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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反噬,足以说明,我比他更加厉害一些。”
李秀兰沉默。
陈钦清:“现在的问题是,如果不把这张符给撕掉,那么这张符对你女儿的影响就会一直都在,时间一长,这张符爆发了话,那可就是真正的祸事了。”
李秀兰看了看陈钦清,也不再犹豫,点头道:“好,你撕吧。”
陈钦清这才将自己手里的这张符给撕掉,零零碎碎一片片的在陈钦清的手心里,突然一团火窜起,将这道符烧为了灰烬。
李秀兰双眼闪说起了惊异之色,然后连忙到了李玲玲的床边,问李玲玲,“身体感觉怎么样?又没有什么地方不舒服的?”
李玲玲对着李秀兰摇头:“没有。”
李秀兰想了想,又问:“那有感觉轻松一点吗?”
李玲玲偷偷的看了眼陈钦清,只是微微摇头。
李秀兰立刻问陈钦清:“怎么回事?不是已经撕掉那张符了吗?”
陈钦清点头:“的确是已经撕掉了。”
李秀兰:“那我女儿的病怎么好没有好。”
陈钦清淡淡的道:“虽然你女儿的病是因那道符而起,可生病是真,既然是生病,就算是自愈,也需要一定的时间。”
李秀兰闻言,不禁有点尴尬,“抱歉,是我太心急了,以为那张符解决了,就能万事大吉了。”
陈钦清:“现在要做的就是把这个病当作普通的病,该怎么治就怎么治,你们也不用再担心,这个高烧可能会引起别的什么重病了,也不用担心出门会遇到别的什么意外了。”
“恩,我知道了。”李秀兰望着陈钦清,由衷的道:“这次真的是谢谢你了。”
陈钦清摇头:“不用。”
说罢,陈钦清就转身,走到了李玲玲的书桌前,提起了自己的背包,对着李秀兰说:“没有其他事情的话,我就先走了。”
李秀兰:“啊?这么急就走了吗?你再多待一会儿吗?”
“不了。”陈钦清摇头,对着李秀兰说:“你女儿这里只怕还有很多事情要忙,我就不打扰了。”
李秀兰看了眼李玲玲,起身道:“那我送你吧。”
这次陈钦清并没有拒绝,点头道:“麻烦阿姨了。”
而李秀兰为了表示自己的诚意,原本只用送到了门口就行,李秀兰却坚持开车,将陈钦清送到家里……
不过,这一路上,李秀兰也没有白白浪费这个时间,打探起了陈钦清如何有这般本事的。
对此,陈钦清只是指了指自己的眼睛,在李秀兰不明所以的目光下,对着李秀兰说:“因为我的眼睛能够看到鬼。”
李秀兰顿时惊讶,“什么?!”
陈钦清放下了手,并没有再说第二遍。
李秀兰却连忙的问道:“你说你的眼睛能够看到鬼?”
陈钦清点头:“恩。”
李秀兰望着陈钦清的神情多了几分异色,就好似有什么话要说一样,但最后顾及着什么,所以有些犹豫。
眼看着就要到陈钦清所住的地方,李秀兰才问陈钦清,表情严肃:“所以这个世界上面真的有鬼吗?不是臆想症吗?”
陈钦清:“所以你是觉得,我能见到鬼是我的臆想吗?“
李秀兰眼神莫测的望了眼陈钦清,连连摇头,接着便又沉默了下来,一脸沉思的模样。
车在陈钦清住的小区停下,陈钦清下了车,对着李秀兰说了再见,便离开了。
车里的李秀兰望着陈钦清,神情有点复杂。
她摸出了自己的手机,犹豫了一阵之后,才打了一个电话出去。
电话通了之后,李秀兰才对着电脑那头道:“哥,我遇到了一个能够见到鬼的人……”
李秀兰顿了顿,又看了眼陈钦清离开的方向,说:“估摸着应该是一个很厉害的天师,你看要不要……”
***
陈钦清回到了家里之后,就进入到了自己的房间,坐在书桌前,背靠着椅背,手里捧着一本书,从系统助手哪里探听了一下天师非法系统和他宿主的动向。
在知道他们还在那座雪山上面,等着那朵雪莲盛开,也就没有再继续的关注下去了。
三个月的时间……
陈钦清想到谢凡平和顾继鸿约定的时间,眸光就不由闪烁了起来。
就在陈钦清想着事情的时候,郑守元突然从书桌下钻了出来,脑袋在他的腿间。
陈钦清:“……”
陈钦清默默的看着那如同藏在书桌下的郑守元,也不说话。
郑守元也望着陈钦清,双眼有点发亮。
陈钦清看着郑守元的这个表情,再对应着郑守元现在的这个姿势,都要觉得郑守元这是要干坏事了。
不过,在郑守元还没有如他所想那样行动之前,陈钦清也没有多说什么。
过了会儿,郑守元动了,陈钦清的眸光也动了。
郑守元从那书桌下,伸出了自己的双手,双手里捧着一大束彼岸花。
陈钦清:“……”
所以,郑守元从这个书桌下面钻出来,就是为了给他送花?
虽然郑守元从书桌下钻出来的行为很有歧义,但郑守元的脑里并没有别的意思,这倒是让陈钦清多多少少有些意外。
毕竟,每天晚上都要缠着他的鬼,可是眼前的这个千年老鬼。
陈钦清看着自己眼前的彼岸花,心里还是沉默的。
该夸郑守元有进步,不再送菊花,而是改送彼岸花了吗?
生长在死人地方的彼岸花,美是美,但却被人视作不祥。
这绝对不是送给活人的花。
能够想到用这个花送人的,大概也就只有他眼前的这个鬼了。
有的时候,鬼式浪漫,真的让人有点猝不及防。
而且,陈钦清能够感受到,这个花上面的阴气。
这样的阴气,绝对不是开在阳间的花。
不是阳间,那么就是阴间了。
彼岸花,是唯一一种阴阳两界,都盛开的花。
所以,将彼岸花誉为连通阴阳两界的花,并不是没有道理。
但盛开在阴界的花,花上面的阴气,活人是绝对无法承受的。
陈钦清看着郑守元,伸出手,收下了这束花,说:“谢谢。”
郑守元这才从陈钦清的书桌下出来,亲了亲陈钦清的嘴唇,然后就消失不见。
陈钦清也没有管郑守元这是去哪里了,只是看着自己手里的这个花,思考者这花要怎么处理。
这个花的阴气太重,肯定是不能久留的。
陈钦清在这个房间里贴上了符,形成为一个结界,这阴气才没有从房间里泄漏出去。
就在陈钦清正在默默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郑守元又从书桌下钻了出来,望着陈钦清,将一个红色的本子放在了陈钦清的腿上。
陈钦清目光一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