“行了。”
    我一看时间兔子似的跳起:“快十点了?!”
    我收拾东西下楼,韩山快步追随。我在放伞区域四处翻找,却没能找到挂有自己姓名牌的小花伞,急得一跺脚:“这、这怎么办?”
    “怎么了?”
    我还蹲着找:“伞没了,你帮我看看是不是我找漏了…”
    韩山拉我起来:“拿错伞是常有的事,我的伞够大,站两个你都没问题。”他撑开伞面,“走吧。”
    我与他并行,感觉很尴尬。白茫茫的水汽晕染视野,看不清脚底踩碎了几洼水镜,破碎的镜面慢慢拼凑,却不再是碎前的倒影。
    我像踩针毡走路,手指背身后相互抠着,韩山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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