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
日日为各位祈福,佑得家宅安宁。”
众人一言未发就被敲了竹杠,心中自然大呼冤枉,又难免怨起了徐二多嘴,不过此情此景之下也不好拒绝,只得纷纷强笑着道“自是应该”,比着爵位官职依次认了银子,着人改日送到栖云山。
谢明澜看着席间的暗潮汹涌,只觉无聊,他的目光微微一转,又定在那个人身上。
却见他正一手支了额角,闲闲地望向玉和,望着望着,忽然不知怎的抿出一丝笑意,连带那双寂然的灰眸都显出几分柔色。
一股酸涩忽而泛了上来,谢明澜深吸了口气,只觉胸口更是发堵,他一连饮了两盏酒,才勉强将这股莫名的情绪压了下去,只忖道:是了,什么都是看他面子,只有他请的动你,只有他才让你这么看着,呵,旁人是连话都不配与你说的!
许是看到新君一味消愁般自饮,有那识趣的连忙上前敬酒,谢明澜也不推辞,伴着那许多溢美之词饮了一盏又一盏,他记性甚好,这三年中也识得了些人,饮了酒不忘再勉力两句,使得敬酒诸公顿感受宠若惊,都觉新君与先太子相貌虽像,性子却宽和许多。
恰时有舞姬进得堂中献舞,将这盛宴气氛推至高潮,见新君如此平易近人,众人一扫阴霾,这些齐国的王公贵族饮了酒,更是少了拘谨。
酒过三巡,谢明澜已有了些醉意,他命人去准备烟花,亲自领了众人行到汉白玉长廊上观看。
这次的烟花是海外一小国进贡的,据说乃是国宝,放出来能染遍整个星空,极为辉煌。
在众人的簇拥下,谢明澜立于宴亭外的长廊上,他仰头望去,只见随着“砰”的一声,一片万紫千红炸在幕布一般的夜空中,又如流火四坠而下,不等消散,又听一声,这烟花接连绽出来,映得众人面上都多了许多缤纷颜色。
听着身后众人对这美不胜收的景色赞不绝口,谢明澜忽然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回过头去,目光在人群中寻着那个人。
扫了一边没寻到,再扫了一遍仍是没寻到,谢明澜有些心焦起来,明明心中怪他,却仍是像献宝似的,希望谢时舒看一看这为了自己——为了这片土地的新君而绽的美景。
好在,他终是寻到了那个人的身影。
谢时舒落在人群最后,他双手环在胸前,斜斜倚着门扉,像是百无聊赖,又像是十分寂寥,不过终是也在抬头望着。
他身边还有一人,那人一身黑白分明的道袍,有着一副昳丽模样,他那双向来含笑的眸子此时却定定望着谢时舒,这两人一个仰头出神,一个凝视着对方,不知在低低说些什么。
不知他们在说什么,谢明澜却只觉得这二人之外仿佛竖起了一道透明的结界,莫要说旁人,只怕一根针都插不进去。
谢明澜调转回了目光,默默按住了胸口,他像是忍受着什么真实的疼痛,狠狠拧了眉心。
烟花再美,也有放完的一刻,宴席散了,那两个人也随着众人告退,待一切都散尽了,谢明澜望着杯盏纷乱的宴厅,独自坐了许久。
他饮了不少酒,被程恩好声劝着搀扶回了寝宫。
后半夜,他害起了头疼,他在这样的疼痛中辗转半宿,捱着捱着,他做了一个梦。
梦中是一片漆黑,他漫无目的走了许久,只走到一个巨大的金色鸟笼前。
这座金色鸟笼足有一层楼宇高,他步了进去,却见有个人伏在地上,他浑身赤裸,只被一条血色丝带反绑了手腕,眼上则被蒙了一条黑布系在脑后。
谢明澜仿佛被什么蛊惑了,他一步步走了过去,目光没有一瞬离开那人的身体。
异域的白皙肤色在这样的纯黑中更是亮得扎眼,反绑的腕子下是他两处深陷的腰窝,他不停挣扎扭动着,一动便让那副单薄却有力的身体更显出几分无助脆弱的线条。
正如他被蒙住了双眼,所以连谢明澜不愿见到的那种冰冷眼神都掩去了。
谢明澜鬼使神差地附下身去,泄愤一般狠狠抱住了他,他并不知自己要做什么,只一味凭着本能,想要将这人揉碎,直揉进身体里才能罢休,让他再也不能离开他一瞬,再也不能看别人一眼。
那人不知被喂了什么,神志不甚清明,此刻却仍觉滋味难受似的,紧紧蹙了眉心,微张了口喘起气来。
谢明澜低头望着怀中这人,不知怎么,他那道视线就停在他的双唇间,见那双唇上被他自己咬出了一道隐约牙印,细白牙尖衔恨一般紧咬着,谢明澜看着看着,骤然狠狠咬了上去。
他心中的野火无处纾解,只将这人的唇边咬出血来,那血丝如断了线的红珠子顺着他的唇边滑下,染在那白得几乎透明的细长颈子上,又随着喉结的起伏缓缓滚了下去。
这滴鲜血看在谢明澜眼中,几乎染红了他的黑眸,他粗喘着捏住他的下颌,迫他张开口,随后不由分说,极为霸道的探入舌尖,在他口中侵略起来。
听着身下这人的呜咽,谢明澜却仍是觉得不够,他觉得下腹火烫着发紧,却不得其法,只一味凭着本能压在那人身上,泄愤似的揉搓着这具身体,一时失了手劲,这人浑身都被他弄出许多微青的指痕。
当谢明澜的手指插到地毯与那人之间,狠狠将手指陷在他的胸膛与腹肌中时,忽听他带着哭腔呻吟了一下。
“怎……怎么了……”谢明澜忽觉到他的不寻常,一时忘了自己与他的身份,竟然失声问了出来。
好在这人神智不明,浑然不觉,只是颤抖着气息喘了半晌,咬着牙艰涩道:“解开我的手……”
许是半晌没有得到谢明澜的回应,他甚至焦急地在纯黑地毯上耸动着身子,再开口时语调中竟然带了哀求之意:“一只……一只手也可以……”
谢明澜见他一味用胯下磨蹭着,思索片刻便骤然明了,他再次覆上去,一手伸到那人身下,入手只觉极为火烫硬挺。
仿佛有一股暖流淌入谢明澜的心间,直将他的心间充满,极满足极滚烫。
他不管不顾地抚上他的性器,又是生涩又是爱惜地上下抚动起来。
“滚……不!”这样拒绝着,这人腰身却猛地一软。
谢明澜不顾这人带着嘶哑的拒绝,他像是着了魔一般,只想看这个人如何身不由己地接受他的触碰,不,不止这些,他想要的更多,他想要……
谢明澜恍然一惊,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的性器亦不知何时硬挺起来,此时正极具威胁地抵着身下这人的后腰。
这个人有着一副细腰窄胯的身材,偏又单薄了些,腰窝与背脊深陷下去,白莹莹的肌肤衬在谢明澜的性器下,更显得那物可怖。
谢明澜仿佛有几分无师自通似的,伸手顺着他的脊背抚了下去,抚过后腰,直抚进两股之间那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