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这种跟别人都不一样的感觉……确实有点美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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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开了贵女圈的宋恬没有耽搁，径直又回到了皇后身边，看着她动作熟练地完成了绣品上一只鸟的脑袋，思来想去，还是没有想到什么隐晦一点的好说法，但是这样的快乐总需要找个人分享，最终厚着脸皮，又带着点兴奋。
    “娘娘！我刚才看见云重带了好大一筐猎物回来！”
    皇后刺绣的动作一顿，偏过头看向宋恬，小姑娘激动得脸颊都变得粉嘟嘟的，眼睛里闪烁着璀璨星光。
    见识过那么多人和事，皇后怎么可能看不出宋恬的那点小心思，心中感叹年轻人到底还是有活力，也乐得配合着增进小两口的感情。
    “是啊，之前你不在，大概不知道，云重从能骑马开始便是猎场上的好手，小时候还是跟在他爹身后捡捡便宜，后来啊，就渐渐地自己也能拔得头筹。整个京城的少年，就没有人能在骑射上比过他。”
    宋恬很喜欢被这样科普云重过往的事迹，似乎可以通过这种方式了解到之前没有参与过的云重的生命。正打算在询问一些细节，就瞧见不远处皇帝带着归来的大臣们往大帐里走，隐隐传来的几声爽朗的大笑。
    “云重啊，你真是从未让朕失望过，颇有乃父风范！这样将来若真是有了战事，朕也放心将大秦边疆交给你！若是天下男儿都有你这样的胆识，我大秦必将山河无恙、传承万年！”
    大概是围猎这种活动很容易就能激起男人们心中潜藏的热血，皇帝说话难得没有了寻常的弯弯绕绕，每一个字都慷慨激昂，看得出来是上了头。
    没有哪个臣子不会激动于君主的赏识和认可，云重虽然一直都挺受皇帝重视，但是这样在大庭广众之下被夸奖还是头一次，当下气血直冲上脸颊，双手抱拳就是一个深深鞠躬。
    “臣愿肝脑涂地，保我大秦盛世太平！”
    皇帝微微一愣，转而就是全然的欣喜。亲自握着他的胳膊肘将他扶起，竟是说不出一句连贯的话，只能连声赞几句“好”。
    宋恬看在眼里，心下有些触动。
    她是现代民主社会成长起来的人，她的世界里，没有君主也没有臣子，每个人生来就是社会的一部分，生来就有责任建设和保卫国家。
    真正的忠心是什么？
    是我生长在此地，这里的山川河流养育了我，所以我也要保护我的国家和同胞，这是职责，也是本分。
    而云重，大概就是这么一个人。他习武，未来还有可能走上战场，从来都不是为了某一个人，而是为了守护脚下的土地和身后的人民。
    这是小英雄啊。
    皇后眼见着宋恬两只眼睛都快黏在了云重身上，心中暗笑了两声，给皇帝行了礼之后，有意无意地将话题再次引向云重：“怎么了这是？可是云重又打到了好东西？”
    皇帝握着她的手坐下，转头看向云重，刚才的热血还没有褪去，每一个音节里都透露着满意。
    “云重实在是个将才，待这次回京，朕要好好想想该如何锻炼锻炼他。他将来可是要守住大秦疆土的，该让他早些去历练些时日才好。”
    能进到大帐内的，不是位高权重的官员，就是他们的家眷，个个都是人精。听到皇帝这话，表面上虽然还是笑着迎合，实际上心里早已经转了无数个弯，没过多久，关于云重的话题就牢牢占据了整个猎场的舆论中心——
    听说云公子拿了第一
    云公子又被陛下夸了
    云公子回去要升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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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毕竟上了年纪，下午又进行了剧烈活动，喝了两杯酒又吃了条羊腿之后，已经有些乏力。皇后瞧他累得躲在袖子里偷偷打哈欠，见底下的大臣们也都还算放得开，凑过去轻声劝了两句，带着他回帐篷里休息。
    最高领导离开，小喽啰们立刻现了原形。云重毫不顾忌众人的视线，直接走到宋恬面前，俯身平视着她，大概是刚才喝了点酒，说话都有些不清楚，呼出来的酒气熏得宋恬也有些微醺。
    “不是想吃烤山鸡吗？走吧。”
    宋恬今晚最期待的就是这个环节，连犹豫都没有，直接忽视了想拦住她的叮当，跟着云重就走出了大帐。
    外面的烤全羊早已被卸了下来，架子却还没拆，就等着为哪位犯了馋虫的主子再加个餐。云重对几位御厨微微颔首，接过部下递来的山鸡。里面的内脏已经清理干净，云重动作娴熟地涂好了酱料，穿好竹签架在火上，用眼神招呼宋恬在他身边坐下。
    宋恬还是第一次见人现场烤鸡，好奇之余，忍不住上下扫了云重两眼：“哎，你好歹也是将军家的公子啊，怎么会这么多东西。上次是汤圆，这次是烤鸡，下次呢，是不是就要包饺子了？”
    云重顺着她的话挑眉，也不直接回答，倒是将皮球踢了回去：“饺子我还真不会，但是可以学。若是下一个年我们还能一起过，就做给你吃，怎么样？”
    这几日，两人都很默契地没有提起关于“离别”的话题，尽管宋恬有着迷之自信，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