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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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项家大少 作者:疏朗
    人命的地步。
    “项少,孟舒凡就关在这里面。”专属于项远的护卫将他带到了京郊的处疗养院里。
    项远下了车,举目打量了下,发现这个疗养院规模并不大,只因为地处大山深处,所以环境格外清幽罢了。
    项远并没有急着见孟舒凡,而是闲散地在院子里走了走,这个地方别看环境很好,但是隐约能感觉出戒备还是很森严的,项远以他年接受保护的经验来看,想从这里逃出去可真不是件容易的事。
    “您,您好。”项远正在院子里踱步,不远处突然传来道结结巴巴的问候。
    项远回过头,眼就看到了跟在护卫身后,脸瑟缩的孟舒凡。
    “你是?”项远挑了挑眉。
    “我,我是孟舒凡。”孟舒凡拘谨地拉了拉衣角。
    “sky组合的明星?”
    “是,是的。”
    项远眯起了眼,打量着这个前世他恨不得刀捅死的年轻人,只是这个人与记忆中的影像很不样,曾经那个意气风发的c国天王此刻面色苍白,他低着头,瑟缩着,甚至都不敢抬头看自己眼。
    这个人真的是孟舒凡?不会是被人顶替了吧?项远皱了皱眉,沉声问道:“听说你做了有关于我的梦?”
    孟舒凡怔了怔,有些不解,他的梦中明明只有那个叫三爷的人,没有这个年轻人什么事啊!
    “请问,您是?”他迟疑地问道。
    “我是项东东。”
    孟舒凡恍然大悟,原来他就是那个“东东”啊!东东这个名字在他的三个梦里只出现了次,他以前是没什么印象的,可是当叶三爷的手下使出千般手段,逼着他不断地去做梦陈述的时候,梦境中的每个片段,每个细节,甚至连“东东”这个只出现过次的人名,都已经镌刻在了他的脑海。
    没办法,非人的折磨能将人活活逼疯,他现在还能保持清醒,并不是因为对方的怜悯,而是因为催眠师有事出了国,还没有对他进行深步的探索罢了。
    想到这里,孟舒凡的眼圈红了,他苍白着脸,卑微的对项远说道:“项少,我知道的都说了,我并不是故意对三爷不敬的,只要您高抬贵手放我马,我以后绝对绝对不会再出现在您们面前了。”
    梦经年,那个男人渐渐变成了他的执念,孟舒凡曾经以为自己是特别的,毕竟谁能连续梦到个人达五年之久?何况那个人是那么优秀,只在梦中就能感受到尊贵的王者之气,而让他心动的是,这个王者对自己的态度很是温和。
    温和,不就代表着希望?芸芸众生中,为什么只有他梦到了男人?这说明了什么?是不是他是不同的?是不是命中注定他和男人要有所交集?孟舒凡兴奋的不能自已,只可惜,他的执念太深,梦清醒的太快,当他妄图抓住男人的那刻,所有的事情都改变了。
    连男人的衣角都没摸到,就被送入了个空房间,被刑讯,被灌药,只为了让他吐露出自己的秘密,而当得知自己的秘密涉及到那男人的以后时,他就彻底失去了自由。
    在被关押的个月中,孟舒凡无数次后悔当时的冲动,为什么要觉得自己是特别的?为什么要冲动的去抓那个男人?为什么、为什么要有那样虚荣的心思?虽然梦五年,但是那男人也只给他淡淡瞥,后来就再也没有露过面。
    他唯的用处,也不过是被催眠,被记录,被催眠,被记录……循环往复,直到现在彻底地陷入绝望,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真的发了疯。
    “项少,我求您了。”被折磨的太过痛苦,孟舒凡见项远面色古怪地看着自己,不顾自尊,扑通声就跪了下去。只要能离开这个鬼地方,别说跪地求饶了,就是趴在地上舔项远的鞋子他都敢干。
    “你起来。”项远给旁边的护卫使了个眼色,让他们把孟舒凡扶起来,“男儿膝下有黄金,不该跪我。”
    “项少……”孟舒凡的眼泪噼里啪啦地落了下来,当人连基本的生存权都没有的时候,留着自尊还有什么用?
    “这件事是君年做的过了。”项远轻声说道,他当年在m国也备受折辱,所以对孟舒凡现在的遭遇也算是感同身受,来之前,他已经看过孟舒凡的催眠记录,这个人是和三爷有过交集,但是具体的相处方式却大出他的意料,恐怕这个人,也只是颗棋子而已。
    因为同在谷底挣扎过,所以项远对孟舒凡的态度还不算差,他让人将孟舒凡带了下去,思忖了半晌,终究还是决定放了他。
    “东东还是心软了。”三爷接到他的电话,叹息了声。
    “我才没有。”
    “好,好,你说没有就没有。”三爷在他面前,从来就不知道原则二字怎么写。
    “放了他,对你的事情有没有影响?”虽然心软了次,但是在项远心里最重要的还是三爷,如果放了孟舒凡对三爷有害,那么他情愿把人关死也不会放孟舒凡出疗养院步。
    “没影响,我只是怕他拖累了你。”因为事关若干年后的东东,所以叶三爷并不敢要孟舒凡的命,即便再膈应,也得留着。
    “不会的,我和他并无交集。”前世他和孟舒凡并无交集,他甚至连孟舒凡的真人都没见过。
    “那就放人吧。”叶三爷倒也痛快,放人就是句话的事,以叶家护卫的本事,自然会让孟舒凡乖乖闭嘴。
    “再跟顾逸舟说下,让他捧捧小孟。”
    这么快就叫上小孟了?叶三爷嘴里泛酸,不解道:“为什么?”
    “关了人家那么天,总要给些补偿,何况,他的越高,才越逃不开我们的监视啊!”项远得意地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叶三爷笑了,笑声是从喉咙深处发出来的,低沉沙哑,带着男人特有的性感,“东东你学坏了。”
    “都是你教的。”以前他只是懒而已,经过前世的磨练,总不能点心眼都不长。
    “那你要怎么谢我?”
    叶三爷的声音低沉了,搔的项远的耳朵尖痒痒的,他缩了缩脖子,不满道:“你的就是我的,我的还是我的,有什么好谢的!”
    “好好,我的就是你的,”叶三爷暧昧低语道,“很久没有上交私房了,东东你什么时候收下?”
    私房?项远愣了下,旋即秒懂了男人的意思,他脸色爆红,恼羞成怒道:“你个老流氓,怎么没憋死你?!”
    叶三爷当然是憋不死的,因为当天晚上他就赶了回来。
    路奔波,到家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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