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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喻断了腿,他又是哭又是生气的,我哪见过他那样子,他非要弄,我就……就半推半就了。”
我心中其实是有几分理直气壮的,毕竟第一次和苏喻上床还要多亏了他谢时洵的安排,我横竖是无所谓的!
不过他积威已久,我不管心中怎么想,一边说一边还是忍不住小心观察谢时洵的神色,而他只是安静地听,无甚神色变化。
待我说完后,谢时洵沉默了一阵儿,忽然微眯了黑眸,道:“‘弄’?”
我怔了怔,道:“啊?”
谢时洵轻咬了一下我的耳垂,带着清冷的气息道:“他既然有腿伤在身,是怎么弄的?”
我登时觉得整个人都沸腾了起来。
做过是一回事,当着他面说出来却是另一回事。
许是见我久久不答,谢时洵拍了拍我的腰臀,道:“说。”
我索性将头埋在臂弯中,闷闷道:“我、我握着……他的……送、送进来。”
说完便只恨不得钻进地缝中。
哪知谢时洵只是“嗯”了一声,便拉过我的手,拗着向身后探去,直到我触到他的性器,才听到他道:“做给我看。”
我扬声道:“太子哥哥!”
话音未落,又是一巴掌打在我的屁股上。
谢时洵道:“你逃不掉的,莫要自讨苦吃。”
我抵赖不过,只得反握着他的性器缓缓抚动了起来,只抚到那物在我手中彻底勃发,又潦草扩张了两下,握着他的性器抵到后穴。
我被他面朝下按在床板上,做这事时总觉得他的目光在我的背上和后穴交接处巡视着,更添了一分羞耻,便再也不能再动作分毫了。
谢时洵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继续,如何送进去的?”
被这样催促着,我别无他法可想,索性把心一横,握着他沉甸甸的性器送了进来。
然而那物只堪堪进来了一个覃头,我便浑身软了下去,狭窄的后穴无论何时被他这种东西强迫撑开,都令我浑身战栗,兀自缓了半天,我求饶道:“太子哥哥,我没力气了,你……你来好不好?”
“也罢。”谢时洵附下身,在我耳边轻吻了一下,道:“舒服么?”
其实和谢时洵做这种事,不论身体上的快感到了何等极致,心中的满足却永远会比肉欲更添一层。
譬如看到他动情时的眸色,或是他贴着我耳根说话时卷过我耳廓的气流,于我来说,在世间很难寻得可与这些匹敌的快感。
不过今日我确实谈不上舒服,只得昧着良心闭上眼点了点头。
谢时洵又吻了一下,道:“我问的是……你被苏喻弄得舒服么?”
我刚要反驳,他却仿佛猜到似的,双唇轻蹭着我的眼尾,语气却是不容置疑道:“说实话。”
一时只是战栗着,我自己也不知是羞的还是恼的,过了许久,才不情愿道:“嗯。”
谢时洵意义不明地笑了一下,道:“如何舒服?”
一想到那日之事更觉羞惭,再开口时,我只觉自己声音中带了些轻颤,只得胡乱道:“……很、很深……”
话音刚落,却觉谢时洵握住我的腰,下一瞬,他的性器长驱直入进来,不论我如何扭动都无济于事。
我生了一身冷汗,正喘着气,听得他道:“像这样?”
我本能地一点头,待反应过来又连忙摇了摇手,道:“够了,够了,缓一缓!”
谢时洵一手抚上我的小腹,一手拧了一把我的脸颊,道了一句:“不够。”
说完,只觉有什么坚硬滚烫的东西突然碾向更深处。
“呜……!”我猝不及防地发出一声闷哼。
谢时洵的动作却越发强硬,毫无转圜余地,他抚着我腹部的手渐渐离开了些许距离,我却恐惧地发现他每次撞击时,仿佛都有什么巨物要从我体内赫然而出一般,腹部那一处竟然被带得凸起些许,每次都会抵上他的手掌。
我顿时胡乱哭叫起来,短短一句话被断得极碎,许久都没有说出完整的一句。
谢时洵托起我的下巴,动作却丝毫没有减弱的意思,只道:“怎么?”
我吓得双手想要捂住腹部,慌乱中却连同他的手一起按在腹间。
不知为何这个动作竟然取悦了他,他笑了一下,抬手与我的手指交缠到了一起。
我失神般轻颤了一下眼睫,便觉眼中积蓄的水雾化作泪珠掉了下来。
谢时洵微停了动作,吻去我的泪,道:“哭什么?”
我抽泣道:“太子哥哥……你到底是怎么发现的啊!”
我今天就是死也要死个明白。
谢时洵拂去我额头的汗珠,下身却猛然再次撞击进来,道:“是你太没长进,一说谎就心虚,目光游移的模样从小到大都不曾变过,”
我愣了半天,觉得太冤了,更加控制不住地大声哭了起来。
第19章
隔天清早,我是被几声轻咳唤醒的。
那好像是一种猝不及防却又强自按捺的咳嗽声,不知是不是错觉使然,感觉其中竟有些痛苦之意。
睡意朦胧间,我兀自怔了怔,突然一激灵反应过来,神志尚不十分清醒,但却本能地掀被起身,然而还不等我看清,就被人又按回了被窝。
谢时洵在我眼尾落下一个轻吻,低声道:“继续睡吧。”
说罢,他便离去了。
我依言又闭上眼睛,不过心底却越发疑神疑鬼起来,只望着屋门发怔。
不多时,门被轻轻推开,只见谢时洵拢着袖进得屋来。
“怎么不多睡一会儿。”他见我醒着,便步到床沿坐下。
我望着他怔了半天,道:“太子哥哥……你是去喝药了么?”
谢时洵摸着我散在床上的长发,点了点头。
我道:“苦不苦?”
他又摇了摇头。
我撑着身子凑近了他,道:“药哪里有不苦的……给我尝尝么!”
谢时洵好像被我的傻气逗笑了,他伸手抚过我的脸颊,眸光闪动着,终于捏着我的下巴吻了上来。
他渡过来的滋味的确不是很苦,反而是一种类似茶的清香。
缱绻过后,谢时洵退开了些许,道:“方才收到飞鸽传书,苏喻已经启程了,约莫半个月后到此与我们会和。”
我“嗯”了一声,忽然想起一事,道:“说到苏喻……之前我和清涵提过,等我们从江南出海之后,就放他回去,太子哥哥意下如何呢?”
谢时洵闻言,难得沉吟了片刻,道:“此事……随他意愿便是。”
我怔了怔,道:“那他要是愿意和我们一起走怎么办?”
谢时洵反问道:“你为何不愿意?”
我道:“我没什么不愿意,我又不讨厌他,我只是觉得亏欠他。”
谢时洵这一次只是慢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