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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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入寝室带上了房门。
    他将制服外套脱下挂好,目光下意识朝着宴尧的裤兜看去。
    今天早上他们从天台分开时,他记得他将那一包烟和一瓶药全部都放到了裤兜中,不知道现在还在不在?
    安辰的心砰砰砰激烈地跳动着,他试探性地轻声叫出宴尧的名字:“阿尧?”
    趴在桌上的男子并没有应声。
    安辰又叫了两声:“阿尧?”
    宴尧仍旧没有回应。
    安辰放轻脚步,他朝着宴尧靠近,一只手深入宴尧的裤兜,碰到了类似药瓶的东西,就在他想将里面的东西拿出来时忽然被人握住了手腕。
    安辰皱眉,他抬眸,入眼的是宴尧放大了的俊脸,以及琥珀色的眸子。
    8、第 8 章
    安辰道:“你没睡?”
    宴尧目光灼灼地看着安辰:“你要做什么?”他说着,手向下移,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握住了安辰的手。
    安辰有瞬间的失声。
    宴尧道:“让我猜猜,你在做什么?”
    安辰:“……”
    宴尧:“数次叫我的名字,确认我是不是睡了?”
    安辰:“所以你一直都是醒着的?”他的声音中隐含一丝愤怒。
    宴尧:“是,你不要感到生气,与其说我有意欺骗你,不如说你试探性的问询显得过于刻意。”
    安辰感觉宴尧是在嘲讽他的演技不过关,但是他的话确实让安辰感到了慌乱,更让他感到不知所措的是,面对宴尧的话语他一时之间找不到他趁他入睡偷偷摸他裤兜的理由。
    宴尧道:“不是因为喜欢我,所以趁我睡才偷袭我吗?”
    安辰大脑有瞬间的空白,有一刻他想就这么点头,告诉他现实就是这样的,这样总比宴尧知道他是Omega要好。
    安辰目光迟疑地看着宴尧,似是要承认的模样。
    宴尧愣了下,其实他只是想戏弄一下安辰,以他对安辰的了解,他是一个非常羞涩腼腆的性格,有什么比承认这件事还要来得严重?
    在安辰承认之前,宴尧道:“你当然不可能偷袭我,你不是这样的人。”
    安辰:“……”
    宴尧:“从没听说过偷袭人会将手放入他人口袋中的,所以你想从我身上拿到什么?”
    安辰手心冒出冷汗,他对自己说不慌,这个时候千万不能慌,然而越到紧急的时刻他越是感到慌乱。
    忽地,宴尧动作迅速地起身将惊慌失措的安辰压制在了桌案上,桌上的啤酒罐砰砰碰撞在一起,几个酒罐倒在地发出声响,琥珀色液体洒满地,室内酒味肆无忌惮地弥漫。
    人不醉,却想醉。
    安辰背靠在桌案,呼吸下意识的放低,面色难看。
    宴尧一只手将安辰压在自己和桌子之间,另一只手拿起安辰从他身上摸到的白色药瓶,说道:“你想要拿回去的是这个?”
    安辰停顿了下,说道:“……止痛药,我现在头疼。”他想他一定是用尽了一辈子的机智才找到了这么个理由。
    宴尧轻挑起一道眉毛,不说话。
    沉默在室内弥漫。
    不知过了多久,安辰推了下宴尧,宴尧不为所动。
    安辰说道:“这种姿势你不累吗?”
    宴尧道:“我倒是不累。”
    安辰皱眉:“但是我累。”
    宴尧顿了两秒,向后退一步,安辰顺势站稳,伸出手就想从宴尧手中夺过白色要瓶,被宴尧轻易地躲开了。
    安辰声音加大:“宴尧!”他目前的精神已经紧绷到了愤怒的边缘。
    宴尧道:“你气什么?”
    安辰:“我……”
    不等安辰说完,宴尧道:“就因为我抢走你一个三无的止痛药?”
    安辰:“不是,我现在……”
    宴尧:“所以我们之间的关系还不如一个三无的止痛药?”
    安辰:“不是,但是……”
    宴尧:“我并不认为我们十多年的感情这么浅,所以,你手上的这个并不是止痛药,而是别的什么药吗?”
    安辰:“……不是。”他深吸一口气,“就是止痛药。”
    宴尧握住安辰的手腕,他将他推到椅子,两只手放到安辰的太阳穴轻轻按压,“阿辰,如果你头疼,我们买信得过的药,不要用这种没有任何保障的药,药不能乱吃,廉价的药瓶,没有品牌生产号,我不信任这种药。”
    安辰垂下眼睫,沉默。
    宴尧道:“阿辰,对我来说你是我最重要的人,我不希望你出现任何意外。”
    安辰:“最重要的人?”
    宴尧:“是啊,我们从两岁半认识,这些年来我们一直在一起,比起兄弟姐妹,我未知的未婚伴侣,我们在一起的时间比任何人都要久,你在我心中的地位是最重要的。”
    安辰咬住嘴唇,关于这点他从来都不怀疑。
    安辰想,他是宴尧生命中至关重要的存在,比他的兄弟还要重要,但是他的生命中他的至亲血缘关系的兄弟又占据着什么样的分量?
    处之而后快的仇人?争夺继承人之位的敌人?
    他的未婚伴侣又占据着什么样的地位?
    生育工具?获取家族继承人之位的筹码?
    安辰清楚地知道,宴尧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只有他自己。
    宴尧动作轻柔地为安辰按摩着他的头部,他对他说:“阿辰,这样的药就不要吃了,你疼我就一直为你按,一个小时,一天都可以,实在不行明天我们请假,我带你去医院。”
    安辰立刻说道:“不用去医院。”准确来说,他是不敢去医院。
    宴尧手上的动作顿了下,他继续为安辰按压,轻声道:“那就不去医院。”他又道:“如果你有哪里不舒服一定要告诉我,而不是购买一些不知名的药物,知道吗?”
    安辰:“我知道的。”
    宴尧:“你说你知道,你却找别人买了药?”
    安辰:“……只是恰好别人有。”
    宴尧:“只此一次。”
    安辰:“……嗯。”
    安辰希望宴尧在为他按压几分钟的头部后就找借口离开,但是没有,他的手一直轻柔地在为他按压,不曾有丝毫的松懈。
    五分钟、十分钟、半个小时。
    安辰面无表情地看着窗外,倾洒而入的月光下映照的是他眼中的悲伤和彷徨无助。
    一个小时后,有人给宴尧打来通讯,宴尧让安辰等等,接了通讯后他又迅速挂断通讯,又继续为安辰按压头部。
    两个小时过去了,两个半消失过去了……
    安辰想,如果他不说停止,宴尧会一直持续下去。
    除了无法回应他的爱,无法和他结为伴侣外,无论发生任何事情,宴尧生命中最重要的始终是他,他愿意为他做除此之外的任何事情。
    宴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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