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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徐柄诚带我来的这个鬼地方,叫他负责送我回去应该不过分吧。不需要他招呼,我自顾自地打开他副驾驶的车门,一屁股坐了上去。
“去哪。”他转头问我,好像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你都知道是吧?”我冷冷地问,最开始是诧异,后来变成了愤怒,甚至还有一点委屈。
我竟然觉得被背叛,是背叛吧,无论是周年还是徐柄诚。
即使私底下从来没有和周年确定过关系,但一直以来我清楚他长期交往的女伴只有我一个,而近一个月的失联,只是因为怀中另有香玉了吗?
那我为他的担心,忧虑又算是什么?
而徐柄诚更是可恶,他把我蒙在鼓里,今天带我来这里,从来都不是因为想帮助我。
“热闹好看吗?”我提高了音量,“你们兄弟把我耍得团团转,是不是现在感觉心情很愉悦?”
徐柄诚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喜气表情忽然沉了下去,皱了皱眉,嘴张了张却把话咽回了肚子里。
他启动了车子,轻微摆弄了下方向盘,忍不住转头,低声说:“你别不识好歹。”
我被他的表现弄得有点心虚,刚刚燃起的暴怒被浇下去一大半,但话茬是我挑起来的,只能硬着头皮说:“你敢说你不知道周年又找了个女的?”
我这话说的粗俗,很像泼妇骂街,说出来自己都不好意思,原来占有欲真的会控制人折磨人,更何况我的占有欲基于我这个炮友身份本身就是站不住脚的。
见我的嚣张气焰下去了,徐柄诚的态度也柔和了几分。“我是知道,只是空口无凭不如眼见为实,所以才带你来看看,声声,你知道吗?”
“声声,你知道吗,你和其他女孩子不一样。”
是哪个午后,周年睡眼朦胧地靠在我的肩膀上,没有由头地对我说过这么一句话。
他好残忍。
右手抱着左胳膊,不知不觉就加重了力度,疼痛迟钝地传来,我在掐自己,靠痛来让自己清醒。
这么做不是第一次了。
只有惩罚自己才能让我好过,不是他的错,是我亲手递给他的刀,我给了他进入我身体和心灵的权力,却没有要求他不可以进入别人的,我的心和阴道都没有锁,他宾至如归,来去自如,走的时候没留下什么,所以现在哪里都是空荡荡的。
被掐的地方越痛,拧出一道弯,让指甲也能顺利凹进去,皮肤和血肉一切肿胀地痛,指甲来回滑动地越快,皮肤上的刺痛就越清晰密集,心里就越好受。
是徐柄诚把我的手掰开的,把他的手覆盖上来,缓缓地搓开五指,然后让他的手指依次渗入进每一个缝隙,和我十指相扣。
他在低声说什么,我都听不到,只觉得很温柔。
只有指缝被填满了,心和身体呢?也挣扎着嘶叫着空虚。
左手手臂的疼痛遗留,但正在减弱。
我想起了白色卫衣挽着周年的手臂,渐渐远去的背影。
我现在和徐柄诚做什么,都不算背叛吧,说是背叛,其实也早就背叛过了。我们早就不清白,也不被要求清白。
“去哪?”我听到有人在问我,不是徐柄诚,他只是默默看着我。
我扬起头,直视他的目光。
“去酒店,现在。”
握着他的手用力,我乞求他“我们去酒店好不好。”
他愣住了,沉默了半晌,挤出一个“好”。
副驾驶的抽屉被他拉开,他在笔记本、火机、零钱和各种小票中翻出了一个黑色的盒子,打开拿出一个跳蛋。
“给你两分钟,内衣内裤脱掉,把跳蛋放进去。”
没有思考,接过跳蛋,穿裙子脱内裤并不难,内衣也可以不用脱衬衫直接揭开后面的扣子从下面拽出来。跳蛋塞进去有点生涩,毕竟不够湿润,但还是被我一鼓作气地推到了身体里。
徐柄诚似乎被我一翻麻利的操作逗笑了,“衬衫也解开吧。”他说着把车载空调的温度调高了两度。
其实车里并不冷,但我的每个神经都在过载,连带着身体也燥热了起来,解开衬衫,正和我意。
外面偶尔能传来车驶过的声音,但都很遥远,好像和我的世界并无关系。
他把副驾驶的座位放倒,命令我趴着,屁股撅起来对着前挡风玻璃。可惜没有马克笔,如果有的话,他会在我的屁股上写字,左半 |奶/糖整/理|Q群7`8 6 0:9`9 8 9 5 边和右半边各一个,黑色的,冰凉的墨水划过臀部,会写什么?
骚货?妓女?或者他最喜欢叫我母狗?
他看透了我的心思,轻轻拍了两下我的屁股,然后把内裤塞进了我嘴里,叫我叼好。
不是含住,是叼好,一半露在外面,牙齿和牙齿夹着蕾丝布料,上面有我体液的味道,这么叼着像是要交给谁,讨谁的欢心。
明明他对我的所有动作都带着轻辱,在此刻,却可以说是安慰。
他就这么开车,会开出停车场,收费处可能有老大爷坐在那,或者没有。
身后有暖气吹着,真皮椅背却是冰凉凉的,硬生生怼在胸和肚子上,不禁起了一些鸡皮疙瘩。
出口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