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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得无法反驳。
她意识模糊的看到史宾赛打开墙上画作,他没有发现她张开又闭上的双眼。
等她再度醒来,窗外很明亮,史宾赛已经不在。
她忍痛走到画前,里面果然有个保险箱,是他惯用的型号。
“密码?”她很确定不是他或她的生日。
他不会用这么简单的密码。
她想起以前和史宾赛在美国同住时那个保险箱,使用那只有他们两人知道的密码。
果然史宾赛用了那个密码。
她轻按数字键盘,保险箱门立刻弹开。
她不顾伤口剧痛,忍痛举起手,把里面的纸张拿出来放到旁边桌上。
他把父亲同事拿来的资料和一本厚厚整理好的资料本放在一起。
她坐到椅子上开始阅读。
几天后不顾她反对,他接她回到公爵住宅。
“我们解除婚约,妳出国几天,我会请公关公司处理,把伤害减到最小。”
“不可能。”公爵未婚妻拒绝。
“那我只好单方面对外宣布。”
“你要毁了我吗?”
“就像妳想毁了我喜欢的女人?”
“我们走着瞧。”
“你这样做好吗?”夏洛特从连接书房的房间走出来。
“妳不想知道关于妳父亲的事实?还有妳差点丧命的主谋?”
“我看不出她和这件事的关联,也没有证据。至于我父亲的事,大概没有办法证实。”夏洛特的语气多了一分史宾赛没有察觉的不确定。
“再忍耐一些时间,我会找出真相给妳。”
史宾赛扶着夏洛特回到房间床上。她看起来还是很痛。
“史宾赛。”
“妳不应该那样叫我。”
“我去过真正西明斯特公爵的墓地。”
“……。”
“有心人士引我过去的。”
“妳如何得知是公爵的墓地。”
“我……我偷看你在具乐部保险箱的东西……。”
“妳……。”她不应该偷看的。
“但是我不相信里面说我父亲有罪。”
“妳去墓地做什么?”
“有人告诉我证明我父亲无罪的相关证据藏在那里,但是事后想想,那人是刻意要我去。”
“去医院看过妳的那人?”他记得护士说过有人鬼鬼祟祟地离开夏洛特病房。
“是,他是我父亲的同事。”
“我记得他。”
或许,夏洛特坚持她父亲没有做错事是真的。
年少的他直觉不喜欢那人。
隔天,假公爵史宾赛还来不及前往质问那人,人已经死了。
“什么?”
“人已经过世。”路斯在电话中重复一次。
“怎么发生的。”
“听说是意外。”
不,绝对不是意外。亏空公款害夏洛特父亲入狱的人突然死了,就在拜访过夏洛特、离开之后,他很清楚这么巧的机率很低。
原本他以为路斯给他的资料足以让事情解开,只消他找机会向夏洛特解释一切就没事。
现在人死了,他再没有人证和真正的亏空者。
有人早他一步。
夏洛特坐在窗边,眉头紧皱。
自从偷看史宾赛的保险箱,她每天都在后悔。
她更后悔因为差点被车撞死而改变对史宾赛的态度。
虽然他不愿意说,但是她没有笨到三番两次遇上麻烦还以为是巧合,老公爵夫人警告过她
“妳好大胆子!”
夏洛特还来不及反应,脸上就被甩了个耳光。
是公爵夫人。
“妳竟然登堂入室。”
夏洛特没办法回嘴,她当初答应过老公爵夫人会远离史宾赛。
她的伤尚未复原也跑不了。
“妳忘记答应过我什么?”
公爵夫人把夏洛特扯落椅子。
夏洛特无助的伏在地上,身上被踢了一脚。
她咬牙忍住疼痛。
“妳不要命了。不想死的话,离开公爵、离开这个国家。”
公爵夫人身体挡着她想爬到别处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