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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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艺,要是掉链子了会大片掉粉的!
    涂熙真想过去抓住阮岩的肩膀摇一摇,但他到底没有这么做,而是让僵硬的笑容又扩大了两分,违心地冲阮岩道:“那我就期待你的好消息了,要是有不明白的地方,随时可以找我。”
    涂熙:“只要你给我打电话,不管我人在哪,都会第一时间接通的。”
    阮岩眨了眨眼,对他点点头。
    答应是答应了,但这电话阮岩估计是打不起来了,因为这支舞蹈不管让他跳哪个角色,都没什么难度。
    涂熙绝对不会想到,他再一次见阮岩,是在节目开始前的彩排时间,中间的时间里阮岩一次都没来找过他。
    探班的插曲过去之后,阮岩和闻蔚又回到了拍摄当中。
    接下来的这场戏,是全剧最核心的一场戏。
    凌绅重操旧业做起MB的事情被周楚枫发现,后者将那位来寻欢的富二代揍了一顿之后,拉着凌绅就回家,不管凌绅挣扎得有多厉害,路上引来了多少人的围观,他都一言不发,甚至最后是直接把凌绅扛着走的。
    “放开,放我下来!”阮岩趴在闻蔚的肩头,代入凌绅的角色,用力地拍着吼着,像极了被逼到了极点的困兽。
    闻蔚眉头紧皱,有力的手臂箍着他的腰,并在他的腰上拍了拍:“凌绅,我的腿还没好。”
    阮岩的挣扎果然小多了。就算凌绅对周楚枫再不满,他也是爱着这个男人的,他的骨折还没完全好,现在正是关键的时候,周楚枫还这么年轻,以后可千万不能留下病根!
    两人就这么回到了他们租的这个不足四十平的小屋。
    天很黑,周楚枫进门的时候想要去找开关,被凌绅按住了手腕:“……就这么说吧,我现在暂时不想看到你的脸。”
    “我的住院费,是你问刚才那个‘朋友’‘借’的吗?”周楚枫的声音酸楚中又透着浓浓的恨意说。
    凌绅沉默片刻,回了他一个“嗯”字。
    周楚枫粗重的呼吸声在黑暗的房间里变得格外明显,他像是在压抑着什么,呼哧呼哧地,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海浪声,听得人心里一阵发慌。
    凌绅以为周楚枫会骂他,甚至会打他,但他没有。
    周楚枫什么也没说,他只是在黑暗中摸索着,找到了沙发,一屁股坐了下去。
    劣质的沙发发出难听的“嘎吱”声,仿佛无法承受这份重量,随时会被压垮一般。
    凌绅原本一肚子的气和委屈,到这时,已经不剩几分了,他能理解周楚枫为什么会生气,所以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隔着一段距离在沙发的另一端坐下。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屋子里只有两个人的呼吸声,两个人都一动不动,就像在较量着什么。
    凌绅感觉他们两人在这客厅里坐了快一夜,天空从漆黑变得稍微亮了些,东方过不了多久大概就会泛起鱼肚白,他终于忍不住,张口问:“周楚枫,你是不是想我分手?”
    他等了很久,没有等到对方回答。
    就在凌绅以为周楚枫睡着的时候,他听见一声饱含嘶哑的嗓音:“……没有,我只是怪我自己,是我害了你……对不起,我爱你。”
    凌绅抬起头,惊讶地看向黑暗中的那个角落。
    他发现,周楚枫在哭。
    这个男人即使被父母在大街上当着行人的面往死里打,被父母指责为有精神病都没流下一滴眼泪,从楼梯上摔下后错过考试的机会和忍耐短腿的疼痛时也没哭,就连无家可归走投无路的时候,脸上也从来没露出过这样的神色。
    但今天,周楚枫却哭了,因为他深爱着凌绅,也因此无法原谅自己的无能和脆弱。
    凌绅眼眶一红,他也跟着哭了。两个大男人坐在没有一丝灯光的房间里,任由眼泪流淌而下,深深压抑着痛苦。
    哭着哭着,他们终于抱在了一起。
    闻蔚吻上了阮岩的泪眼,将所有的苦涩都吞进自己的肚子里,沿着那道泪痕往下亲吻,最后颤抖着吻上阮岩的唇。
    他闭上眼睛。
    这一刻,他不是周楚枫,只是闻蔚。
    作者有话要说:  闻蔚:对付茶,比他更茶就行了。
    阮岩:嗝,我今天喝茶喝撑了。
    第48章 、48
    混着泪水苦涩与咸腻的吻, 尝起来味道其实并不好,但在双唇相贴时,这个吻逐渐变得甘甜而诱人。
    他们就像沙漠中缺水的旅人, 张着嘴不断攫取着水分,却难以解决自己的干渴, 继而渴望着更多,更多。
    吻变得越来越急切,呼吸加重,喉间发出粗砺的气喘声。
    阮岩心跳骤停了一瞬, 大脑也空白片刻,他清楚这是在拍戏, 身体却不可抑制地变得有些发热和瘫软。
    “嗯……”但他还是秉持着视帝优秀的职业素养,将脑海里已经成为本能的台词说出来,“不能直接做……用套, 一定要用套,不然我不做!”
    闻蔚身体僵硬了下,却只有不到一秒钟的时间, 甚至更短。他像是没听见阮岩的话般, 顺着他的脸颊吻至脖颈,将头埋在他的颈窝。
    阮岩挣扎了起来:“我都说了……不行!周楚枫, 要么用套,要么别做。”
    他用力地拧动手腕,挣脱了闻蔚的辖制,一脚踹向闻蔚的腹部, 想要逃离那张并不算宽大的床。
    然而,身体还没完全探出去时,他的手腕被闻蔚握住, 男人将他拉了回来,温柔地从背后拥住了他,颤声道:“我知道了,你别生气,凌绅……别离开我。”
    随后他摸索着床头想要找电灯的开关,却又被阮岩挡住。
    阮岩用力地握紧他的手腕,指节掐得泛白,像是在惧怕着什么,而闻蔚被他这么一拉,动作一顿,仿佛明白了什么,手无力地垂下,却更用力地抱紧了他。
    阮岩在黑暗中飞快地摸到了旁边的柜子,循着记忆摸到了那样东西,另一只手则抓住了被子,盖在两人的身上。单薄的被子印出两人的身形。
    房间里的温度骤然上升,清凉如水的夜晚仿佛在这一刻变得沸腾起来,仿佛有火花在胸腔处炸开,心脏被刺激得鼓噪不已,宛如雨夜中的闷雷。
    扑通,扑通,额头贴着额头,汗水从颈边滑落,一呼一吸之间全是绝望的气息,却又谁都不愿意停下。
    这场戏拍得令人感到筋疲力尽。
    阮岩贴着闻蔚的胸膛,听着他蓬勃有力的心跳声与低沉却甜蜜的爱语,就像是掉落在网中的昆虫般越是挣扎就陷得越深,眼睁睁地看着一层层的丝线裹紧缠绕着自己,却始终无法从这张令人沉迷的巨网中挣脱出来。
    “……抱歉,闻哥!”
    阮岩一把推开对方,给导演比了个抱歉的手势,飞快下床从助理手中拿上一条宽大的浴巾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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