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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他妈跟你拼了!”一个女鬼忽然站了起来。
“又是你啊,沉不住的东西。”民国妇人冷笑着啐道。
“算了,算了,继续打牌,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另外两个女鬼赶紧将她劝住。
近百年来,她们的道行已经被民国妇人削的差不多了,几十年前联起手来还能赌一把,近年来已经没资格冒险了,再被打的话可能会魂飞魄散。
……
李瑾越回忆越觉得头痛,她以为她可以应付鬼魂,到了重阳镇才知道自己太嫩了!这里的鬼法力无边,并且各方势力盘根错节。
她把群鬼留下的烂摊子整理好,至于韩延的衣服只能等入夜偷偷送回去了。
窗前的樱桃树从白天看更加风华绝代,树干蜿蜒虬结,树冠遮天蔽日,虽然已是七月,但古镇气候奇异,此时叶间正缀满了成串的黄樱桃。
李瑾在院子里闲逛,看见老太在石子路上散步,她身材肥胖,感觉每走一步全身的肉都在颤。
“这从牡丹叫御所樱,花是粉色的,现在已经很少见了。”老太指着东厢窗户底下的一大从牡丹说。
李瑾看它枝干盘虬,老态龙钟,叶片都没长几个,就问“它多少岁了?”
“这里可以开篝火晚会。”老太指着客栈右前方的火坑说。
“不怕失火吗?这里的房子都是木质的。”
“那是乾隆年间的古井,井水可甜了。”老太指着东厢山墙边的井说,井沿边长满杂草,井台高出地面一尺左右,画满了意义不明的符咒,像封印了什么似的。
为啥她不回答我的问题?!这里的人怎么都爱自说自话!李瑾快哭了!我知道你家古董多行了吧!快停止炫耀。
“她耳背,你大声一点。”路过的前台李卉说。
“昨晚不还好好的吗?”
“间歇性的。”
“那这颗樱桃树呢?”李瑾用丹田之气吼道。
“你想吃就爬树摘,别便宜了鸟雀!”
“它长得真大!什么时候栽的?”李瑾大吼,感觉太阳穴都在突突的跳。
“后人传说是某位帝王种的,其实是明代一个县令种的,今年才三百多岁。”
“这么老了还能结这么多果啊!”
“恩,脾气很古怪,有时连续几年都不结果,有时又结的太多,好像里面住着魂魄似的。”
聊了几分钟,李瑾觉得元气大伤,在吼下去她可能会血管爆裂当场毙命,只好找个借口溜了。
可只要稍一咂摸就会发现老太的话很古怪,她怎么知道是明朝知县种的?她看见了?什么叫才三百岁?她更老?
难道她是鬼?!一阵阴冷从脊背窜过,李瑾马上又否定了自己的猜测,如果是鬼韩延李卉如何能看见?
李瑾撩起帘子走进酒铺,里面只有零星几个客人,韩延居然起来了,正踩着高脚凳趴在木头吧台上喝酒。
“毒药啊!”韩延晃着木杯里深绿色的液体说。
“喝不惯吧?”李卉趴的离他很近,说“都是婆婆自己酿的果酒。”
韩延大概是怕被人认出来,戴着墨镜,李瑾心想室内戴墨镜难道不会更醒目吗?
她坐到韩延身边,要了杯可乐,想补充下刚才吼掉的元气。
“一大早就喝可乐?!你也该过了糟蹋身体的年龄了吧!”
“切,要你管!”李瑾白了他一眼“一大早就撩妹,难道就有益身体健康?”
韩延啧了一声,幸灾乐祸的说“你这口气有点醋味啊,我不是撩妹,我是报警。”
“怎么了?”
“太奇怪了!我昨天穿的衣服不见了,难道行踪又被私生粉发现了?太变态了吧,连内裤都偷。”
李瑾心知肚明,心虚的哦了一声。
“很正常,新来的都会丢东西。”李卉说。
“没报警吗?说不定是内鬼。”
“全镇的客栈都是这样,报过很多次,警察找不到任何线索,有传言说是镇子里的低级妖怪干的,只知道人欺生没想到鬼也是这样。”
“有鬼?你别吓我!”韩延紧张的说。
“你不是会捉鬼吗?听到有鬼不该兴奋吗?”
“我刚才的样子不是兴奋吗?”
切,李瑾白了他一眼。
“不管怎么说。”韩延艰难的抿了口酒“抓到这个死变态我一定要让他好看!”
李瑾想了解一下古镇的风貌,吃完早饭后抱着速写本准备四处逛逛,没想到刚出门就被人叫住了。
“丫头!”一个须发全白的老人喊道。
他坐在背阴处的小马扎上,面前摆着简陋的八卦图,主营算命,兼营起名,点痣业务,赫然竟是嗜钱如命,信口雌黄的五里拐!
十年来他竟然一点都没变,还是那么老。
“我觉得你有点眼熟,是不是以前给你看过手相?”
“不不不!”李瑾赶紧否