珊珊仔细打量了以下于矜手臂上的伤和脖子上的红印，联想到之前于矜被柯弋拉出去的画面。
    “我估摸着啊，应该是柯弋下手的时候没注意轻重。”乔珊珊对上姜黎疑惑的眼神，解释道，“你被打了以后我就、就和柯弋说了一句，谁知道他真的直接冲出去把于矜拉出去了，简笙去拦没拦得住，还差点被柯弋推倒。”
    这话说的已经够小声了，确保前面的于矜和王歌瑶听不见。
    姜黎刚刚还想呢，怎么柯弋知道的这么快还带了冰袋过来。
    乔珊珊又凑过来，“说真的，柯弋是不是对你有意思，要说没意思我可不信啊，我刚和他说完这件事，他唰一下就跑出去了，我都没反应过来。”
    姜黎随手拿了一个吃的堵住了乔珊珊八卦的嘴。
    姜黎坐直盯着课本若有所思。
    这好像已经是柯弋不知道多少次帮她了吧，而且于矜被教训成这样，估计还不敢随便找老师告状。
    上课的时候姜黎趁着上课的时候，通过桌子与桌子之间的间隔，快速的往柯弋桌上放了一颗爆珠趟，又赶紧转过身去。
    其实和口香糖差不多，但是姜黎一直都很喜欢这种爆珠趟，基本上都会随身携带，本来想给点别的东西给柯弋的，但是找遍了所有地方都没找到什么能送人的。
    柯弋趴在桌上，看见突如其来的糖，唇角不自觉的往上扬。
    姜黎表达谢意的方式还真是很特别。
    晚自习的时候大概是柯弋最清醒的一段时间，但是从来也没见他在晚自习上做过作业，要么趴着，要么直接溜出去。
    今天柯弋还算老实，一直坐在后面，也没怎么发出动静。
    柯弋撑着脑袋，往前凑了凑正好能看清姜黎在写什么，好像是白天的时候布置的物理作业，是张卷子，他都找不到了，也不知道塞到哪里了。
    柯弋戳戳姜黎的肩，“做完给我看一眼呢。”
    姜黎连头都没回：“知道了。”
    姜黎做题的速度很快，会就是会，不会就是不会，不会的都是先行跳过，姜黎做完大致扫了一眼，还有两个小题不是很肯定。
    姜黎不过多纠结于不确定的题目，直接把纸卷传到柯弋的桌子上，又继续下一门的作业了，晚上还有苏卿布置的，所以晚自习一定得做完学校的作业。
    姜黎想到苏卿和姜偃邢非要她今年参加高考，就莫名的烦躁，随手在草稿纸上胡乱画了几笔又继续写作业了。
    柯弋拿着试卷看了她一眼，不动声色的拿出纸笔。
    柯弋埋着头在纸上图图写写也不知道在写什么，大概十多分钟后柯弋又把试卷扔到姜黎桌上，姜黎忙着做其他的，扫都没扫一眼直接把物理试卷放到了一边。
    柯弋瞥了一眼继续睡觉。
    等姜黎赶完所有的作业的时候，距离下课还有十多分钟，姜黎伸了个懒腰，总算还有一点的休息时间。
    乔珊珊在旁边打着瞌睡，眼神朦胧，看见姜黎伸懒腰，慢哼哼的抬头看向姜黎，一脸的生无可恋，“黎黎，你不要告诉我你已经全做完了。”
    姜黎眨着眼睛：“我告诉你，我已经做完了。”
    乔珊珊欲哭无泪，又转过头去，现在已经九点了，乔珊珊是那种特别爱睡觉的人，九点对于她而言已经快到睡眠时间了。
    果不其然，姜黎看过去的时候乔珊珊还在打瞌睡。
    “黎黎，我撑不住了，还有十几分钟你快把你的物理试卷借我瞧瞧，我就借鉴一下。”姜黎说过不能让乔珊珊抄作业的。
    但是眼看着乔珊珊已经快做完了，对一下答案还是可以的。
    “呐，给你。”姜黎从一堆书下面抽出一张试卷拿给乔珊珊。
    “黎黎，你这一题写了两种方法答案也不一样哎，什么意思啊。”乔珊珊看到一道题写了两种过程但是答案不一样。
    还有些怀疑自我，难道学霸的试卷都是这么迷的吗？
    姜黎有点疑惑，她从来不做这种浪费时间的事情，接过试卷，其中有一道题的一个小问还真是写了两个过程。
    一个是黑水笔写的，一个是铅笔写的，不过显然铅笔写的字根本就不是姜黎写的。
    不得不承认，姜黎此刻只关注到了，这个铅笔字分明要比她的字好看多了，棱角分明，有力但是却不会显得很拘板，狂放但不潦草。
    “珊珊，这个字竟然比我的还好看。”
    “……”
    “所以你能先告诉我哪个才是正确答案吗？我就剩这一题了。”眼看着离下课只有五分钟了，再不写就得下课了。
    姜黎对比了两种逻辑思路，铅笔字的更简单一点，而且公式套路都写的一清二楚，那这么看来还真是她写错了。
    姜黎指着铅笔字的地方，“你就先按照这个思路写吧。”
    说完姜黎就迅速转过身，戳醒柯弋：“你别告诉我那个铅笔字是你写的。”
    柯弋转头，脸上一脸的“为什么不可能”的表情。
    “你不是……”姜黎脑子里飞速的在寻找措辞，他不是稳居倒数第一么，那题目他怎么做出来的？
    柯弋挑眉，等她继续说下去。
    “你别告诉我倒数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