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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早上吃剩的蒸饭,要不我去校门口给你买点牛奶面包?”
廖琴琴双目放光,“不了!蒸饭就很好。”她伸手过来掏,拿到后就开始狼吞虎咽起来。
“你......不嫌弃我吃过吗?”招平安呐呐看着同桌稍略粗犷的吃相,诚然忘了她平时有多斯文。
几口吃完后,廖琴琴摸摸有饱腹感的肚子,不以为然地道:“在饥饿面前就不需穷讲究。”
呃......话糙理不糙。
还没来得及问她怎么没吃早饭,上课铃又响了,这节课是历史的随堂测验。
开卷考试,顾名思义的反向思维,就是难考!几乎百分之九十的侧重点都是延伸知识。
这就考验课外阅读量了,这点恰恰是招平安唯一的长处,下笔简直有如神助,她头一次比廖琴琴早完卷。
她看廖琴琴翻书答题焦头烂额,肯定是又紧张了,就只能默默少弄出声音打扰。
68、岑西覃家 (1/4)
九十点的天,阳光暖暖淡淡的,照在书桌上。招平安童趣地弯起手指在窗户边‘走路’,长长的影子也跟着在动。
无聊透顶!之前她还嫌阿择腻歪得跟个跟屁虫似的,现在又忍不住想他在干嘛,是不是又被阿爷奴隶给纸扎铺帮忙。
曲樟镇新公路上,一辆黑色的小轿车缓缓行在整个镇唯一的柏油路上。驾驶位上的男人边把握方向盘边向车窗外张望,试图想找个当地人问路。
可惜沿路大门紧闭,路上根本不见人。绕是号称走南闯北过的覃家司机也不由紧张到发汗,停稳车后他告罪道:“覃老,这地方导航不管用,没问到人也不知道接下来往哪儿走。”
后座一位老人闭着眼仰靠车座,鬓角全白,头发灰白掺半。他睁开眼,目透精芒的眼睛与看起来的年纪不符,“左前方应该有一条土路,从那开下去看看。”
“好咧!”得了信,轿车又开始启动。
左前方真的有一条小道,直同往另一街道,不过不是土路,是碎海石铺成的。
沿街楼房越来越古朴,路上的人偶有来往,司机终于逮着人问许阜镇的去向。
后座老人微微直起身子,降半窗看外面的人和建筑。几十年了,这个小镇除了多了些楼房外,镇上人跟农民的作息一样,大清早赶完集后就不怎么上街,也没有夜生活。
故步自封不得趋前,就跟招成竟那老鬼一样,又臭又硬不懂变通,只能败落于这个穷乡僻壤。
老人不知道想到什么,脸色不太好,司机问到路了,小声报告行程,“覃老,前面拐弯出去走上大路,经过一片水田就能到许阜镇了。”
“嗯,走吧。”
覃卫正按住闪灯的按钮,车窗升合。转眼间一个魂影瞬闪而过,他目光追随过去,只觑到一个模糊的影子。
生魂......
——
临放学前阿择终于出现,漂在窗外等招平安。讲台上政治老师还在深入讲解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大家都看黑板记笔记。
招平安低头唰唰写着什么,然后掩藏着拿给阿择看。
你去哪儿了?一天都不见人。
普普通通几个字,阿择品出她不高兴的小情绪 。
他笑,神秘地说:“回家告诉你。”
阿择本
68、岑西覃家 (2/4)
来就长得很好看,眉眼温润,浅淡的笑容能暖进人心扉里。招平安被美色所迷惑,七寸就这样被他掐得精准,哪还生得起来气。
政治老师从不拖堂,抬手忘了眼手表,就剩两分钟,书本一收,直接让三班学生等打铃自行下课。
老师前脚刚走,后脚教室就一窝蜂乱了,聊天收书包窜位打闹,吵吵嚷嚷。
明后两天是地理政治考试,招平安拿上两本书和练习簿塞进挎包,正要从抽屉里拉出包包,手肘被什么挡住了施展不开。
她扭头,唇擦过骤不及防穿墙进来阿择的脸,才愣了两秒,唇边被很快地亲了一下。
本就窄小的座位因阿择的不请自来,显得更拥挤不堪,被他拥着招平安动都没法动,加之是在教室,只能无奈地瞪了他一眼。
“我书包拿不出来。”她轻声道。
见好就收的道理阿择深明,好不容易舍下甜腻滋味,下课铃就响了。
招平安拉上廖琴琴,将凑脸过来要说话的阿择推开。回头偷偷做了一个鬼脸后,走了。
午休的时候廖琴琴说过今晚不上自习,要和自己一起走。两个女孩子在前面有说有笑,阿择无趣地跟在后面。
“平安,最近我走夜路常感觉后脖子发凉。”廖琴琴摸摸后颈,回味起那股子诡异。
招平安没想到鬼怪之说,“秋天温差大,多穿点衣服吧。”
“不是那样的。”廖琴琴继续说,“就是感觉身体轻飘飘的,心脏急促而且快,即使到家了还又慌又害怕,躺床上半天才能缓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