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字。宁雁声很满意这个结果，蓝色的龙尾高傲地翘着。
    猛犸象再次感觉到自己好像哪里做错了。
    到底是哪里呢？他真的不知道啊。
    89、89
    还没有见到传说中的妖神, 千岁就已经做了好几笔生意。他已经确信，这个妖界十分有潜力，有很大的市场。
    总的来说就是人傻钱多。
    千岁下定决心, 要将万妖宗的生意铺设到妖界这里。万妖宗不会长期住在妖界，所以他的想法是找到一个合作者，负责在妖界这边的销售情况。
    目前为止，千岁在考察的对方就是那头猛犸象。
    虽然猛犸象打不过他，不过看起来在妖界, 他还算是有些本事。一路上遇到的大妖小妖也对猛犸象非常熟悉，小的敬畏他，大的跟他熟识。
    “看来你也不是那么差劲嘛。”千岁难得夸了一句。
    宁雁声很不高兴千岁夸别人。甩尾巴就扫了猛犸象一下。
    猛犸象懵懵的, 为什么又抽他啊！你这个混账四脚蛇！这只四脚蛇到底怎么回事？
    什么时候，四脚蛇也这么嚣张了。还是说, 人间来的四脚蛇就是比他们妖界的四脚蛇要跋扈一点？
    可恶，他还打不过。
    “我要生气了！别以为我不会跟你打架！”猛犸象仰天长啸一声。
    遭到威胁, 宁雁声再次用尾巴抽了猛犸象一次。
    呵呵。
    千岁赶紧安抚家养的龙。
    “乖，别生气。我只是安慰那头笨象呢。说实话容易伤妖心。”
    宁雁声嗷呜了一声，表示理解。终于不再找猛犸象的茬了。
    猛犸象阿蒙觉得很委屈。讲道理, 你就算是为了我的自尊心安慰我，也不必这么大声地说出这件事啊。
    悄悄话不能私底下讲吗？
    悲愤不已的阿蒙抬腿都没力气了。千岁见状，又道：“我觉得你还算有资质。如果没有意外的话，我还是倾向于跟你合作生意。”
    说到正事, 阿蒙收起了受挫的自尊心。
    “你是说要跟我做灵丹生意？”
    “当然。其实也不尽然只是灵丹，如果灵丹生意做得不错的话，灵酒灵器之类也可以提上日程。”
    “你们还会酿酒炼器！？”阿蒙惊呆了。他们这么全能的吗？现在的人间妖修都这么厉害了吗？
    “还行吧，略微懂一点儿。”千岁扫到阿蒙的震惊脸，又道, “我们想在妖界设置经销点，妖界本土的经销商想来会比我们另外派人来更加合适这个生意。”
    “你们已经看准我了吗？”
    “我想，这都得看你的诚意。毕竟我们是很有诚意的。我们想赚钱，对妖界的资源也很感兴趣。未来也会经常在妖界采购商品。”
    阿蒙心里一算计，就知道如果这项生意达成，那么他们猛犸象一族就发达了。
    光是灵丹这项生意就绝对大赚特赚的。只是显然，能跟千掌门合作这项生意的不仅仅是他，也可能是妖界的其他人。他的可替代性太大了。
    阿蒙要把握住这次机会。绝对不能让对方看上别的妖。阿蒙默默在心里想着。
    要让千掌门只跟他们合作，当然得让对方看到自己的优越性。阿蒙看出千岁有意在妖界采购原材料，便带千岁去了很多地方采购。
    千岁在这里不熟，有一个土著带着，确实顺利很多。这里很多场所都挺排外的，如果不是阿蒙在场，他连门都进不去。
    不过，他们也没有转太久。纪念妖神的朝圣日到了，所有在妖界的妖都必须到场庆贺。
    因此就算千岁想继续逛下去，他也找不到卖家了。卖家们也得参与这个活动。
    “我们也过去吧。”阿蒙提议，朝圣日对于妖界的每一只妖都太重要了，没有谁会愿意在这一天错过节日的庆贺。
    “如果没有参加朝圣日，你们一定会后悔的。朝圣日不应该被错过。”
    “我们当然会去。我一直都很有兴趣。”
    “那就好。”阿蒙松口气。他觉得从外面世界来的这两位明显对妖神不够尊敬，真是怕他们不参与活动。
    以前也有一部分不小心从外面世界来的妖不相信妖神的存在，他们不去参加庆典，对妖神嗤之以鼻。最后，那些妖都受到了应有的惩罚。
    如果这两个也不参与活动，他肯定会放弃生意，先去参加妖神的朝圣日的。只是那样未免有些可惜。
    他都已经跟千掌门把生意谈的七七八八了。
    千岁当然不信。他可是接受学习过马克思主义的五好青年。虽然现在自己的日子过得已经一点儿都不马克思主义了。但千岁的内心里还是很唯物主义的。
    至于宁雁声，他压根不相信任何神明。这世上有什么能让他信服的呢？宁雁声也在想这个问题。
    朝圣日的仪式其实很简单。
    所有的妖都要聚集到圣坛去。
    圣坛在妖界的中心。有一个比古罗马斗兽场要大许多倍的高台。在高台中心，则是一面墙壁。
    墙壁上刻着认不出来的文字。一条栩栩如生的龙的雕刻就盘在墙壁四周，将墙壁缠得紧紧的。
    那雕刻非常大，看起来的龙的体型巨大。而且即使已经做得很大了，却是条没雕刻完成的龙。
    在龙的尾巴……不，那不算是龙的尾巴，只能说是雕刻的最后一截，明显能够看出来这条龙是拦腰断开的，远远没有将完整的龙给雕出来。
    难以想象，如果真的有这样一条龙，他会有多么庞大，简直吞天噬地。
    千岁虽然站在外围，但宁雁声带着他漂浮在半空，所以虽然站得非常远，千岁却依旧能够看清楚那条龙的全貌。
    起初只是觉得气势逼人硕大无比，渐渐的，千岁才感觉到一丝微妙之处。他低头瞅瞅被自己坐着的短短的幼龙，再抬头看看雕刻在上面的龙，竟然品出了一点儿相似性。
    “点心，我觉得那条龙有点跟你长得相似。”
    听到这话的阿蒙怒了。听到这话的其他妖也怒了，抬头就瞪了千岁和宁雁声一眼，纠正千岁语序错误。
    “不要脸！搞清楚，是你像那条龙，不是那条龙像你。”
    千岁：“……”他好像遇到极端粉了。最讨厌的是，这玩意儿竟然也能有粉？
    那粉丝说完，立刻感觉到自己的漏洞，连忙补充。
    “当然不管谁长得像谁，都是无稽之谈。你们家这条不过是四脚蛇罢了，修炼多年可能体型稍微大了一点儿，以至于让你们产生了误会。”
    四脚蛇怎么会像龙呢。
    听到这话的宁雁声有种用四只爪子一起挠对方的冲动。
    你才是四脚蛇，你全家都是四脚蛇！
    90、90
    临近正午时分, 这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