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吗？
    王琦玉答道：“没有。”
    柳无常同样摇了摇头。
    曲潇潇：“！！！”
    这两个人也真他娘厉害，这种隐晦私密的东西怎么就这么坦坦荡荡地说出来了啊？
    然而晏长殊脸上的表情十分正直，王琦玉和柳无常的表情比晏长殊更正直，他们没有一丝一毫的脸红，正气凛然地甚至让曲潇潇怀疑人生。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只要我足够厚脸皮，害羞的就一定是别人？还是小人藏jj，君子坦蛋蛋？
    晏长殊道：“那就好办了。”
    王琦玉追问道：“阁下先前提到过的答案，能否告知一二。”
    晏长殊道：“千秋子从前也是道修，你们应该也听说过他的身世才对。”
    王琦玉点点头：“道门中人最忌讳嚼人口舌，然而妖魔界的风言风语总会传进来。听说他的父亲是魅妖，为了逃过猎杀而给道门中人下媚药，那女子清醒之后便杀了魅妖，而她当时因为怀有身孕，不敢违背道心造孽杀生，等生下孩子后才举剑自尽。”
    这事当年被传得沸沸扬扬，异常惨烈。
    两个不爱的人被迫生下了一个孩子，那个孩子虽然无辜，但因为身上淌着彼此仇恨的两种血，既不被妖魔界所接纳，也不会被修仙界所容忍。
    那个孩子受尽了冷落与欺凌，像一个皮球似的，在仙妖两界之间踢来踢去。
    但修仙界毕竟是修仙界，心肠终归是要比妖魔软得多，众多仙门世家抽签决定，玉虚宫收养了这个孩子。
    然而因为他身上留存妖血，道门中人并不敢轻易教他法术，因为怕千秋子的功法不纯，从而走火入魔。
    最后是千秋子毅然决然地叛出了玉虚宫，但他到底没有在外界兴风作浪，而是选择躲进了无人出入的修罗界。
    柳无常补充道：“后来有人发现那魅妖身上也中了咒妖印，可见当年背后定有玉虚宫的人指使——当然，这位道友，我并非诋毁你的师门。毕竟我的师门之中似乎也出了叛徒。”
    晏长殊微微颔首：“你们可知是为何？”
    王琦玉摇头：“不知。道门中人最忌讳同门相杀，更何况相杀同门也并没有好处。”
    晏长殊微微一笑：“我当年翻阅过众多禁术，发现其中有一门禁术尤为特别，那就是令纯正道修和妖物结合，便能生下仙妖之子，这样的孩子体质特殊，天赋异禀，和常人不同，若用来当做炉鼎或者别的什么东西，都能大大地增进修为。”
    听到这里，王琦玉的脸色有些难看：“你的意思是，我们两个各自爱上了妖物，不是什么所爱非人，而是我们的同门想要我为他生下修炼的工具？”
    而当年玉虚宫有人刻意陷害自己的同门，也是为了让同门给自己生下有助修为的道具？
    柳无常提出了自己的疑问：“千秋子虽然是魔修，但他的修为一般，并不像是天赋异禀的天选之人啊。”
    晏长殊点头：“对，因为这种禁术失败的概率极大，准确地来说，千秋子是一个被牺牲的残次品。”
    两个人陷入了沉默。
    半晌，王琦玉深吸了一口气，叹道：“好险。”
    她本来还以为千秋子这样的魔修只是仇恨仙门中人，却不想他是在阻止当年的重蹈覆辙。
    “可他为什么要给心魔之渊设置那样的条件？”
    晏长殊沉默了半晌，不确定道：“大概是，盼着你们哪一日会真心实意地爱上彼此？”
    王琦玉失笑：“道友莫开玩笑。我是不会放弃自己的道而和一个别有用心的妖在一起的。”
    晏长殊道：“其实这也并非他的本意，你可以顺藤摸瓜地查一查他的幕后主使。下了咒妖印的妖物不得说出自己的结契之人，否则会立刻身死。所以你们务必要小心勘察，不要打草惊蛇。”
    王琦玉点了点头：“我明白。这是我的符纸，必要时道友可用它来联系我。”
    晏长殊接过致意，随后看向了柳无常。
    沉默了好久的柳无常开口道：“我不明白。洪荒初期的历代禁术按理来说都是要被严格封存的，这位道友，你又是从哪里知道得如此详细的？”
    王琦玉一愣，随后也反应过来。
    对啊，别说是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