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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还不如活得痛快些,前来给我瞧病的那些大夫也是这般说的,亦景不用杯?”
“我一人独饮还要那杯子作甚,你若是要饮,便找方老爷要一坛去,我这坛可是就着口饮的。”
方逸不做它想的如付亦景一般就着坛口饮下,付亦景有些惊讶,却不想方逸一口咽下后道:“这酒,我喜欢!亦景是这般饮的,我为何不可,我可不是那般有洁癖之人,且记得亦景说过自己的酒量甚差,巧的是我也差得很,这一坛怕是够放倒你我二人了。”
付亦景说不过方逸,便只好由着他,自己坐回原来的位置上,下着未下完的棋局,一边问:
“锦明带着琴来所为何事?”
“想将今日的‘沉香醉’再抚一回给亦景听,今日的曲子到一半便被玲儿给搅合了。”
“不急,来,先与我将这局下完如何?”
“如此也好。”
方逸应了下来,就着那互不相让的棋局落子而下。
那坛竹叶青被二人你一口我一口的饮,已然剩下半坛,方逸发红的面色,付亦景迷离的眸子,无不在说着他二人已有醉意。
“亦景会诗词歌赋,琴棋书画,不仅会做膳食,也还会舞,我好生羡慕。”方逸嫣红着面颊对付亦景说道。
“如今不比女儿国,若当年的我不样样具会些,我如何做伶人院的头牌。”
这是付亦景第一回 在方逸面前提起自己的以往。
“为何你会记得前世之事?”
对于方逸的问题,付亦景缄默不答,而是说道:“这都是命,锦明可想看看伶人院头牌的舞是如何的?正好了你可抚一曲‘沉香醉’”
“好。”不知为甚,听见付亦景这般说自己,方逸心里是不悦的,却又不知该如何说他,对于付亦景避开不答的问题,他也没有执着,取来琴盘腿而坐便撩拨起来。
“沉香醉”的曲调轻缓,付亦景犹如灵蛇缠身一般,随着每一条弦的不同音,身子柔软的舞起,络绎的姿态飞舞开来,修长的素手如若无骨般挑开自己的衣带,随着衣带的解开,付亦景的衣衫愈舞愈松,随后衣衫徒然滑落肩头,原本受伤的右肩青紫全无,在烛光闪烁下更显诱人,这竟是一支媚舞!方逸浑身一震,下腹燥热无比,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因此停下,而是愈弹愈快。
付亦景随着曲调自是越舞越快,一曲将完的时候,随着最后几个音,付亦景踮着脚尖在原地转了一圈,最后一弦响起的时候,他俯下身行了一礼,衣衫滑落得更低,站起身来的时候一个踉跄,这酒劲竟是上来了。
第二十五章
“可还好?”方逸将琴往一旁放去,连忙扶上付亦景。
“无事,不过是酒劲儿上来罢了。”说罢,理着自己凌乱的衣衫,却理得依旧凌乱,衣带也系得歪在一旁。
方逸伸手替他解了衣带,却惊得付亦景瞪大了眼。
“看什么,你喝醉了罢!瞧着衣带系成这般!”说罢很是认真的在付亦景腰间替他理衣带,抬头间见付亦景同以往一般,用炙热的眼神看着他,本是酡红的两颊更是嫣红起来。
“锦明”
付亦景从手边拿来竹叶青,饮了一口道。
“嗯?”
“亦景能吻君否?”付亦景捧着方逸的脸颊,双眼迷离,强烈的爱意丝毫不掩饰的表达出来,方逸心中的某处开始叫嚣起来,明知这般做是不可行的,却是无法自控的点下头,吻上付亦景的唇。
两人口中的酒香相互交融,唇瓣软软的触感让两人心中酥麻起来,付亦景的手不自觉的在方逸身上抚摸着,吻由唇瓣向后退去,他一口含住方逸的耳垂,辗转厮磨,吮吸中轻咬了口中之物,惹得方逸忍不住吟了出声。
付亦景下腹瞬间燃烧起来,一把抱起轻得让人难以置信的方逸往床榻走去,将他小心放在榻上,付亦景随后欺身压下。
“唔~”方逸似有挣扎,付亦景左手将方逸的手按在塌上,另一只手伸入他的亵裤里,抚上那已然昂头的地方。这才放开方逸的唇道:“锦明莫不是也想要了,把自己交给我可好?”说罢,松了松方逸的衣带,隔着衣物一边食指与中指间夹着方逸胸前的红豆,左手放开对方逸的钳制,吮吸起另一头突起的殷红,忽而听见方逸若有若无的一声“好”,付亦景遂伸手挑开了方逸的衣衫,轻舔了他的喉结,伸出手指在方逸的腹下轻轻打了一个圈,在亵裤里的左手忽而离开了套弄昂头的地方,转到后处的那一方紧致,轻轻抚摸,食指对着菊处浅浅探入。
“亦景不要,那里,那里会疼的。”感受到付亦景手指的探入,方逸全身一僵,娇哝了一声。
“锦明稍等片刻。”说罢,付亦景起身将油灯吹灭,伸出手在偏热的烛油里一沾,便再度欺身压上方逸,再次觅得方逸的那处紧致,沾了烛油的手指缓缓深入。
“唔,你沾了甚么?”方逸惊道。
“无事,烛油罢了,如此才不会痛。”说罢,感受到食指被接纳,又探入第二只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