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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饮而尽,抬头看向她,“我记得以前教你,若是要谢我,该怎么来谢。”
话音刚落,楚执搂过她的腰,将她圈到了怀里。
沈如晚又羞又慌,却没有挣扎被他乖乖的摁到腿上坐下。
沈如晚这个角度可以看到他好看的侧脸,她鼓起勇气主动环住他的脖颈,在他的脸上轻轻地印了上去。
“可以了么?”
说完她自己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埋在他的肩窝上。
楚执微微一怔,刚刚脸上那温热的触感,让他眼神变了。
他捏住她的下巴,拇指揉了揉她如花瓣一般的唇,俯下去,“远远不够。”
这几天的同床共枕,沈如晚已经开始慢慢地习惯了他的气息。
自从那次他亲了她后,倒没有这种亲密的举动了。
除了每天清晨,她不知不觉就跟他盖着一床被褥,窝在他的怀里。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睡的越来越踏实了。
沈如晚的手紧紧地攥住他的衣襟,他那股淡淡的酒味仿佛也要将醉倒。
沈如晚感觉到他的手正将她的衣领扯开,她抓住他的手,嘴里喃喃道:“别,别……”
楚执低笑一声。
“别怕,我就看看你脖子那里的指印都消了没。”
沈如晚这才又慢慢地放松了下来。
她的十指用力抓着他衣襟,指尖泛白,她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沈如晚不知道该不该推开他,她的脖子又痒又烫,他不会是又犯病了要咬她吧?
楚执感觉到小姑娘的紧张,他安抚道:“晚晚,别怕……”
精心准备的菜肴,吃了不到一半就冷了。
不过已没有人在意了。
……
宁王妃急的团团转,直到见到宁王从外头走进来,她赶忙迎了上去。
她焦急的说:“王爷,静和的疯病越来越严重了。”
宁王拧着眉,问:“又怎么了?”
宁王妃说:“刚去给静和送饭的人说,她在牢房中又哭又笑,口中不停的说着要杀人。说是要把沈如晚和她母亲都杀了。都这种时候了,她是不是唯恐别人不知道她就是行凶者啊。这么闹下去宁王府的名声也要被败坏了。”她儿子正在相看安国公府的姑娘,本来都谈的好好的,静和的事情一出,那安国公府的态度变得含糊起来。
宁王隐忍着怒气,要不是静和是同母胞妹,他真的想让她自生自灭。
都给他惹了多少麻烦,竖了多少敌。
本来一个左相赵晋就已经让他头疼的了,如今又惹上了楚执那个疯子。
这些天他的暗桩频繁出事,一定跟楚执脱不了干系。
如今正是关键时候,不能因为静和而坏了事。
宁王狠下心,拿出一个小玉瓶,对宁王妃说:“你让今晚送饭的人洒在汤里,看着静和喝下去。”
宁王妃不敢置信的看向宁王,她往后退了一步,“王爷,你难道想……”
宁王皱着眉,“你想什么呢,静和是本王的妹妹。这药不过是让她安静些,少胡言乱语。先委屈她一段时间,等事情平息了,再给她解药。”
听了宁王的解释,宁王妃这才敢把那玉瓶接过来。
第二天,便有人传出静和郡主因感染风寒导致嗓子不能发声,说不出话了。
太皇太后听到这个消息时,正在给她的鹦鹉喂食,她将手中的鸟食扔了,笑了一声,“宁王这是做了退让的选择啊。”
身边的嬷嬷问道:“那静和郡主那边,娘娘是打算?”
太皇太后道:“让李总管代哀家去看看摄政王妃,顺道探探摄政王府的口风。静和这事情,也该了了。”
大太监李康又带着太皇太后的赏赐到了摄政王府,只不过,正在养伤的摄政王妃没见着。
从摄政王那边讨了一句准话。
他赶紧回宫复命。
跪在太皇太后面前道,“摄政王的意思是,说是在鄞州那边有一座九安寺,是个尼姑庵。那边山清水秀,佛音缭绕,最适合静和郡主这样人去安神静养了。”
太皇太后倒觉得奇了,这楚执转性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