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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年来,嫮宜始孕。
太医已明言腹中是双生子,因而嫮宜这胎怀得格外辛苦些,才五个月小腹就已高隆,她又只长肚子不长肉,四肢仍旧纤细无比,便只是在地下慢慢踱步,都叫人看得胆战心惊。柳嬷嬷和竹青二人提着胆子在后头紧跟着,怕她摔着。
偏偏太医还格外交代了,既然胎像稳固,就不能总在床上躺着,每天得活动活动,将来生产时才能顺利。因此再担惊受怕的,也得让嫮宜下床走一走。
嫮宜自己倒是还好,搀着腰慢慢在殿前的空地上走。
或许是自欺欺人罢,她总觉得既是双生子,或许的确是那个无缘的孩子,又重新回到了她身边。嫮宜抚着小腹,一时心中有些酸软,又有些释怀,还在沉思之间,就已被人悬空抱起。
嫮宜惊呼一声,手下意识揽住来人的脖子,叫了一声:“陛下。”
燕齐光闻言挑眉,将嫮宜抱进殿内,放在榻上,二人呼吸交缠在一处,一阵阵的烫、一波波的痒。
里头伺候的人不知何时都退得干干净净,一室幽幽,细碎清影下只能听得唇齿啄吻之间水声细细。
自嫮宜怀孕之后,因为顾忌着孩子,两人都是一直未曾云雨,此时久旱的情潮一朝被济,是干柴逢了烈火,是鸳鸯交颈燕双飞,柔情浮涌欲心焚。
嫮宜户内已是淅淅沥沥一片淫雨,只是理智尚且还存三分,勉强抓着燕齐光的手,喘息着道:“陛下……孩子……”
他被这称呼亦是唤回些许清醒,只是声音仍是低沉的欲念:“太医说了……三个月后就不打紧了。”
说话之间,嫮宜尚且还未反应过来,他已半蹲下来,将她的腿置在他肩上,裙摆却不撩开,就这么倾身钻了进去,吮住了她腿心娇花!
“呜!”嫮宜又短又急促地哼了一声,前所未有的快感竟让她一时失了声,双腿不自觉地屈起,雪白一双足踩在他肩上借着力,仍觉大腿颤得停不下来。
燕齐光被宽大的裙摆笼着,嫮宜肚子又已微隆起来,底下如何,她全然不能看见,只有一点感官格外分明,任何动作都在未知间被放大快感,嫮宜闭着眼,手紧紧攥着榻边丝滑被褥,却仍难挡那波泛上来的淫情。
原来穴口张合之间春水漫漫,细窄缝隙已羞羞涩涩开了条口。嫮宜只觉一道温热的舌尖或从上到下,或从下至上,反反复复舔过那细缝,间或夹杂着啧啧水声,还不时有吞咽之声模糊传来。
嫮宜情不自禁夹紧双腿,却又被人彻彻底底支开,裙底头颅一动,燕齐光已含住她两片翕张花瓣。
嫮宜倏然张开眼,启唇喘个不住,低低咽诉几乎是从喉咙口发出的,连呻吟都发不出来,只能感受到花瓣被他含在口中,舌尖吮过瓣肉,轻一下重一下,酥麻从穴心窜到脊背,嫮宜勉强拱起身子,眼中一片茫茫,好半天才找回声音,呜咽着求饶:“停下……陛下……停……停呀呀呀!”
一句求饶尚未说完,他已笑了一声,从底下闷闷传来声音:“宜娘叫的还是什么?”话音未落,就用牙齿擦过那已经敏感到了极点的花瓣,还用上下牙齿细细地磨、轻轻地咬!
嫮宜的脚趾几乎是立刻就蜷了起来,快感一瞬间冲到脑门,爽得眼泪齐刷刷落下来,被他仅仅用唇齿就肏哭了,理智被抛到九霄云外,嘴里只剩一声声带着哭音的莺啼:“呜呜……陛下……不……齐哥!齐哥!!轻、轻些!”
燕齐光满意地听到想听的,果真从善如流,嘴唇放过她已肿胀的瓣肉,暂时鸣金收兵。
嫮宜正被推向高潮,忽然又失了极乐,朦朦胧胧往底下看去,又只能看见自己海棠红的裙摆,她下意识微微喘着,挣动着玉雕一般的足,踢了踢他的肩胛。
正是情欲难熬间,底下人才突然有了动作,一片娇艳红色突然被掀起,将她的视线笼罩在内,只能瞧见铺天盖地的红色。
又只听见“刺啦”一声,那红色被人裂成两片,他唇角润润,犹带笑意的脸出现在后头,嫮宜刚要出声,已经又被他把着腿根,把头复又低下去,严严实实将已经胀大至黄豆大小的花核全部裹在口中。
销魂蚀骨。
湿热腔壁这样含着花核,嫮宜猝不及防,极大的冲击之下,一汪温热春水就这么泄下来,被他尽数咽在口中,还笑着伸出舌头,将花核在水中搅动不止,水声啧啧,淫声不绝。
嫮宜全身都被刺激得泛出一层娇艳的粉,爽得啼哭不止,花核被他以舌尖拨着,颤巍巍晃动在他坚硬齿间,不时碰到齿壁,又是另一重畅美。
这般刺激之下,花核愈发浑圆胀大,又被他一口含住,双唇微微用力,去重重地抿着这粒可怜的小东西。
一下接一下的吸吮让嫮宜几乎失了神智,一道白光几乎直冲脑门,方才还支着的腿软软垂在他肩上,穴口快速翕张起来,熟悉的泄意叫嫮宜急促起来,迷迷糊糊动着腰往后躲,却哪里躲得过他的眼睛。
嫮宜双眼朦胧之间往下看,只能看到燕齐光已双手握住她腿根,把头埋得更深,见她已逼近高潮,才启唇以牙齿抓到她敏感花核,就这么在上头轻轻一咬!
“齐哥呀呀呀呀呀呀!”他这轻轻一咬,嫮宜却如被雷击,最娇嫩的地方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