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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人,赋诗言志,赞佳人姿态妍丽、品行高洁。
不一会儿,隆恩书局成了花式吹银荷姑娘大赛。
李净慈进来,众人皆是一愣。
林朝叉腰骂的人狗血淋头那场面历历在目,没几个人敢看她,生怕又被这山野村妇说的下不来台。倒是两年不见的李净慈,看着风采更胜往昔。
“两年不见,李兄越发器宇轩昂。人都说秦楼楚馆乃销金窟,蚀人清志毁人风骨,‘六分春色’更是个中翘楚,妖精仙女儿应有尽有。到了李兄这儿反而颠了个个儿,李兄容光焕发,‘六分春色’的银荷姑娘香魂一缕入泥中。”
“李兄,你才是那采阴补阳、吸人精气的男妖精吧哈哈哈哈。”
人群跟着折扇掩面而笑。
起话头者名叫赵英,赵家三公子,家中经营米粮店,半个平安县的粮食都是出自赵家。素来胡作非为惹是生非,父兄又对这个老幺极尽宠爱,去年失手打死人才头痛起来,花钱拖人把赵英送进隆恩书局,希望能学几分规矩。
赵英是个混不吝,与周横不打不相识,更结拜为异性兄弟。此后以周横马首是瞻。
那几天赵英有事儿回家,一回来就听说周横被个女人下了面子,一打听,是李净慈家的女人。
“两年不见,赵兄依旧玉树临风。李净慈正想跟你聊聊这采阴补阳之事。在下不才,略通面相。观你脚下虚浮、肾火旺盛,正是精缺之症。赵兄最近是否起夜频繁,□□行至半中昂扬不倒然而腹内虚空,恐有夜漏之习性,还在穿尿布吧。”
“呃,你怎么知道?”赵英底气不足了。
“赵兄,李净慈有几句话叮嘱你。采阴补阳三天一次,又收效甚微,事倍功半,不可取,劝你少用。”
“呵,你又有多强呢?”赵英心态不稳了。
“李净慈两天一次、一次两天,也不是多值得拿来夸耀的能力,只是能让使用人不失望罢了。”
赵英折扇‘啪’的一合,笑的那叫一个心花怒放,转头就跟李净慈勾肩搭背,“李兄,有什么什么方子给我治治?”
赵英正洋洋得意抖腿儿,只要李净慈一出口反驳、恼羞成怒,他立即就把李净慈和银荷姑娘暗通款曲的证据摆上台面,让李净慈沦为众人笑柄,还能讥讽一句‘家花野花一起开,春风里那个百花开’侮辱林朝。
现在,全方位倒戈。
哥俩儿好搂着李净慈进了隆恩书局内院。林朝跟在后侧,一直没有离开李净慈视线。
隆恩书局内院一直以来只有得到邀请的人才有资格入内,一群人竖起耳朵恨不得伸进内院听方子,目送三人进去、帘子放下阻断视线,才依依不舍的收回耳朵。
“……按照这个剂量抓方子,每日早晚温水送服,不出半月,体质可改。”
赵英点头如捣蒜,扇子挥的哗啦啦响,“都记下没?”
左右两个书童亦步亦趋,捧着书本挥墨狂写,忙不迭道,“记下了记下了。”
赵英越走越慢,林朝反应过来时,内院棕色制服打手早围将两人围的水泄不通,手中立着厚厚的镇柱。
“赵兄,你伤透了我的心啊。”
“李兄,我跟你一见如故相见恨晚,但丝毫不妨碍我让人打你。怪只怪你得罪阿横,自求多福吧。”赵英转身摆摆手,吩咐左右,“你们速战速决,我都不忍心看了。”
李净慈向前一步挡在林朝前面。
“对了,李兄,我这几个手下执掌紫金镀层桃木、高僧开光的厚镇柱,打在人身上可疼的很呐。尤其是抹了‘深藏’的人,一个不小心,就可能被打成‘离魂’。”
穿过重重打手,李净慈和赵英对视,在对方眼中看到试探。
“呵哦,是吗。”
李净慈折扇展开八张黄符受令而起。
林朝总觉得李净慈开始兴奋了。
“美玉,住手。”
赵英,字美玉。赵家父兄当时翻阅无数书籍才取了这个好名字。‘英’通‘瑛’,美玉的意思。又觉得‘瑛’太女气,改成‘英’。
也不晓得是不是受了名字影响,赵英一生下来便是唇红齿白,容貌秀气,跟姑娘家似的。
周横不知道站在二楼看了多久,喝令停止。眉眼冷冽,一席墨蓝银鱼外袍勾勒出劲瘦腰身,有力的臂膀。
“李净慈,上楼面谈。”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
二楼仅有一张桌子,四面透风。
最适合操着大嗓门谈悄悄话。
“李净慈,我连夜翻阅了隆恩书局的‘道十六术’,其中两篇已经丢失。”
李净慈毫不意外,“‘风祸篇’与‘控魂术’篇是吗?”
“你偷看阿横的祖传书?李兄,你这个小人。”
周横按住拍桌而起的赵英,有时间一定把这小子嘴封上,“抱歉,孩子还小,莫与他一般见识。‘道十六术’是周家祖传的术法书,我十五岁后,一直放在书房里学习。书房一直严禁周家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